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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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拒绝了。”始终不看他的花咏,两手将裙裾揪得死紧。

“若我收回我的话呢?”她缓缓抬起头,讶异盛她的眼中,但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如她不明白他是何以改变了他的说法,不再介意自尊这问题。倘若,这只是想让她回去的手段的话,她想,她并不愿为此而回去黄泉国,再继续看着他过着他觉得无所谓,而她却觉得替他难过的子。

她不想再看见那样的他。

“不回黄泉国的话,你要上哪去?”眼看着讶异慢慢自她眼中散去,眸中又再浮现了没有留恋的目光,马秋堂在失望之余又复再问。

在他出现之后,脑海中即慌一片的花咏,在这当头,想不出个确切的地名来,事实上,除了黄泉国之外,她本没有任何一个她所知道,并可落脚之处。

“我不知道。”沮丧的神情,诚实地出现在她的脸庞上。

以往酝酿在他口的那份心情,似在这发酵成一种难言的悸动,他在脑中不断回想起那张烛下带泪的脸庞,和她在人前笑的模样,他难以克制地伸一出手,抬起她的下颔低声地问。

“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吗?”现下,就算是没有他所提供的怀抱,就算是没有他来替她擦干她的泪,她也能够不在意的转身背对着他离去了吗?

被勾曳而出的记忆,在花咏的脑中排山倒海而来,她想起他在人后那张最是温柔的脸庞,和眼前所见的并无二致,她还记得她总是将她的心贴在他口的哪一处,藉由他的心跳来稳定她的心跳,而他这般问着她时,她很难拘管心中那份类似一直在责备着她,不知恩图报的心情,更难下想亲自替他抹去他那种似将被你弃的表情。

“真的不再需要了吗?”他边问边将她拉进怀中,将她置放在她常依偎着他的姿势里。

花咏紧握着拳心,总觉得他的这种做法,很卑鄙,甚至还有点险,因他分明就知道她在表面的坚强角落里,有着一道名叫脆弱的隙,而他每回,就是用这方式找着那道他人都找不着的隙,深深潜进那道里,抚着她的孤独与伤心。

“还是很需要的…”她双手揪紧他背后的衣衫,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其实我也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还不知道一个人到底该怎么办…”悉的依偎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就像缺了一角的碎片再次拼合回原处,一直屏住气息的他,有种深深松了口气鸵觉。在这片只有鸟鸣声的林中,他安静地受着她的体温,与她的气息,初秋的光洒落在她的发丝上,他着地看着那炫目的泽。

“那我是真的很生气。”闷在他怀中的花咏,低声吐出会让她想要离开的原由。

他将颊靠在她的发上“我知道。”

“你有没有反省?”总是放心不下那件事的她,忍不住想问。

听着她那似自家人教训的口气,马秋堂有些哭笑不得。

她以指戳戳他“有没有?”

“你知道你现下的口气像什么吗?”他低首看着她的眼,笑意扬在他的边。

听懂了他的意思后,薄薄的红霞飞上她的面颊,她索推开他的怀抱转头就想走。

“算我多管闲事好吗?”他慢条斯理地将她拉回,两手环着她的,刻意盯着目光忐忑的她瞧。

“你再看下去我就要脸红了…”因他看得那样专注,那样地意味深长,她缩着身子,忍不住想找地方躲。

“已经很红了。”带了点砺触的指尖,抚过那娇滴的面颊,并在上头逗留不走。

心跳得飞快的她,觉得现下自己就连要挤出一点声音都有点困难,可他也不说话,就只是无意识地抚着她,在她觉得整个人像要被他那目光灼灼的两眼给烧穿时,她正地道。

“真该有人教教你男女之别的。”哪有人…这样的,这早就超出安或关心的范围了。

“你在意吗?”马秋堂偏着头问。

同样问过她这句话的天涯,他那张神情笃定的脸庞,顿时跃进她的脑海里,像在验证他的观察所言不假似的,令花咏失序的心跳缓缓稳定了下来,她原本纠结在心中的心事,像团被人踢了老远的线团,散开来的细线,一路绵延到心的那一端去,再无所谓的惘或是纠

“在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很在意。”她点点头,不再否认她是这么地在意这个将她给唤醒的男子,对她来说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重点,亦是她在职责之外,无法不去寻找他背影之人。

足的笑意浮现在马秋堂的脸上,他收拢了双臂,靠在她的耳边低喃“跟我回去吧。”她拉着他的衣襟,担心地看着他“回去后,你会不会对你自己好一点?”

“看情况。”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不要再把责任当成一种习惯好吗?”在他整个人俯探下来,气息已经吹拂在她的脸庞上时,她还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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