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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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只想记住这片原野,可不知为什么,莫尔的身影常常突如其来的侵入她的思想,也搅她的心湖。这是怎样的一团混呀!

这天,灵眸结束了一天的游后回到了穹庐。

打了一盆水,她正要清洗自己,不料,一双有力的大手自身后搂住她,侵略的吻落在她的颈上。

“不…不要!”恐怖抓住了她的心房,她试图扳开对方的手,抗拒着陌生人的侵犯。

挣扎中,水盆被打翻了,溅得她一身,混身的冷与内心的恐惧令她不停的颤抖,最后忍不住呜咽。

“不要…呜~~”男人的嗓音响起“小东西,我吓坏你了吗?”他强势的侵略突然变成温柔的抚触,炽热的吻干她眼角的泪水“别怕,是我。”是莫尔?!他不是在打仗吗?灵眸疑惑地转过身,果然看见她朝思暮想的那刀凿般的脸庞。

她凝泪睇视的样子简直是一幅绝美的画,他再也控制不住望,以舌占有她的红

分离并未冷却他对她的狂野渴望,他体内依然紧绷着急切。在决定的大胜之后,尚未到若羌王授首之,他便将战事付给呼衍黑幕,自己则悄悄回到单于庭,只为见她一面、要她一回。

他的舌火热,紧紧抱住她的巨掌也透着他积聚许久的热情。

“我好想你!”他热烈地问“你想我吗?”她想他吗?眸在心底自问,而答案是她也想他!

“想我吗?”他轻咬她的瓣再次她回答。

“想…想啊!哦…”伴随着一声叹息逸出,她坦白心中的想法。

双手急切地滑入她的匈奴袍中,他握住她衣下的丰盈,手心受到丝绒般的触

“别…”她害羞的推开他的手。

“你的衣服全了,让我帮你下。”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消失,习于作战的手此刻竟是颤抖的。抖动的手搅得她的衣带结成顽固的死结,急切之中,他干脆拔出间的匕首割断它。

“别…不…”他急切的样子令她有些害怕,可隐隐又觉得有些骄傲,这无敌的单于竟为她失控至此。她抚上他长胡碴的脸。

“我无法忍耐了!”他身进入她的体内。

“啊——”她痛呼一声。

意识到她仍未充分润泽,他懊恼自己太快要了她。该死!莫尔克制望的蠢动,等待她适应他的硕大,他额角是忍耐的汗水。

疼痛很快地过去,她伸出柔荑拭去他额际的汗珠。他身上有很重的汗味,还夹杂马革与尘土的气息,可她并不讨厌,甚至很喜他属于草原男儿的气味。她情不自地更靠近他,却没料到身体间的摩擦引爆了更炽烈的情。

他害怕会伤她,一直勉力控制自己,而此刻,她的主动终于让他的理智完全崩溃,他狂暴的吻她,烈地律动。

**翻搅了夜的静谧,情人间的呢喃成了穹庐里唯一的天籁,灵族与血族的血在这夜、在这穹庐里再次融合…

数度缱绻之后,暂时餍足的莫尔终于闭上了眼睛。趁此机会,灵眸悄悄地坐起身,打算拾回自己的衣物,不料,她才刚起身,两条蛮横的手臂已环住她的细,将她拉回榻上,然后被锢在同样蛮横的怀抱里。

“想去哪里?”即使在睡眠中也处于警戒状态的莫尔,在她起身的瞬间便已清醒。

“我…冷。”她嗫嚅着。

“这样就不冷了。”他以大手她的肌肤,本意只是单纯地为她驱寒,谁知滑腻的肤质却起他才刚平息不久的**。

“灵眸…”他低头攫获她的樱

才离开两个月,他却觉得自己似乎饥渴了一辈子!收紧环住她的臂膀,他意外地发现她的细比他记忆里的小了不只一圈“你该多吃点的!”他忍不住苛责。

“你为什么回来?只因为望的驱使吗?”灵眸突然问道。

他每次胜利都会掳获不少女人,比她美、比她媚的也大有其人。如果只为了解决望,他净可占有那些年轻美丽的俘虏,又何必奔波千里!他要她,只是因为呀!

可是骄傲的他却不愿坦白表达自己的意“你是我的阏氏,足我的望是你的本分!”傻瓜!她在期待什么?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血族单于,又怎么会在乎卑微的她呢!

“我只是你的侧室而已。”她低喃,喉间涌起一股酸涩。

“你会娶若羌居次吗?”虽然不曾刻意打听,可他俘掳了年轻貌美的若羌居次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草原。

“你以为呢?”他不答反问。

娶若羌居次无疑有助于他对若羌族的统治,这只是男人获得权势的一种手段。在他之前,已有许多部族首领曾这么做过;在他之后,必然也有更多领袖会这么做。他不认为这样的想法有错,可为什么他竟觉得这种行为对她是一种背叛呢?

他终会娶若羌居次吧!至于她与他的邂逅,只是老天的作

“祝福你。”她强颜笑的说出这三个字,但内心却觉得酸楚,嘴角尝到苦涩。

对于他要娶别的阏氏的事,她居然无动于衷,而且还冷静的祝贺他!她难道一点也不吃醋,一点也不想独占他吗?

“该死!”莫尔气得咆哮,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那夜,他始终将她牢牢锢在怀里,而她则睁着一双无法看透未来的明眸,在命运面前深深觉得无力。

第二天一大清早,莫尔未留只字片语便离开了单于庭,正如他的突如其来般令她错愕。也是那天夜里,屠耆带回了被疾病折磨得昏昏沉沉的麻礼。

如果与他相遇是一种缘分,此时,缘分已到了尽头,离开他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想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碧绿的大草原上。

“永不再见了,莫尔。”最后望了一眼这片充回忆的草原,灵眸带着麻礼策马绝尘而去。

莫尔一结束战事,便迫不及待地返回单于庭,可接他的竟是她离去的消息。望着空寂无比的穹庐,强烈的挫败抓住了他。

“不——”他抱着头跪在地上,发出令人闻之鼻酸的悲鸣。

三天,只是三天的时间,他竟失去了她!期待见她的喜悦,顿成为坠入地狱的痛苦。悲伤的情绪被狂怒所取代,他起身将触目所及的东西又摔又砸,整个穹庐立刻像是一座废墟。

她是他的,他绝不允许她的背离。此刻,他只想抓回她、铟她,让她无法离开他。莫尔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明一切,并了解屠耆在其中所扮演的角,于是命人火速将屠耆带来。

“她去了哪里?”他声俱厉,强忍扭断他亲弟弟的脖子的冲动。

“回中原去了。”屠耆自知瞒不过他,也从未有隐瞒的打算。

“一个人?”想到她会遇上的危险,莫尔的心紧了。

“还有…还有那个麻礼…”莫尔如利刀般的眼神向他,指责他的背叛,但也为她一路上有人照应而略为安心。

“当我把他带回来时,他已病得不轻了。”为了避免他误会是麻礼劫走她,而在后将怒气发在麻礼身上,屠耆接着解释。

天啊!她甚至连个向导都没有,娇弱的她如何在险恶的环境中生存?

“传哒尔葛入帐。”莫尔下令。

哒尔葛是血族最好的追踪者。这三天天气还算晴朗,他们的足迹必然还在,应该不难找才是。

迅速集合随从,他跃上马背,大手一挥“立刻出发!”希望一切还来得及,莫尔暗暗祈求。

“上天,请您保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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