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出了這麼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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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拿出一個sm專用的皮質頭套將黃素芹的整個頭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來，這才走到旁邊的調音台前打開了音響，同時跳舞專用的閃燈也被開啓了。

一時間屋內光線頻繁閃爍，眼前的一切時隱時現，音質極佳的環繞音響裏低沉的樂聲開始在房間內迴盪起來。

聖潔空靈的基督教聖歌緩緩在四周響起，彷彿一下將眼前這片充滿罪惡的空間帶入到另一個神秘清靜的世界裏去，人的心也跟着為之一靜。低沉的男聲彷彿就在耳邊用拉丁語誦着:“讓我們靜靜前進，以基督的名義，阿門。”重低音將一段節奏非常強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樂更加豐富的同時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動着人的脈搏，我到連心臟彷彿也不由自主地隨着音樂的節奏跳動起來。

“我們將在天使與，孩子們的羣體中找到信徒。”悠揚的唱聲彷彿從天際緩緩飄落下來一般，如雨似地安撫降着我不安的心靈。

我很快就分辨出這是英格瑪最經典的那首《sadeness》，夢般的旋律，天籟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間就將房間內的一切污穢淨化了，穆凡一臉肅穆地在樂聲中緩緩走到舞台中央。

此時的他看起來既不惡也不滑稽，我可以受到他同我一樣是真的被樂曲所染着並沉浸其中的，我無法解釋為什麼，只能説是一種直覺，屬於音樂人特有的直覺。

突然，頭頂一束強光將穆凡的整個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雖然還是身穿那藍的布工作服，但是在這猶如天堂光般的燈光下，在幻神秘的樂聲中，他的整個人彷彿沐浴在神的聖潔光芒中一樣。

看上去都是那麼純淨、聖潔。屋內的眾人此時也真的開始被穆凡的舉動和樂曲代入到某種奇妙的情境中去了。

所有人都開始安靜下來默默地注視着舞台，只見穆凡手中拎着一條皮鞭，動作非常緩慢優雅，就像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已在這一刻化作了音符。

他隨着樂曲輕輕舒展身體，雙臂緩緩伸平，慢慢地攤開一隻手掌，在這種緩慢的節奏中我不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時空錯下我們都被帶回了中世紀的歐洲，這時聖潔的誦聲繼續唱道:“光榮之門前揚起你的臉。”悠遠的唱聲中，穆凡清瘦的臉頰隨着聲音高高揚起，彷彿沉醉於宗教儀式中的虔誠信徒。

“而誰將是那榮耀的國王？”空寂飄渺的男音唱下的聖歌顯得既神聖又莊嚴，深邃的排簫彷彿直通入靈魂深處。

聽着這靈動的節奏，我的靈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飄地出體外，不停上升旋轉，沉浸在悲憫仁慈的靈光之中。

“薩德，説吧！”

“薩德，給我吧！”隨着兩聲誘惑如夜鶯般悦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那充滿了神秘的魅惑旋律乍然將我從虛空中拉了回來。穆凡好像受到召喚一般。

忽然迅猛地揮動皮鞭，狠狠在黃素芹雪白的股上，皮打在上的清脆聲音與黃素芹高亢的慘叫打破了之前的莊嚴卻又與音樂的節拍及其吻合，令人懷疑這本就是音樂的一部分。

鞭聲如樂，叫聲如歌，皮鞭開始不斷打在黃素芹身上各處，與音樂中渾然天成地融為一體，攜手演奏出一曲惡的誘人旋律。盯着台上因手舞足蹈臉部已經明顯扭曲變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腦中猛然間浮現了一個名字。

薩德侯爵！這一刻我彷彿在穆凡身上看到了那位臭名昭著的位法國侯爵的身影。

“讓我們繼續前進，以基督的名義，阿門。”隨着聖歌再次響起，歌詞中的每一個字都在震顫着我的靈魂。音樂聲中，彷彿從地獄深處開始飄出一聲聲用法語低的天問:“薩德，説吧！”

“你究竟在找什麼？”

“是錯誤中的正確，還是罪惡中的美德？”

“薩德，説吧！惡的真理來自何處？”

“你的宗教是什麼？你的信仰在哪？”

“既瀆神焉，乃瀆人焉！”

“薩德，説吧！血腥的快意來自何處？”

“沒有愛的樂趣？”

“人的信仰裏不再有情了嗎？”

“薩德，你是的，還是神聖的？”不斷加重的語彷彿魔鬼正在一步步地近，黃素芹混合了哭聲、慘叫、以及痛苦的飢渴的哀號漸漸已經與音樂再難分離。

望着眼前打破神聖光環的穆凡，我只覺得再沒有哪首歌比這首更能表現出這個集變態與藝術為一體的男人了，他就像個地獄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薩德的化身！慾望與理智在同一個身體裏扭曲着，魔與神在同一個軀殼內掙扎着。

隨着音樂中女人的嬌聲響起，沙發上的人早已忘記了去看什麼節目，紛紛站起身來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的行屍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台靠了過去，就連抓着我的兩個小子也不由自主地湊了過去。

音樂和畫面配合下的染力果然很強大，此時我只覺得身體裏那屬於最原始的罪惡慾望開始蓬翻滾，血中那難以忍受的躁動飢渴上竄下跳，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掙扎着想要擺束縛。

我雖渾身痠痛，卻也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只想繼續看着這出由瘋子導演的變態大戲還會帶來什麼刺，渴望讓他帶領着一步步走下深淵。當一曲完結之後，圍在台邊的男女一個個都已經是衣衫不整了。

女的袒，搔首姿，男的敞懷，抓摸捏，眾人或是相互摟抱着接吻‮情調‬，或是饒有興趣地撫摸幾下黃素芹赤的身體，又或是瘋狂地隨着音樂擺動身體，時隱時現的一張張臉上掛滿了放縱的笑容，每個人都極盡所能地釋放着心底的慾望。

但儘管在如此的瘋狂放縱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卻仍然沒有人去光顧黃素芹那早已水氾濫的陰部，只急得她翹着股亂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隨着她急促的呼那的小就像個小嘴般一張一合地到處尋覓着可以果腹的食物，兩條大腿上在稍縱即逝的強光照下顯現出一道濕痕一直延伸到了腳踝，我彷彿隱隱聞到空氣中似有一種淡淡的腥味。

女人息聲與鬼叫般的嘶鳴聲中，同為英格瑪的findlove悠然的響起，彪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光了衣服，顫着一身膘着長黝黑的雞巴站在了黃素芹的臉前，油亮的龜頭往前一大聲叫道:“騷娘們，你不是想要雞巴嗎？老子現在就發發慈悲，給你嚐嚐。”見到此情此景圍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頓時高聲叫好，而那個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隨着音樂搖擺着小蠻跳起了衣舞，立即引來又一陣刺耳的尖叫。

黃素芹一見彪哥大黝黑的雞巴顫顫巍巍地在臉前，頓時臉現喜如獲至寶地探頭一口含住彪哥的龜頭，隨後就急不可待地將整陰莖入口內，雙眼眯着陶醉地起來。

莉莉此時已經將罩解下來在指尖狂甩，翹的房也隨着她的動作如同兩隻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着，其他女孩見了也尖叫着紛紛效仿起來。

甚至有人開始起身邊男人的衣服來。舞台上的彪哥雙手抓着黃素芹的頭，滿意地大笑道:“還真他媽是賤貨，都饞成這樣了，！口活還真不錯。”莉莉似乎對黃素芹非常興趣，她得只剩下了一件粉的絲質小內褲，卻提起一直光着的小腳，讓身邊的男人扶着站在黃素芹身後，五小腳趾俏皮地輕輕動着黃素芹的兩片小陰，嘴裏放地笑道:“這騷真，你們快看，出了這麼多水，都夠我洗腳的了。”彪哥看着莉莉放形骸的樣子開始起氣，他讓黃素芹了一會兒就出了雞巴，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一把將莉莉拖到一邊。一見彪哥離開立刻有人補上他的位子，站在讓黃素芹面前讓她繼續口。

莉莉見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嫵媚地一笑，非常優雅地輕輕將內褲卷着了下來掛在腿彎處，翹着圓圓的小股，用乎乎粉的陰部慢慢磨蹭着彪哥的龜頭。

彪哥此時哪還有心情和她‮情調‬，他兩隻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股，着雞巴就了進去，直戳得莉莉嬌呼着揚起了脖子。在這羣魔亂舞的房間中只有我和費東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頭，就像兩個地獄的看門人。

慾望在這個空間內再無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覺得再難將這裏和多年以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聯繫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雖然無比刺卻顯得那樣的陌生，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有些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的區別了。

眼睛漸漸有些茫，視線越過人羣落在了角落裏時隱時現的一個雕塑。那是裝在另一面牆上呈兩扇門的石雕，羅丹的著名作品地獄之門的仿品。

在這充滿慾的靡靡之音中，在這飢渴放縱的息聲中，盯着那紀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唸着:“從我這裏走進苦惱之城，從我這裏走進罪惡之淵，從我這裏走進幽靈隊裏。”門縫中彷彿有種什麼力量正噬着我的靈魂，要將我徹底進去一樣，在門上雕刻的那些象徵着各種罪惡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這時幾聲放的叫將我的視線又拉回到台上去。

只見黃素芹在幾乎嚐遍了每個男人的雞巴之後，卻沒能得到應有的刺早已變得瘋狂了，她翹着如滿月般圓潤的股，收縮着發出痛苦的哭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