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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强悍有力而又迅捷无比的让初尝云雨的萧雅再次领会到了赵文革的厉害,她觉自己就像一只赤的羔羊一样,被赵文革这只野蛮凶残的大灰狼肆意蹂躏,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从没停止过,那壮坚硬的铁如火般灼热,勇猛无比,杀得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用一声声娇吁吁的呻和娇媚入骨的叫来乞求他的怜悯,但换来的却往往是更凶猛的冲顶和更汹涌澎湃的高

不知怎地,赵文革觉得今天格外有力气,也有如神助般坚,换在平时,持续个把小时就应该了,但今天连续酣战了数小时,他却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觉!

「难道是因为了两天,所以特别兴奋吗?」赵文革不敢肯定,他也来不及细想,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彻底征服怀中的小美人,忘乎所以的赵文革甚至忘了与于素素的约定,自然也不记得答应过萧雅让她回避之事了!

萧国栋出神地望着战正酣的两人,额头上是热汗,下的的,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愧疚和愤怒,但恶的望却早已占了上风,女儿的如同一针针药一般,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望之火熊熊燃烧,将仅存的良知烧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很刺吧?」陈雨湘魅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惊得萧国栋浑身一颤,硬霎时软了半截。

「咯咯,瞧你那怂样!不是被吓得痿了吧?你可真没用!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看看人家,多强壮多持久,不仅玩了你老婆,现在连你女儿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哦,我忘了,你应该觉得很兴奋!哈哈,你这只绿,真是让老娘我大开眼界!」得意的娇笑和怪气的嘲讽让萧国栋几癫狂,他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两只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样,隔着厚厚的镜片都能觉到他目光里的怒火,但他的愤怒毫无意义,只是聊以自罢了!

似乎是觉得上空间太小,赵文革抱着萧雅下了,沿着房间走动起来,让萧国栋吃惊不已的是,整个过程中赵文革的都没有离开过萧雅的,而看似瘫软无力的萧雅也紧紧地搂着赵文革的脖子,双腿盘在赵文革黝黑而结实的股上,娇吁吁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甚至主动送上了臣服的亲吻。

只见赵文革双手托着萧雅圆润翘的肥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紧窄滑的,节奏十足的抛耸着萧雅健美的娇躯,而萧雅则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赵文革身上,丰峰紧紧贴在赵文革口,并随着身子的起落不断颤动、挤摩擦。

许久,赵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却并没有选择回上,而是抱着萧雅往衣柜走去,让萧雅后背紧贴着衣柜大门卸力,双手则稍微下移,揽住萧雅的美腿,将她紧在衣柜上凶猛起来!

赵文革不经意的举动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看着媾的两人径直向自己走来,越贴越近,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而两人到了他跟前时却突然停在了原地,继续绵起来!

「好险!还好他们停住了,不然就……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停住呢?」带着浓浓的疑惑,萧国栋再次抬眼望去,这一看之下又是受惊匪浅!

原来萧国栋所处的角度正好对着赵文革和萧雅合的部位,而且是极近距离的仰视,异常清晰明了!

赵文革那飞速进出的,大如拳头的紫黑蘑菇头,沉甸甸的黝黑卵蛋以及柱上条条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力量的撞击,仿佛都在向萧国栋赤地炫耀,让他相形见绌,羞愧于自己的渺小与孱弱!

反观萧雅那初尝人事的,萧国栋心中不涌起一阵酸楚,但最多的还是深深的震撼和浓浓的醋意,只见那充血肿狼狈地外翻着,紧窄的口被强行撑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黝黑壮的呼啸着顶进出,重复着简单高效的活运动,每一次深深的入都将那得紧紧实实的,好像红酒瓶的子一样,连一丝空气都容纳不了,而每一次快速的出都会卷出一大片淋淋的粉红膣,就像一张嘴咬住那骇人的铁,难舍难离,下一瞬间又随着那铁的凶猛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的浓稠浆糊从两人合的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被凶猛的捣成了泡沫,洒在卷曲的和沉甸甸的囊上,发出一声声辱的「噗嗞噗嗞」声,还有一些顺着深邃的股沟到了菊上,与还未凝结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充的雪被挤成了一张饼,萧国栋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女儿之间隔着一层单向可见的玻璃,脑海中的疑问瞬间豁然开朗!

萧国栋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恶的望却驱使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炮火纷飞的战斗区域,下那条被陈雨湘吓软的虫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兴奋地昂首致敬,一颤一颤地像是在为两人的合摇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呜呜……不行了……又要丢了……你这个坏人……到底还要……还要欺负人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点……求你了……」萧雅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吁吁,媚哼连连,被高高托举的身体却依旧反地耸动着,抵死逢壮的

鏖战了数小时的赵文革终于觉到隐隐发,于是气如牛地吼道:「着什么急!老子……老子也快了!再坚持会,老子要一炮中的,让你怀上老子的种!」赵文革的嘶吼让神魂颠倒的萧雅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不不不!

你不能这样!我还在上学呀!怎么能怀孕呢?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呢?求求你,饶了我吧!」赵文革已是虫上脑,哪管的了萧雅的受,只听他怒吼道:「嚎什么嚎!

要是真的怀上了,大不了不上学,老子养着你,能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想当年,老子当大队长时,村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抢着爬老子的,好怀上老子的种,有幸怀上了的那些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那个货肚皮不争气,被老子干了两年硬是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要不然你现在就得多个哥哥或姐姐了,为这事,老子心里一直有遗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你娘没做到的事,就由你来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桩心愿!」萧雅哭无泪,她如今已是赵文革砧板上的,只能任凭他宰割,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于怀不上,但距离上次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始终无法安心,刚想开口再次哀求,一阵沉闷的敲门上却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赵文革耳一竖,回过头看了看房门,刚想咒骂,放在头的手机又「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糟糕!是于素素那个货来了!」赵文革猛然想起与于素素相约之事,心里正疑惑着于素素为何来得如此神速,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是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萧雅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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