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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台上爬，爬到一半，她仿佛穿过一层无形的膜，浑身的泡肿和脏污褪去，就连脸上也长出了五官。

徐倩似乎这才看见她，惊声尖叫起来。

校花用漂亮的脸恶狠狠对着她，张嘴道:“女主演是我的！你永远别想抢走！”

“男人也是我的。”姜楚脚下一个踉跄，陆寒舟的脸已经沉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真当他不存在吗？

姜楚此时回头，却蓦然发现，整个观众席上已经坐了人。

拍照的，摄像的，西装革履的……大部分都是名，一时间大礼堂内热闹非凡，几乎让人难以想象刚刚这里空无一人。

而眼镜老师已经坐在了观众席上，和方才的温和相比，他现在看起来严肃的像个古板老头。

“同学们，一班的脸面就在你们身上了。”他微微颔首，正襟危坐，“必须拿第一，知道吗？你们可是一班，在心里默念三遍。”闪光灯咔咔亮起，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台上。

名对他们孩子的表演指指点点，相互攀比，也有人挂着虚伪的笑，对台上的表演投来不是那么赞赏的目光。

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个女生……似乎打起来了？”姜楚几乎立刻就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立刻把脚下的玻璃踢开。

两个女生大打出手，校花果然还是打不过徐倩，被她一把从舞台上推下来，正好落在姜楚方才站过的地方。

再抬起头来，她的脸上鲜血淋漓。

“我毁容了吗？”她呆呆的问姜楚。

姜楚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假话，她这张脸摔成这样的确没救了，但是骗她似乎又不太好。

“毁容了。”陆寒舟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脸已经没救了，你跳楼吧。”校花呜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叫着我不活了，一边往窗户跑去。

姜楚再一次直面了陆寒舟的冷酷无情。虽然校花一看就不是人，但是他也能一句话对方去跳楼。

在校花堪堪从窗台上落下的时候，姜楚拉住了她。

校花泪眼模糊的抬头看向他，眼里闪着喜悦的光:“你认清楚了那个人的真面目吗？你最终还是会和我结婚……”姜楚:“这里是二楼。”校花愣了愣。

姜楚咬了咬牙:“……你跳下去连脚都不会断，何况下面还有水。”长着人脸的校花比没长脸的校花战斗力弱多了，只要跳下去她就会变成泡沫，变成泡沫她又没脸了。

徐倩突然闪身到他的身后，一把将他也推了下去。

姜楚只来得及回头，看着徐倩一脸愤恨地看着他。

“既然你宁愿和她在一起……”她痛心疾首的控诉，“那你就和她一起跳海吧！”姜楚:跳什么海？？！！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只是个游泳池！

徐倩看着他被水淹没，一脸得意的笑了，搔首姿的摸了摸脸。

身后的观众全都站起来，随着掌声逐渐热烈，他们的身影也逐渐消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微笑，仿佛这是一出再意不过的话剧。

“太真实了。”一个家长慨。

“是啊是啊。”他旁边的人应和，“谁能想到还能这么演？学生的演技可真不错。”徐倩笑了笑，脚步轻快起来。

好了，她还要去祸害下一个班级。

下次选谁来当男主演比较好？

下次她肯定不会让校花比她抢先。凭什么最漂亮的是她，女主演的角是她，她喜的人……也喜她。

她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男生影子，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悸动，但是那个人的脸已经记不清了。

她便抛在脑后。

然而一转身，她的脑袋突然被抓住提起来，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后，她惊叫:“你……班长！”她似乎不敢置信，惊声尖叫:“你不能动我！你就不怕被他知道吗……”她出一个讨好的笑，给自己辩解:“你看，我一次都没有告诉他，我装的非常像他什么都没发现我真的没有暴你……”何止没有暴，一开始她还真没认出这是班长。

那个请鬼游戏中，最终被鬼上身的寿星。

陆寒舟轻声道:“谁让你动他了？你怎么这么欠呢？”观众席上只剩下唯一的眼镜老师，他低头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戴回去。

他每年都来这里看，每年都能看见自己的学生活蹦跳，内心的愧疚才能得到一点弥补。

如果当年他对这些学生再宽容一点，可能又会是另一个结局。

“陆同学……”他忍不住开口，“算了吧……”陆寒舟微眯双目，吐出一个冰冷的字:“不。”倩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

老师还在劝:“算了吧，真的，小姜同学已经……”陆寒舟提着徐倩的脑袋转身，打算也把她连头带人进窗户，一边说着:“你不用废话，我现在就去把人救上来。”

“但是小姜同学已经……爬上来了。”姜楚一只手撑在窗户上，已经半个身体探了进来。

被推出去的那一瞬间，他当机立断松开了校花，反手抓住了窗沿。

虽然掉下去不会死，但是他并不想进又脏又臭的游泳池，也不想沾水。

于是他挂在窗户边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