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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我和母亲的相依为命,母亲对我的过分宠溺,可能那只是我和母亲更深的亲情,我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情,我希望那是情又恐惧那是情,就像是那次过年晚上的和母亲的亲密摩擦,我内心希望再来和母亲体会一次那难言的舒也恐惧再来一次那种行为,第一次只能说是意外,再来一次可就无法原谅了,所以我在这一年间慢慢减少和母亲的亲密接触。

因为我知道情和那种行为不是一个儿子和母亲应该有的,起码不是现在世界所容许的,所幸到现在我自已也仍然搞不清。

回到家中,母亲已经等我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注视着母亲绝美的睡颜,内心的那种别样的情又涌上心头,我看着母亲红润微的嘴,像玫瑰花瓣一样娇,就当我情不自要吻上那鲜红的瓣时,母亲醒了过来,看到我回来,母亲有些高兴,转念又想到我这么晚才回来又想对我严肃一点,却实在没办法对我生气,最后只能像小女孩一样娇嗔道:「臭宝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真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就转过头嘟起嘴来。

我知道母亲在等我去抱她去哄她,母亲嘟起的嘴更可了,但我却站在原地没动,我怕,现在我还能克制的住,真受到母亲身上的柔软,闻到母亲身上淡淡的体香,我怕我忍不住吻上去。

我控制住自已淡淡的说道:「我去韩哥家准备走的时候嫂子正好做好晚饭,就留我吃了晚饭,晚饭后又聊了几句天就迟了,下次我早点回来」母亲看我没有去抱她哄她有些失落道:「好吧,下次宝宝记得早点回来,妈妈很担心你。」我不忍看母亲失落的神情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我看到母亲已经在铺了,见到母亲只铺了一被褥,我连忙说道:「妈,铺两吧。昨天不是你自已睡的吗?。今天该和妈一起睡了啊。」。

自从我心中对母亲有了那种别样的情后,我越来越想和母亲做一些亲密接触,我想吻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想摸摸母亲可的脚趾,摸摸母亲那圆润的翘,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应该的,我却越来越难控制自已,迫不得已,我只能尽量避免与母亲亲密。

自从半年前我就提出了和母亲隔一天一起睡,本来我是想直接分开睡得,但是在舍不得,今天我更加情难自,刚才看到母亲那失落的神情,我很心疼,很想抱住母亲,吻吻母亲的母亲那晶莹的耳垂,在母亲耳边轻声安她,我知道今天和母亲一起睡,我是绝对控制不住自已的。

想到这我说道:「妈,这回我们三天一起睡一次吧,我也不小了。」母亲听到很惊讶,很快又显得难过起来,小声说道:「好吧,我的宝宝也长大了,妈妈也老了,宝宝不想和妈妈睡也很正常。」我看到母亲难过的神情听到母亲委屈的话,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无法再待在这里,和母亲说了一句我去上厕所了就跑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眶掉落出来。

过了几天,我和炮哥正在村子里闲逛,正要转弯时听到前面有人在谈论我的母亲,我和炮哥走到墙角后伸出头偷看去,是那两个强犯。

「你说林红那个娘们,长的怎么这么好看,那脸白白净净的,股都鼓鼓囊囊的,皮肤肯定也是滑滑的,比村里的女人好看太多了,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那就了。」

「确实,林红算是我见过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了,可惜他那个短命鬼丈夫了。」

「妈的,她都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肯定也饥渴的很,我就不信她能忍住,她是在厂里上班,在咋们这乡里装的正经的,说不定在厂里怎么回事呢,不知道怎么发呢,而且我听说她是个白虎,估计她那个短命鬼丈夫就是被她克死的。」说完便是一阵大笑,炮哥这时候就想冲出去揍他们,我拦了下来继续听下去。

「大哥,你说能用咋们的老办法林红吗?。」

「你傻啊,林红可不是村里的那些女人能比的,她当过兵,当年她丈夫刚死那几年,不少人去她,真敢上手的那个不被打的,还是个员,她那个短命鬼丈夫和她公公都是当过兵的,当年为了乡里抗洪淹死了,不说乡里村里有不少人谢她们一家,乡长,村委书记都那么照顾她们家,当年定成分的时候也定的贫农,怎么?。」

「嗨,我看啊,林红那娘们的很,到时候我们把她了,她直接就跟上我们了,以后还求着我们她。」

「哈哈,还真有可能,哈哈。」说着他们想远处走去。

炮哥见他们要走,捡了块石头就要追他们,我使劲拦住炮哥,直到他们走远。

我气吁吁的和炮哥站在墙后,炮哥力气大的离谱,他没怎么用力,我就差点拦不下来。

炮哥十分生气,瞪圆了眼睛,一拳打到了我身后的墙上对我说道:「你小子怎么回事,罗寒,你拦我干什么,你没听见他们是怎么说姨姨的吗?。你小子要是怕了,我一个人也能干死他们,,说着就捡了要继续追过去。」我又拦住炮哥,炮哥想回头骂我,但看见我冰冷的眼神也是一惊就没有骂出来,我拍了拍炮哥的肩膀,走近他身旁说道:「炮哥,我能相信你吗?。」炮哥见我神情认真严肃,也严肃了起来,认真坚定的点了点头,「那好,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深夜,母亲躺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母亲枕着我的胳膊,房顶在我的前,两条丰润的大腿夹住我的腿,我抚摸着母亲的秀发,受着母亲温润的体,听着母亲鼻息的声音,内心却无比的平静。

白天我和炮哥说当时在村里,旁边很可能有人过来,而且对面两个我们也是两个,很可能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我和炮哥商量等他们一个人的时候,到了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他们一顿。

虽然我是和炮哥这么说的,但是我内心深处却不是这么想到,仅仅是揍他们一顿,可无法让我舒心,他们不仅已经强过一个可怜的女人,还让那个女人遭受了那么多无端的痛苦,如今还骂我去世的父亲,侮辱编排我母亲,还想要强我的母亲,想让我的母亲也像那个女人一样没有生存之地,我绝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暑假很快过完了,我们也升到了初二。

整个暑假我们都没有找到机会去揍那两个人,他们两个人简直就是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一起,天天都在一起,有时候还带着那两个小弟,我们完全没有找到机会。

突然有又一天,我和炮哥在学校里,就听到有人说我村里发生一件大事,有一个小偷被田地边上挂在玉米上防偷的土炸弹炸死了,(这是真实的事,以前我们村真有一个女的因为偷玉米被炸瞎了一只眼)炮哥连忙打听是谁被炸死了,最后知道居然是那两个强犯的其中一个,炮哥显得很高兴对我说道:「真是苍天有眼,活该,炸死这个王八蛋。」我也笑着跟着说:「是啊,是啊,苍天有眼,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初二上学期临近尾声,天气愈加寒冷,这天晚上,我哭着跑进家中,身上鼻青脸肿,额头淌着鲜血,脸上,手上都是血红一片,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烂了。

母亲看到我这副模样,吓呆住了,哭着抱着我跑向村里的诊所,到了诊所让医生看了没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就是的血多有些吓人。

看到我没什么大事,母亲一边让医生帮我包扎一边问我事情的经过,我泣的告诉母亲,我放学后去炮哥家玩,还顺便辅导一些他的功课。

临近期末,我这段时间每天放学都去炮哥家,晚上骑自行车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拦着我抢我的钱,我给了他,他还要我的自行车,我抱住自行车说不给,他就打我,最后一脚把我和自行车一起踢到了一边。

我看到自行车被他踢坏了,我的头也撞到自行车上了很多血,转头看来他还要走过来打我,我痛极了,也害怕极了,就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他被我扔的石头打到了眼睛,摔倒在了地上,我又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的朝他身上打了两下,就跑了回来。

母亲听我说完,脸上浮现出清冷凝重的神情,让我好好在诊所包扎休息,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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