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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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几天，言汝儿为了禄予谦的彻夜未归，手机直拨个不停，然而回应她的却都是冰冷的语音系统。

这种从未有过的事，担忧的情绪使得她失眠了。

这天清晨时分，禄予谦终于踏著醺醉的脚步出现在她面前。

“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呢？”轻蹙眉心，言汝儿赶紧上前扶住他颠仆的身子。

勉强站定后，禄予谦嗓音冷淡地道:“不用你扶！”话落，他没预警地挥开了她。

摸不著头绪，她疑惑地问:“为什么？”听不到他以往温柔的口气，她地察觉到异常。

禄予谦沉默未语，扯下领带随地一丢后就躺上铺。

“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公事吗？”她心底也不担忧了起来，不放弃地问。

“没有！我想睡觉，麻烦你别打扰！”禄予谦以明白、淡漠的口吻截断她的疑问。

言汝儿深了口气，尽量忘却他明显的冷漠，“好吧！我等下会煲汤，睡醒了记得下来喝。”虽然不明白惹他不悦的原因，但体贴的她宁可安静地等待他自己想说的时候。

但禄予谦却不领情地面绷紧，“现在，我需要清静！”他的态度里少了客气这项字眼。

再次接收到他的疾言厉，她不住哽咽，美眸努力忍住泪的冲动，“那你睡，我就不打扰你。”她难过地盯了他一眼，轻嚅地说。

或许是公司的事令他心烦，才会让他如此一反常态吧！就算他的冷淡有点伤人，但她还是在心底替他找了这个借口。

收起内心的百集与难受的思绪，她垂丧地走了出去。

当阉上房门后，她难忍伤心地不落泪。

“汝儿，你怎么哭啦？”正要出门的林素玉眼尖地见著言汝儿眼眶里的泪意。

听见悉的嗓音，言汝儿吓一跳，用手背胡拭去面颊的泪痕，“没有，我没有哭。”她勉强扯微笑。

林素玉只相信眼见为凭，“我不信，你刚才明明就是在哭！”她可不许自个儿媳妇有任何的委曲求全，“是谁胆敢欺负我的媳妇，告诉我，我让你当靠山。”

“没啦！是人家的眼睫掉进眼睛里很难受，只好挤眼泪把它出来嘛！”故作一派轻松，言汝儿随口搪个理由。

“真的？”语带些怀疑的林素玉仔细往她一瞧，想从中看出破绽。

“是真的。”清清喉咙，言汝儿不想表现出令人担心的一面。

突然，林素玉想起最近几天，帮佣的大婶向她反应的怪现象，“我听大婶说，小谦有好几天没回来了，那是将你惹哭的原因吗？”要是真如她所猜测的话，她这个做妈的，就有义务替媳妇教训儿子。

听闻此话，言汝儿当然不忍心见到自己心的人与长辈起冲突，“没这回事，予谦哥有跟我说公司要加班，所以这几天都是留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过夜。”

“这样啊…”林素玉还是觉小两口之间怪怪的。

“妈，你相信我嘛！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一定马上说出来让你替我出口气。”亲密地环著林素玉的手臂，言汝儿强作没事地俏皮道。

“这可是你说的喔！”瞧不出任何端倪，林素玉总算相信了言汝儿的说辞；因为言汝儿那卷翘浓密好看的睫，确实有可能成为令她泪汪汪的“原凶”

“对了，妈是要出门吗？”言汝儿注意到她身著外出服的打扮，马上转移开话题。

“喔！你不提，我都忘了还有约呢！”要不是经言汝儿这么一提醒，林素玉都差点忘记与老朋友的聚会可不能迟倒的。唉！人老了，记忆果然会变差。

“妈，我今天有炖你吃的红烧蹄膀，记得要早点回来吃晚饭喔！”言汝儿提醒著。

“好，我一定会准时回来开饭。”出慈祥的笑容，林素玉对于眼前贤淑的媳妇真是意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