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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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诅咒着离开穹庐。

穹庐敞着门户,草原的风很大,灵眸孤独地蜷缩在大榻上。失去了他的体温,她忽然觉得好冷,以厚厚的狼皮被子裹住自己,却抑制不了发自体内的寒意。

这时,外面传来了几名侍女的声音——“那灵族男人真要行刺单于吗?”

“当然是真的!你那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有多惊险!”一名侍女动的描述当时的情况。

“单于真的因为衛uo帐系囊痪浠埃头帕四敲炭吐?”这才是最令她好奇的,她听说向来冷酷的单于竟会因女人而变得心慈手软!

“当然不了!刺客就是刺客,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他这会儿还被绑在旗杆上呢!”侍女们后来还说了些什么,灵眸已无暇再听,她唯一的念头是救麻礼…

入夜已经很久了,可呼衍黑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干脆起身外出巡视。

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土坡时,他愣愣地看着一名披着月光而坐的年轻男人。那不是莫尔吗?

听见他的脚步声,莫尔回过头。

“哦,是黑幕呀!”

“您怎么…”单于现下应该正在享受他的宵才是,为什么反倒孤单一人坐在这儿?

“你看见了吗?”莫尔看出他的疑问,却不打算回答。他伸出手,麦的双手被涂上属于月光的苍白。

“请恕属下愚昧。”呼衍黑幕摇头回答,着实瞧不出单于那双能指挥血族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能让凶猛的野兽折服的手有何异状。

“有时夜半惊醒,我会以为上面仍沾着冒突的血渍。”莫尔落寞的说,神情显得很哀伤。

“那不是您的错,是冒突单于咎由自取!”他义愤填膺的说。

当年,若冒突单于能顾念手足之情不对他们赶尽杀绝,他相信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发生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毕竟我仍活着,而冒突却死了。”莫尔双手捂脸,痛苦的说,长久抑的自责情绪顿时倾泻而出。冒突称不上是好兄长,可他仍无意杀他,奈何命运人。

“单于…”呼衍黑幕不知该如何安他的单于。

“别人说我残暴也好,狞恶也罢,我统统不在乎,可…我在意她的看法。”莫尔哑声问:“是我变得软弱了吗?”

“不,您只是恋了。”看他终于走出冰冷的心墙,呼衍黑幕忍不住微笑。

他猛地抬头看着呼衍黑幕。

“恋?!”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对,您上那灵族的小女人了。”呼衍黑幕的笑意更浓,也只有情才能冲垮单于那傲人的理智吧!

上灵眸?”莫尔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

凉夜的清空气沁着花的寒香,他的心亦在熏风里得到了足。这时,他似乎听见了灵眸的声音。傻子!他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嘲笑自己为这小灵巫着魔了,竟会产生幻觉。

“唔…”咦?!这声音分明是…

莫尔下意识地起身,走向声源。

夜深之后,灵眸偷偷溜出穹庐,由于旗杆并不难找,所以她很快便找到了麻礼。

她早该知道莫尔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敌人,看到麻礼被高高地吊在旗杆上,她的心一阵痛。

“麻礼…我来…救你了!”她双手圈在边低喊,暗自祈祷他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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