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毕露(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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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6三十五、原形毕离婚后的郝江化迅速搬出了庄园,回到了老宅。九十岁的老太爷还问呢:“这里住的好好的,又宽畅又舒服。还有人侍候着,怎么又回这破房子里了?’.

郝江化心头郁结,“回来就回来吧,问那么多干吗”。

“你老婆呢?怎么没一块回来?”。

“离了”,郝江化撂下这两个字,便出门了。

老宅已经有子不住人了,需要收拾一下。郝江化急着出门去取钱。为了规避风险,他用郝龙、郝燕和郝虎的身份办过三张卡,郝龙和郝燕的加上记录本都被左拿走了,那倒不要紧,钱已经给李渲诗增资用了。只剩下常用的郝虎这张还有小200万呢,这也是他敢离婚的资本。李渲诗有山庄、有庄园不假,可没现钱。自己有这些倒也够爷几个过几年好子了。

到了银行atm机前,他卡输密码,结果连输三遍,密码不对。仔细想想也想不起密码是多少,印象中是记在那个小本上的,找左京要是不可能了,修改密码也做不到了,需要郝虎的身份证,现在郝虎在西天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空手回家了。身无分文,子怎么过呢?

左京拿走了郝江化的两张银行卡,觉得郝江化身上应该没什么钱了,有些大意,差点失了算。幸亏老天眷顾,才没影响到后续安排。这是后话。

李渲诗回到庄园也发了愁,养的这些保安、佣人的要遣散,得给钱呢。山庄现在是入不敷出,公司危机仍未解除,一时之间也没任何办法了。想来想去,还是找了左京,已然如此,索就把股份转让一部分,先过了难关再说吧。

左京对此早有预料,直接提出了条件,股份可以保留,给部分现钱也可以。但必须把山庄和庄园的所有权转让,山庄的银行贷款自己还,庄园虽然投资不小,却只是乡村的卖不出去的别墅不值钱。李渲诗本想还价,但想到欠左京的太多,最终还是办理了转让手续。左京安排刘武在远沙租了房子,暂时把李渲诗母子安顿下来。公司现在没效益,每月给李渲诗抚养费,看在郝萱的面子上多给了点。李渲诗想得更远,为了让左京认下这个没有伤害的妹妹,直接把郝萱改了名,左萱。娘俩相依为命,过上了吃斋念佛、深居简出的生活。

过了没多长时间,左京找来了郝江化的老冤家郝光明,提出利用庄园开办养殖场,自己投资,郝光明和儿子经营,效益均分。郝光明喜不自胜,连忙答应。郝家沟庄园很快就变成了大型养殖场,起名为“老狗故居”,还在大门口树起了远远可见的大牌子。郝光明扬眉吐气,几乎天天找郝江化的茬。

左京要去帝都了。在出发的前一个晚上。他和向上相约,再一次深谈。期间,涉及孩子的问题,自然是实话实说,和盘托出。

说完事情的经过,左京若有所思,“三哥,有时候我觉得真是很奇怪。在入狱前,我明知两个孩子不是我的血脉,却呵护有加、真心喜。入狱后,我恨白颖无情无义、无,稍带着对孩子的渐淡化,虽然谈不上讨厌,却也真的不起来了。”。

向上微微一笑,“老六,这是人之常情了。即便是你的血脉,情也会有些许变化,因其母而受连累”。

“想来惭愧,出狱后我竟然从没想到去看看他们”,左京一脸真诚,“虽然非我血脉,却是因我来到这个世界。我也是应该承担抚养责任的”。

“老六,当初是草率的。那时你毕竟年轻,用不着那么快就做决定的。弱症而已,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慢慢治疗呗。”。

“是啊。但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白颖心情迫切,看不得她再遭罪了。而且,据医生说,从治疗的效果看很不理想,而且有更严重的趋势。现在明白了,期间回过几次郝家沟,被老狗给算计了”。提到老狗,左京的气愤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必须让他下地狱。”。

“老六,不是三哥说你,把他送进去就完了。老狗恶贯盈,这辈子也出不来了。你又何必继续力”。

“三哥,你没进去过。我知道,监狱虽说不是人呆的地方,却实在适合老狗这样的人养老。最起码暖没问题,让他进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再说了,他进去了,李渲诗怎么办?也送进去?她有四个未成年的孩子,虽也是数罪并罚,但法院判决时不会不考虑这个因素的。判她缓刑或监外执行,给老狗养小崽子,怎么办?”。左京依然恨恨不平,“我要让老狗如过去般缺衣少食,让小狗在营养不良中旧病复发,让小小狗们四散分离,让李渲诗在失子之痛中自责忏悔。”向上摇摇头,“老六,快刀斩麻其实是放过自己,痛痛快快地重启人生也许是你当前最重要的”。

“三哥,我知道,也许当局者。但于我来说,这口气如果出不来,本就做不到人生重启。边出气边重启吧。”。

“你和白颖就这样结束?明天去了见不见老白、老童?两个孩子就彻底放弃了”。

“白颖的爸妈对我不薄,见不见去了看情况。他们如果非要见,那就见见。如果他们没想法,不见也好。对白颖的事我已经反复思考过,本来按她的行为和给我的伤害,即便给她留条命,把她的丑事公开,让她身败名裂、臭名昭著也算不上过份。但那样做势必连累老白老童和那两个孩子”,左京明显有些无奈,“至于两个孩子,我必须尽到我的责任。我也想他们,可实在不想跟白颖发生任何纠葛,连面都不想见。太恶心了。”。

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老六,我总觉得蹊跷。医院有医院的规矩,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一句话、几声请求就轻易答应这么大的事。如果手续不完备,白颖那个闺可是要担吃官司风险的。即便她碍于情面,她的老师怎么会如此草率。我觉得去帝都后,你不妨找找那个何……何医生,或者去做个亲子鉴定,免得将来有遗憾”。

左京低下头,沉思了很久才抬起头说道:“三哥,你的疑惑的确有道理。没发现白颖问题时,我连想都没想过这事。入狱后也只是跟着觉走,一门心思放在了复仇上。现在回过头仔细考虑,依何慧跟白颖的关系,白颖不太可能一无所知。而从那天见面的情况看,白颖的确不知情。看起来倒真没那么简单了。”。

“慎重点吧。既然做了决定,那就干脆利落,但也不要留下死角”。

郝江化这几天快疯了。过去家里的事由李渲诗做主,何晓月张罗,自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子,一门心思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米面油盐酱醋的都得要钱,小天也要缴学费了。又跑去几次银行,无果而归。改密码得本人身份证且本人到场,郝虎已经下了地狱,此路自然不通。咨询了一下,倒是可以通过大哥和郝虎媳妇办遗产手续,过程复杂且不说,一但他们知道,那里还有自己的份。再说了,这钱来路不正,哪敢正大光明的去办?

仔细想想,何晓月曾经用这卡去给自己提过款,应该记得密码。打电话找她,电话已经停机。找到她家里,也已人去屋空。邻居说,早就带着母亲和孩子走了,不知原因、不明去向,孩子都退学了。郝江化知道,这是跑路了,害怕了。

没办法,跑到庄园去找李渲诗。到大门一看,挂着牌子呢,老狗旧居养殖场,心中不暗骂李渲诗恶毒败家。进庄园一看,曾经富丽堂皇的院子已经面目全非,除了靠近大门的房子,其他的连窗户都砸掉了,连自己的卧室都成了舍,看到多年躲着自己、被自己打断一条腿的老冤家郝光明,正拄着拐趾高气扬地朝自己走来,便装腔作势地上去。

“哟,这不是光明吗?怎么在这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郝副县长呀。不过现在应该改名了,看到门口的牌子了吧?老狗旧居。是不是呀,老狗”。两人斗了多年,始终处在下风,最后还因偷看李渲诗洗澡被打成了残疾。现在有左京撑,郝光明终于扬眉吐气了,岂能在嘴上放过。

“你好大的狗胆子,记吃不记打吗?今天是不是还得教训教训你呀?”,虎落平川被犬欺?那也得看谁,就凭你这瘸子?郝江化背着手、腆起肚,踱到郝光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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