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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伸手搂住他的，手指轻蹭了几下他的肚子，“这么困呢？”江柯凡却不为所动，“嗯……”阮苏又靠近了一点，对着江柯凡耳边说悄悄话，“可我还想跟你说话，怎么办？”听到这句话，江柯凡用仅存的意识艰难挪动了一下身体，强撑着朝阮苏抬起了脸——他困得眼睛都半睁着，还坚持回答阮苏，“嗯……你说吧，我听着呢。”那模样简直可极了。

阮苏思考了一会，就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

“你怎么不像当时对兰怜夏一样，一口答应我？”阮苏挑起眉，伸手拨了两下江柯凡的碎发，“我期待了那么久，才等到你一句‘喜’。”他这语气里藏着几分几不可见的醋味，让江柯凡一下就惊醒了。

“嗯？兰怜夏？”他脑袋还混沌着，了一把眼睛，才糊糊地对上焦，看清了阮苏的脸，“我答应她什么了？”阮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想我帮你回忆起来？”这个话题也太久远了，突然这么提起来，吓得江柯凡直接一个灵。他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阮苏还在介意，难道现在还想跟他“算旧账”么？

真是个小气包。

江柯凡又把脸埋回了枕头里，转而伸起手，指头上那闪闪发亮的宝石戒指在阮苏眼前晃了几晃，从枕头里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你们又不一样……”阮苏眼前一亮，明显对这话很是受用，低下脸亲了一下江柯凡戴着的戒指，“行，算你懂事。”他亲完了手指以后，又去蹭江柯凡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颈上，让江柯凡又又热。

江柯凡下意识推了一下，却没用什么力:“你……干嘛。”

“柯宝，”阮苏的眼睛一眨一眨亮晶晶，“我们还没有过初夜呢。”

“初夜？那是什么？”阮苏又牵起江柯凡的左手，吻了一下他的戒指:“新婚夫夫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不眠夜。”阮苏说的隐晦，江柯凡听不懂这些，只以为他又要拉上自己熬夜唠嗑。可江柯凡已经很困了，无暇应付阮苏，头沾到枕头都快睡着了。

于是江柯凡很诚实地听从了身体的反应，推开了阮苏的肩膀。

“那明天再过‘初夜’，我先睡……”他的“睡一觉”还没说完，人躺在枕头上，就开始打起了轻鼾。

阮苏苦笑了一下，也没气馁，热了手掌，再躺回了江柯凡身边。

他一手搂着江柯凡的，一边在他颈侧轻吻着。像是研究怎样出好看的草莓印似的，阮苏时不时地含住江柯凡脖颈的软，又是嘬又是啃咬。

江柯凡先是一阵酥骨的，最后愣是害羞得醒了过来，睁着眼睛也睡不着了。

“我只是想睡个觉，你……”可他又说不出来阮苏到底哪儿居心不良，最后只是憋红了脸，用手肘抵着阮苏的口，“你这人怪怪的。”

“……”阮苏真是哭笑不得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要惹我？”这夜正好，深闺卧房，孤男寡男……不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么？

可偏偏状况之外的江柯凡还不知死活地委屈上了:“知道什么啊，我真想睡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着，江柯凡就又飞快地要把脸埋进枕头里。阮苏忙一把拉住他，要是真让这小子睡着了，今天晚上就算是泡汤了。

“行，这样吧。”最后阮苏也妥协了，“你过来给我最后亲一下，我就不碰你了，行不行？”亲一下？江柯凡这时才慢半拍地意识到，阮苏是在向他求呢。

算了，亲一下就亲一下吧。

江柯凡闭着眼睛，翻起身来跨坐在阮苏腿上，搂着他的肩膀胡亲了起来，差点怼上阮苏的鼻子。阮苏也没跟他计较，好脾气地扶着江柯凡的纠正了位置。

一开始只是带着些负气的啃吻，可到了后面，就好像慢慢地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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