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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见雷峰,雷峰坍成了一座大荒冢,顶上有不少抱的青葱;顶上有不少抱的青葱,再不见雷峰,雷峰坍成了一座大荒冢。为什么慨,对着这光应分的摧残? 世上多的是不应分的变态,世上多的是不应分的变态;为什么慨,对着这光应分的摧残?为什么慨:这塔是镇,这坟是掩埋,镇还不如掩埋来得痛快! 镇还不如掩埋来得痛快,为什么慨:这塔是镇,这坟是掩埋。再没有雷峰;雷峰从此掩埋在人的记忆中:象曾经的幻梦,曾经的宠;象曾经的幻梦,曾经的宠,再没有雷峰;雷峰从此掩埋在人的记忆中。 九月,西湖。
世上多的是不应分的变态,世上多的是不应分的变态;为什么慨,对着这光应分的摧残?为什么慨:这塔是镇,这坟是掩埋,镇还不如掩埋来得痛快!
镇还不如掩埋来得痛快,为什么慨:这塔是镇,这坟是掩埋。再没有雷峰;雷峰从此掩埋在人的记忆中:象曾经的幻梦,曾经的宠;象曾经的幻梦,曾经的宠,再没有雷峰;雷峰从此掩埋在人的记忆中。
九月,西湖。
①写于1925年9月,初载同年10月5《晨报副刊》,署名志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