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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假装从未发生过，逐渐淡忘，到死也带进棺材里埋起来么？

“你，”脸一红他就又开始嘴笨，面红耳赤地一脑袋麻，口说:“怎么不说是你占我便宜？”

“哦。”夏良没想到他能憋出这么一句，垂下眼皮笑了一声，还点点头，“你想这么算也行。”

“……我想？”柳小缓缓睁圆了眼。

“那就我欠你一回。”夏良说。

柳小不想说话了，也不想问夏良是欠了他一回什么，多说多错，索拎着他的大章鱼转身就要走。

“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夏良在身后又说了句。

“……打电话不方便，”虽然心里又憋又，他还是停下来有点儿犹豫地扭过头:“发短信行么？”

“随你。”夏良嘴角又往上勾了勾，靠着路牌柱子看他。

柳小心里一蹦，身侧有喇叭“嘟”地催了一声，他赶紧扭头走了。

上车的时候，他能觉到夏良还在对面看着自己。

但他没好意思再看回去，匆匆拉开车门上了后座，跟师傅确认了一下地址。

车开出去几米，他才把车窗往下摇了摇，被风刮得直眯眼也不敢关，直到脸上热度下去了，才悄悄呼出口气。

这一天过的。

什么跟什么。

到了家楼下，柳小先跟司机道了声谢，问:“车费是多少？”

“你手机上直接付就行。”司机点了一下行程结束。

“不是我叫的车，”柳小跟他解释，“是我朋友，我想知道该给他多少钱。”司机“啊”地笑了一声:“都是朋友了还这么客气，你给他二十三就行。”柳小也笑笑，摸摸大章鱼和夏良的手机都在，推开车门下车。

下去的时候他还有点儿谨慎，怕被爷爷或者樊以扬看见，暗想刚才在路口就该让司机停下，走着过来。

好在今天风大，爷爷没在台晒太，一眼扫过去，路上也没有樊以扬的影子。

他匆匆走进楼道口。

“小？”一只脚刚踏上楼梯，悉的声音从楼梯转角上传下来。

柳小眉心一蹦。

生活对有的人而言，似乎就是完全构建在墨菲定律上的。

他心虚地抬起头，对上樊以扬直直望过来的目光。

第35章樊以扬是来喊柳小去家里吃饭的。

本来是这么个打算。

结果到了柳小家里，柳小不在，只有小爷爷在发明天要用的面，看见樊以扬来问还诧异一下，以为柳小是去他家玩儿了。

“没事儿，爷，可能跟同学出去了，”樊以扬给他打了个下手，等了会儿，还是没等来人，心里大概也能想到八九分，“我先回去，等我妈忙完我给你端点儿过来，家里今天酱了一锅排骨。”

“不用端，你赶紧回去吧，”爷爷连说带咳，刚才对着面他没法咳，一直憋着，这会儿腔里得厉害，咳得发疼，“我这儿也没什么吃的，就不留你了。”

“您歇着吧。”樊以扬走到门口又犹豫一下，回头问，“不然我陪您去医院看看，抓点儿药。这回咳半个来月了，不见好也不是个事儿。”

“今天风大。”爷爷又摆摆手，言简意赅地拒绝。

类似的对话这两年三不五常就要来一次，老头儿省钱，坚持也没用，樊以扬点点头:“那您多注点儿意。”下楼的时候他还在想，等柳小高考完，可以买个手机送他当毕业礼物，不然像这样一句话没留胡跑出去，还真没地方找他。

刚这么想完，一辆车停在楼道口，柳小从里面拎个什么东西下来了。

被他喊一声，还跟做了坏事儿被抓包一样，顿在楼道口不好意思地喊了声“扬扬哥”。

樊以扬望着他的眼睛，从楼梯上走下去。

没多高的十级楼梯里，他发现一件事儿——心里明白柳小十有八九是出去玩儿了，跟目睹他真的背着自己跑出去玩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受。

就像一只一直跟着他、只能靠他取暖的小狗，虽然他知道小狗早晚有一天会长大，长结实，会离开自己去觅食，但眼睁睁看着股后头的小狗拐个弯跑了，尾巴摇得还，这种心情实在没法跟“欣”之类的词语挂钩。

尽管他知道柳小不是小狗，更不是自己的附属品。

但那个跟自己有小秘密的柳小，确实又出现了。

“出去玩儿了？”到柳小跟前，他停下来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东西。

一个章鱼型的布偶。

没吊牌没包装，一眼看过去都能觉到的制滥造。

“啊。”柳小点点头，有点儿不好意思，把大章鱼拿起来给他看。

“跟谁，你同学？”樊以扬没接，只扫了一眼，又问。

“李猛过生。”柳小说，看他对大章鱼没什么兴趣，讪讪地把手放下，“就是坐我前面的那个，你见过的。”樊以扬知道李猛，没说什么，笑了笑。

他这一笑，柳小才觉得松了口气，生怕他又要问“夏良去没去”，赶紧转移话题说:“你来找我么扬扬哥？”

“嗯，找你去吃排骨。”樊以扬看着他，“还想顺便看看你这次的卷子，光听你说成绩了，考的不错，为什么丢分也得找找原因。”

“那我……”柳小不太敢说那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