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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亢奋的同学往夏良身边挤，还得喊着“不要踩我”，重重地在夏良身旁瘫下去，脑袋撑在夏良肩膀上。

“晕了？”夏良侧过头，摸摸他的脸。

他们坐得很近，胳膊膝盖都挨着，夏良这么一转过来，柳小甚至能闻到他脖颈上散过来的啤酒气息，带着皮肤的热度。

余首选的歌响起前奏，大家又开始蹦蹦跳跳的尖叫，柳小跟夏良对视着，有点儿出神。

黑的的环境太暧昧了，以前两人在一起时亲过抱过的那些回忆不受控地往外冒。

柳小心里发，他想亲夏良的脖子，想抱着夏良在他脸颊耳后磨蹭，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想听夏良亲他时躁动的呼。

但此刻耳朵里听到的，是同学们的大合唱。

“我怕我没有机会——”

“和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有点儿。”柳小点点头，在的歌声里受有些摇晃的脑仁儿，不好意思地弯着眼睛，“我没喝过。”夏良没说什么，只是看他，跟他一起笑。

“明天我要离开——”

“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柳小听过的歌不多，但是恰好知道这首，是张震岳的《再见》。

合唱的调调从戏余首，开始变得很投入，每个人都唱得很大声，对着屏幕，勾肩搭背地一起摇晃。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我会珍惜你给的思念——”

“这些子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

“良哥。”柳小突然抬抬手，戳在夏良脸上。

“嗯。”夏良任他戳着。

“我们谈恋吧。”柳小很认真地对他说。

“嗯。”夏良被柳小指尖戳着的脸颊动了动，眼底漾起波纹般的笑意。

“不回头——”

“不回头的走下去——”第112章柳小不知道是他本身就不抗酒，还是李猛给他的那瓶果酒有后劲儿，或者是生物钟到了点，他觉自己睡了会儿。

什么时候闭的眼都忘了，也没真睡着，闭眼糊着，耳朵里还忽远忽近地能听见其他人唱歌的动静。

再睁眼是因为后衣领子里伸进来只手，先捏捏他的后脖儿，又顺着颈椎往下，往他背心上了。

包厢里冷气足，睡着的时候胳膊脚脖都有些冷，这手掌温热干燥，往他皮肤上摩挲得很舒服。

柳小顺着力道抻抻脖子绷了绷背，睁眼看见跟前的茶几和屏幕怎么是歪的，眼珠子往上转，对上夏良望着他的视线才反应过来是他躺下了，还枕着夏良的腿。

“起来，回家睡。”夏良又往他脖子上了。

这姿势有点儿暧昧，柳小赶紧坐起来，发现不少人也东倒西歪的枕成一片，这才松了口气。

“几点了？”他低头脸，觉自己一脑袋浆糊。

“三点半。”夏良说，去跟还在嗨场的李猛说了一声，带他从包厢出去。

李猛买的包夜，能唱到早上六点，大部分人决定嗨到底，几个跟柳小一样困得熬不住的跟着他们一块儿提前散场。

商场前停着好几辆空出租，夏良带着柳小上了一辆，外面热，柳小晕了刚叽，往后座里一陷就不想动。听见外面同学们还在互相道别，赶紧支楞着从车窗往外挥挥手，跟人拜拜。

车一动，风从窗外灌进来，他又舒服得想往夏良身上贴。

“去哪？”司机问。

夏良报了柳小家的地址。

柳小枕在靠背上歪头看他。

“什么眼神儿，”夏良笑了，“不是困么，不想回去？”柳小没说话，耷着眼皮去拉夏良的手。

夏良反过来包着他的手，在掌心里一下下捏。

到了路口，夏良让司机停下来:“就这儿吧。”柳小坐起来掏钱:“这个我来。”半夜三四点，街上只有路灯亮着，红路灯前连车都不怎么经过，司机找完钱一踩油门，附近就静得几乎没动静。

柳小看着前面不远处自家楼下的宋叔超市，一肚子心思，各种不健康的画面在脑子里飞来飞去，他站在路口不想动。

“从胡同穿过去？”夏良把他牵过来。

“好。”柳小赶紧点头。

拐进胡同口那块影里，柳小停下来，心跳得喉咙发紧，小声喊了句:“良哥。”夏良没说话，转过来卡着他的往墙上一摁，另一只手攥着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柳小的头皮像波一样扩散开麻意，他从嗓子眼儿里哼一声，手指紧紧抓在夏良胳膊上，整个人从骨头儿里往外瘫软。

夏良的这个吻很霸道。

他们之前亲吻过很多次，有温和的有凶狠的，但都跟这一次的霸道不一样。

这个吻里包含太多太多情绪了，夏良动作强势，呼灼烫，捉在柳小上的手起先只是把他往怀里摁，很快就伸进他衣摆里大肆地摸，大腿顶着骨把他在墙上，不加掩饰地用那里抵着他。

柳小膝盖发酥，他就是个被卸了关节的猎物，被这股强势得睫扑簌，睁不开眼。

“嗯……”被夏良紧贴着吻上脖颈与耳后相接的位置时，柳小脸颊滚烫，没忍住缩躲脖子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