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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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奥洁托让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来,自己寻了些催情和活血的‮物药‬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将圣水取来,那药汁已经提炼出一小盅放在窗台上冷却了。

特勒撒将圣水给她时,眼里是疑惑,但终于没有问出口。奥洁托窃笑一番,觉得特勒撒还算是个当心腹的料。

等待药汁冷却的当口,她搞来几粒米粒大小的圆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热了,将每颗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两半。药汁冷却后,她将圣水倒入药汁里。

那圣水,原是院内修女入教时,在入教仪式上排出的琼浆玉,已将圣水变成了;待与药汁混合,便象牛咖啡一样生出美妙的棕白漩涡花纹,还散发着麝檀香,奥洁托将玻璃瓶对着光观赏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里培养。那瓶子就放在她头,供她每审视珍珠的变化。

由于约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内所有怀了他的身孕的修女们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两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女,她们月份最短的也怀孕七个月,大多是九,十个月的身孕,最长的已怀孕十四个月,本来她们的分娩期由大主教控制,现在纷纷作动。

每天都有一两名孕妇临产,忙得奥洁托不亦乐乎。更严重的是,月莲王后和奥黛尔女王也临产了。

这天清晨,奥洁托刚起,就有侍女来禀告,说月莲王后开始阵痛了。奥洁托回说上午过去,因为她还得疼一阵子,就把侍女打发走了。

特勒撒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奥洁托,说:“去之前戴上这个吧。”奥洁托回头一看,特勒撒手里拿着一个面网,只见一片轻纱上绣着美的花纹,于是惊喜道:“好特勒撒,你绣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网。戴上它,会令看到你的人自以为看到你了,但过后还是想不起你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说。

“哦,我该想到这个的。月莲王后身边的侍女,都是天鹅国皇的人,说不定会认出我来。”奥洁托有些黯然的说,随即又说:“谢谢你,特勒撒。”上三竿,奥洁托和特勒撒才赶到月莲王后的住处。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照奥洁托的嘱咐,替月莲王后房。也许是修道院内提供的饮食保胎效果过于明显,王后从阵痛开始,房就同时开始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阵痛是一阵一阵的,而是越来越痛,把月莲王后折磨得坐立不安,她们赶到时,她已经昏过去了。

奥洁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则半跪在王后两腿间。她悄悄取出一个小培养盒,里面是那些她养好的珍珠。

她让特勒撒向那个侍女询问关于王后的阵痛频率等问题,自己以查看口为名,将中指探进了王后的甬道内。

“哦…”昏中的王后轻了一声,扭了扭大肚子。奥洁托不动声地摇动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时象特勒撒那样不停地点触着王后的内壁。

“哦——!啊!”王后在昏中大声娇了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涌起红晕。

“看来就是这里了。”奥洁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比着刚才触摸过的位置,将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内壁上。

也许王后的兴奋点不止一个,她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王后的体内探索。

“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阵快唤醒了,茫地望着替她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请用力,殿下。”特勒撒温柔的说。

“哦——!好痛!”一阵剧烈的阵痛使王后丧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身边的侍女的手,使劲仰头呻着。

奥洁托不失时机地将又一粒珍珠焊进了她的内壁。羊水破了。

直到黄昏时分,月莲王后才产下一名男婴。奥洁托先回了住处,特勒撒还在向侍女嘱咐一些侍奉产妇王后的条理。

“唉,好累。”奥洁托小心翼翼地坐到边,先用双手撑在身后挪了挪身子,再侧身慢慢把‮腿双‬移到上,终于躺了下来。特勒撒不在身边,这几身子越发沉重,每次躺下都要特勒撒伺候一番才行。

也没什么胃口,奥洁托直接睡下了。

“第二粒珍珠不晓得会不会被羊水冲掉呢。”睡着之前她想。

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

“…母亲…母亲…”朦胧中,奥洁托觉有人在吻她的腹部,她正贴身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那些吻带来的润和热气轻易地通过薄纱贴在她的肌肤上。奥洁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扭动了一下笨重的身体。

“…母亲…哦…”那人的吻到了下,把她的孕顶得一拱一拱的。奥洁托清醒了,发现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吻她,她吓了一跳。

“谁?!走开!”她喊了一声,推了一把,手到之处觉是个年轻男人。

“别过来!”她吃力地向后挪了挪身体,摸索着头的烛台。

“母亲…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啊…”随着烛台上的烛光渐渐亮起,一张年轻秀美的脸庞在黑暗中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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