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放出风声说罗刹门首脑易人,将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想我现身。我就如他所愿,直接找上门。”海品颐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样,才会惹上初天纬。
“为什么这些你之前都不说?”他避而不谈的态度,让她很受伤。
迟昊停住,视线望向上方,许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才缓缓开口。
“我一直在挣扎,我想说服自己,灭了罗刹门,我再也无所为惧,有足够能力去保护我所要的事物,怕…我说服不了,我很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自私、冷残,早已深柢固。”他顿了下,才又续道:“我想,只要能让你对我心死,你会过得更幸福。”所以他总用话伤她,自己承受这一切。忍不住的泪又将决堤而出,海品颐摇头,双手举起他的手掌,紧抱
前。
“没有你,我只会过得更苦…”指尖触到她滑落腮际的泪,迟昊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
“这些年你所做的我都知道,平顺安稳,我不想打搅。”追踪到她的下落,对他而言是件轻而易举的事,而罗刹门也刚好将重心转移至京城,让他离她更近。
若非重伤以为濒死,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去打搅她的生活。原只想见了面就走,但烈的情
却难以控制,见了面,就想能触着她,接触了,反而离不开。
“平顺安稳,却没了心…”海品颐闭眼低喃。
“在你要为我挡下那一掌的同时,我已经知道,不管再怎么伤你,都是枉然。”紧缚的思绪,顿时雪明。
既然再摆不开,又何苦将她伤害?
原本怕说了反而让她越陷越深的真实情绪及过往,开始一一托出。虽迟了些,但他想要抚他所造成的痛,让她能真正拥有她所想要的幸福。
“若易地而处,你也会为我挡,我相信。”海品颐捧住他的下颔,微颤的缓缓覆上他的。
迟昊将她拥紧,深汲她的吻转为渴切,将抑的情绪再无保留地传递给她。这些年,独自面对罗刹门的毁灭之
有多漫长?每次接触,总勾起那些幼年时的痛苦回忆,若不是她,那一晚她对他的深深包容永镌于心,他熬不下去。
她的衣袍随着他温柔的挑触抚被敞开,全身体温被他燃烧,海品颐只能依本能回应,
觉身子一旋,被他
覆身下,明显
受到他想要她的
望。
“下。”一颗葯丸递到
边,他在她耳畔低道,
啮她的耳垂,引起阵阵酥麻。
“这是什么?”抑住几已出口的呻,海品颐勉强捉回神智问。他覆住她
前的掌指,让她无法思考。
“你一个就够多了,我不想世上又多了挂念的人。”她会以为他只是贪享愉,却不愿承担后果的人吧?迟昊停住所有动作,等着她推开他。
海品颐闻言热泪盈眶,反将他拥得更紧。他有多挣扎,才敢放开自己去她?听到他肯亲口说出挂念她,这样她已经够
足了,够了…
“我懂,我们别生孩子…”她张口将葯丸下,而后吻住他的指尖。
那画面,混合了因她回答而起的动,化为强烈的需求,迟昊勾起她的下颔,紧紧吻住她,放任自己投入她深情的包围中。
*********
位于京城近郊的屋宅,是迟昊乔扮商贾身分租下的。屋宅接近官道,往来消息灵通,有利他们了解京城的情况。
很快地,京城里动员所有衙役搜索罗刹门的消息,已经传到他们这里。而这中问没扯上醉月楼,更没听到撷香受伤的消息,这让海品颐心安不少,这代表初天纬没轻易定了醉月楼和撷香的罪,而且撷香安好无恙。
“我去探探消息。”海品颐拿起麻子面具就要带上。
“这张脸见过的人太多了。”迟昊将她拉到身旁坐下,从怀中掏出物事,为她做另一张面具。
“我自己会做。”怕他以为她的技术还是一样差,海品颐想要接手。会一直戴这张面具是因为对他的怀念,这些年,她的易容手法可说是惟妙惟肖,连撷香都能让她扮成老妪从没被识破。
“我知道。”迟昊淡淡一笑,仍调制葯糊,勾起她的下颔,轻柔地涂在她脸上。
察觉到他的温柔,海品颐必须强忍着,才能不让上扬的嘴角毁了面具。他只是想为她做一些事,这小小的举止,让她好动。
不多时,一张蓄着长须的中年斯文面孔已出现面前,迟昊起身至一旁柜子拿出衣袍递给她。
“扮走方郎中吧,就算到葯铺买葯也不会让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