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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说辞，他有点后悔刚才自己反应过才让林机玄得了空子，这人明摆着是过来看他热闹的。

在这种灼热的质问眼神的注视下，林机玄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耸了耸肩，说:“欣赏下咱们a大法学院声名在外的贺渊贺大学长威猛无敌的样子。”贺渊:“……”混账玩意！

护士带他到救护车旁去取工具，贺渊站在临时搭的台子旁，左右看了看，问道:“就在这儿打？”

“啊，不然呢？”护士背对着他说。

“没个遮的？”贺渊说，“万一要打股上呢？”

“你想打股啊？”护士试探地问了一句，贺渊脸一变，立马端起“玉树临风”，“佛祖拈花式”微笑，讨好地说:“我肯定不想打股，这旁边有个变态还在盯着我呢。”林机玄:“……？”他转过头，说:“我不看，可以打。”贺渊瞪他一眼，咬了咬牙，听护士说:“行啊，子了吧。”贺渊:“…………”他这美男计怎么不好使了？？？

护士忽然笑了出来，说:“破伤风打什么股针啊，袖子到手臂上就行，有点痛，忍忍啊。”贺渊骂了一句，让出没受伤的左臂。

一针扎下去，他简直一魂出窍，二魂升天，紧闭着眼才忍住所有发自内心的“口吐芬芳”。

见护士收了“杀人”工具，贺渊忍不住刺上几句:“你们医院这个新型止痛方式不错，以痛止痛，这一针下去我都忘了我手臂被划了这么大一道口子。”护士被他逗笑了，没再管他，去给别的伤患处理伤口。

林机玄“啧”了一声，看着贺渊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学长，你是真不行。”贺渊依然沉那个没什么营养的冷笑话:“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林机玄:“……”这回林机玄反应过来了，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贺渊看他这无语的样子，心里那股抓耳挠腮的一下子就冒到了表皮里，他凑得近了点，低了声音，说:“林大天师，你知道对一个生理正常，且遵纪守法的二十来岁的青年来说，右手受伤是多么毁灭的灾难吗？”林机玄见惯了各种老不正经的贺渊，却独独没见过这种，眼角眉梢是挑逗，那种明明该捂紧的东西被既赤又暧昧地拿出来摆在面前。

像是怕自己没听清，男人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就这样，你还想，试试吗？”林机玄后背像是铺开了一层电，他抿了抿，发现男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又移到了他的上，嘴角不由紧绷了下。下一秒，林机玄弧度完美的缓缓张开，冰冷地戳破了所有暧昧与幻想:“不想，滚。”贺渊:“……”

“那要是我想呢？”贺渊很快就找到了反击途径，林机玄觉着这话再说下去就过了，本想打住这个话题，却看到贺渊神间已经看不出玩笑了，哪怕有也是强撑着的不堪一击，眸底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然而在林机玄开口之前，贺渊先轻轻一笑，退回安全距离，出一个无辜又单纯的表情，说，“我在说挠的事情，你想哪儿去了。”林机玄:“……”这人总是在挑战林机玄忍耐的底线，他看着贺渊，面无表情地说:“我佛真是慈悲，能容得下你。”贺渊一怔，笑了起来。

第32章摩睺罗（七）打完了针，贺渊和林机玄回头去跟邱闻大师汇合，正巧此时，赵昌平和黄定两人也确认完公寓情况，来找林机玄。

邱闻似是有话要说，咳了两声，黄定是生意人，察言观是本能，他看了赵昌平一眼，拉着他的手说:“我们有事，小林同学，先走了。”走之前，赵昌平了张字条给林机玄，说:“我平时就住在黄定叔那制鞋厂，这是我电话，你要是有事找我就打这个电话。”等两人走后，邱闻拉着贺渊，说:“小贺，公寓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具体事件能给我参考下，五行煞形成需要极强的因果。”两人打针的时候，邱闻在公寓里兜了两圈，时岁过去得太久，这煞持续的时间也长，他能摸出来是什么煞已经不容易了，两圈下来没什么收获，可他对这儿的煞非常兴趣，是个极典型的案例，又因为煞中有煞，罕见得很，拿回去给小辈研究，足够他们研究个十天半个月。

贺渊苦笑道:“邱大师您这是难为我，哪儿能这么快就把事情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今天之前，这儿还是栋快拆迁的破公寓楼，大点事掀不起一点花的地儿。”林机玄探清楚邱大师的底后，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两人对着聊了很久，从风水聊到星相，从五行聊到八卦，总算把这个楼里的煞彻底盘了出来。

最早的火入金位已经明白了缘由，老太太把尸团埋进了白虎位，引发了火煞；紧接着，白虎位的金属因此失衡，住在405的人受到牵连，犯了金煞；是时，又正巧赶上廉贞星入兑位，五黄属土，引发土煞；五行三者失衡，又先后引发了水煞与木煞。

其实一开始两个煞都是巧合，老太太预料不到自己埋尸块的行为会引发这么大的变故，而随后失手被杀的人则是因为凶手被失衡的煞气冲昏了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