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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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見到這位無半點血緣關係的父親,可她天天都能知道他的行蹤,不管那是真是假。

她總覺得他在,就像乾爹向她親生父親許諾的那樣,等她慢慢長大,在婚禮的殿堂上,代替生父,送她出發。

李溪在陽台和家裏視頻,説着説着就哭出來,卻只是講因為太過想家。

她反覆強調自己過的不錯,劇組裏的人都好有趣啊,前輩們照顧她還讓她留宿,錢不缺,吃得好,她在追夢的路途中很快樂,也許有一天她李溪的名字也能出現在電視劇的字幕欄。

燕灰無意聽取他人的家常,但後來李溪控制不住音量,那些半真半假的平安話,順着門縫滾動,宛如一顆顆眼淚凝成的珠子,停在他眼前。

他卻不能彎撿起。

這可以共情,不能複製的思鄉。

他撥打醫院的前台,燕然已服藥入睡,接線的護士告訴他燕然近期恢復良好,有時還會提到他,説起小時候的事,希望能多去探望。

在燕灰的認知中長姐如母是刺痛的詞組。

燕然彷彿倚着冬風成長起來,燕灰有記憶時,姐姐就自然而然擔當起家務和扶養弟弟的任務。

她本人倔強執拗,可在他面前總沒什麼脾氣,是會在放課後給他帶半朵棉花糖的女孩。

朋友圈裏母親曬出來年夜飯的照片,滿滿一桌子菜,他們和老來子重新搭起來一個家。

或許那孩子從來不知自己有一位姐姐,一位哥哥……燕灰想,而更可能的情況是父母以他們為反例,教育着下一代不可重蹈覆轍。

孟淮明問候了孟老爺子,得知他之前傳達的消息老爺子那邊已做好部署,並讓他在做完這部劇後回家接手前期計劃。

老爺子在探他的口風,本不寄望孟淮明能答應。

他們父子倆從來都不親近,中間隔了大把的空缺,和母親的一段弗拉明戈。

兄長的葬禮上,他們誰也沒哭,孟淮明只在在老爺子腳步虛浮時,從身側攙了一把,老爺子久久沉默,半晌説:“你自己保重。”他不是合格的丈夫,也無法成為合格的父親,這糾葛於血脈中的情緣,帶來最深的傷害,創出最不得治癒的傷痕。

但這次孟淮明答應了接手。

蘇曜文和黃恬恬結婚後,雖不至於像上一世那樣因為他的原因那麼快動手,但孟家一直是致星虎視眈眈的對象,這甚至牽扯到老一代的恩怨舊賬。

孟淮明上輩子在處理破產時才得知,可都為時已晚了。

零點的鐘聲敲響,燕灰在沙發上睡着,電視靜音,屏幕裏綵帶紛飛,熱熱鬧鬧。

燕灰皺着眉頭不得安眠,蜷縮身體畏冷的模樣,呼間灑有酒氣。

孟淮明把他抱起來,就像從前無數次他從書桌前將他抱起。……輕了。孟淮明受手臂間的重量,直觀的覺比聯想來的更快,先是覺得好輕,然後再明白,輕了在自然界永恆的法則裏,往往意味着消瘦和凋落。

他走到牀邊,脊背和被鋪接觸,沒有放開燕灰,用腳勾住被子再展開來蓋住兩人。

酒味更濃郁,孟淮明摟着他水分蒸發的冬

一種無法言喻的酸澀衝上鼻樑,他孤身以死前來,所幹預時間的空白,原來在他人的生命裏沉澱成了灰。

湖上煙火騰空,驚動了失眠的雲團。

孟淮明低頭吻住燕灰的

他從來不知道燕灰嘴的觸會這麼像咬住一片冰,潤的厲害,也過分得涼,好似烈的愛恨都不能温暖它,也不能夠被暖起來。

不能嘗試捂熱一團冰雪,那不是愛他。

那是害他。

燕灰在瓣分離間睜開眼,這温存的幻覺,新年第一份夢。

燕灰現在不想用刀殺他,不想聽他説話,更清楚意識到自己緘默的必要。

但他還是説:“我醒着的。”在看清孟淮明神情前,燕灰的嘴緊追上退開的另一簇火。

新一年在窒悶攪着酒香的吻里拉開序幕。

*早晨空氣質量不佳,劇組的咳嗽聲此起彼伏。

楚鶴剛拍完三種不同的起牀鏡頭,已換上便宜的西裝準備下一鏡。

結束團體外景後,外景基地的部分一拆為二,追進劇本中的兩位主角分別後的獨立劇情。

温良的主場在醫院,鄭誠的主場在一家輔導機構。

原本代表社會壓力的部分取消,雙線以兩“暴”為核心,温良代表校園霸凌,鄭誠以家庭|待為切入。

來自吳非的作品終於擺上了枱面。

在他更改的劇本中,醫院部分淹沒了機構板塊。

原本藉助温良寫信的形式展開,眼下反其道而行,變成温良讀信,間接敍述鄭誠的故事。

這偷樑換柱倒是巧妙,把孟淮明的一版劇本變成他人的嫁衣裳。

而不出所料的是,醫院的主觀視角是童水澤的角,這就意味着他的角比重加大,天橋一幕將有更重要的作用,以他為媒介,能用任何形式翻轉角度。

温良與周伯舟的互動,明顯比主角之間要甜。

“童水澤被賣了還給人數錢。”燕灰讀完了定稿,安安給他合作對象的新年禮物是黑紅的前途。

原著黨會罵他帶資,觀影黨會為他的二設和外表買單。

孟淮明按兵不動,一條微博沉在存稿箱。

燕灰知道他會發表什麼內容。

孟淮明那番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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