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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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那些往事讓紅子慨不已,多好的一家子人啊!那些往事帶給她的除了
動還是
動。
想到李教授現在蒼老憔悴的面容,她怎麼也無法和往那個健碩儒雅、談笑風聲的翩翩男人聯想起來,那是一個多麼樂觀開朗而又健康的男人啊,現在…紅子想到今晚她所見的恩人成了那個樣子,她的心都碎了,熱淚又湧上了眼眶。
可見喪之痛帶給他的打擊有多大多沉重,能將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樂觀的男人擊跨的,只有是
神上的致命打擊,想到這,一種女人天
的母愛從紅子的心底油然而生,她要作他的
子,代替秀姨照顧好這個頹喪的恩人。但剛一想出來,她也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心裏除了
動就是不安。説真的,紅子非常願意照顧他,那怕是沒有什麼名分,因為李教授是她從相識起就敬愛的人,他的音容笑貌都在她的心底裏刻下無法淡忘的烙印。但他會怎麼想呢?別人會怎麼想呢?父母會不會同意呢?
紅子可以不在乎別人那些世俗的看法,她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姑娘,但父母的意見她卻必須尊重,因為他們也是紅子很敬重的人,在這個世界裏,父母和李教授夫倆是她內心世界裏面份量最重要的,她誰也無法割捨。而且,這樣一來,李教授會不會以為她是一個輕浮的女人,他的家人會不會以為她別有所圖?是啊,一個黃花閨女嫁給一個可以當爺爺的老頭子,在中國這個保守的社會里,可不是很正常的事啊!
紅子就在這些複雜的想法裏鬥爭着,一夜也無法入睡。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的那些想法。她煩亂的思想也不知從何理起,但接下來的一系列事情卻堅定了她的行動和決定。
紅子決定先留下來幾天,幫李教授整理一下秀姨的遺物,收拾一下他們的房子,讓它們顯得有生氣些。那幾天裏,紅子都以一種母親的天照顧着他,他也似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被她的母愛包圍着。在整理秀姨的遺物時,他們被那些觸景生情勾起的往事而落淚,紅子除了
淚,然後是悄悄地幫李教授抹去,並緊緊地摟着他蒼老的頭,讓他在她的懷抱裏慢慢的平靜了心情。
四月的天氣已逐漸暖和,在充滿陽光的午後,紅子陪李教授在花園裏散步。
燕子在低空中呢喃,它們嬉戲追逐着,遲遲不肯飛走,那灼灼的花朵,如蓬的火焰,這也是一種燃燒。紅子和李教授就在這種靜謐的氣氛裏
受大自然的美好和生氣,心情好像也好了許多。
一天傍晚,紅子做好晚飯後還不見李教授出來吃飯,她把他的卧室、書房都找遍了,還是沒有他的影子。她又跑到花園裏,但依舊不見蹤影。紅子不嘮叨起來:"真是老頑童,又瘋到哪裏去了呢?不會是出去會朋友吧。真是的,不在家裏吃,也不説一聲。"紅子也不往心裏放,她覺得像李教授這樣的人,
際應該是很多的。便自己一個人吃了。
四月的天氣已經似六月一樣,有種悶熱的覺,人説六月孩兒天,一
變三變,但這四月的天氣又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到了晚上就下起了雨來,並且愈下愈大,似乎並沒有遏止的意思。紅子等到了晚上10點多了,還沒有見李教授回來,她以為他一定會在朋友或者外面留宿了,就自己回房間睡了。
但她並沒有睡意,內心似乎顯得很煩燥,她對自己的想法還是拿不定主意,但有一點她自己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很喜歡,甚至可以説深深的愛上了李教授,儘管現在他外表像一個老頭兒,但她知道,只要讓他恢復從前的活力和神狀態,他還是一個英姿瀟灑的男人,老是老了點,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和自己所敬愛的人在一起,那是她心甘情願的,而且,當初她為了為父親醫病時,就下定了決心,只要能幫父親治好病,做牛做馬她也無怨無悔。但她又不敢肯定,李教授會不會接受她,她覺得雖然愛和喜歡有相同之處,但又着本質的不同。這樣的思想鬥爭讓她輾轉反側,開始時的一點點睡意也蕩然無存了。
突然,她聽到"咚"的一聲沉悶的響聲,然後又沒了聲響。紅子覺得奇怪,那是什麼聲音呢?貓、老鼠或者什麼動物發出的聲音,但她又一個個否定了,在這麼個雨夜,什麼動物會出來活動呢!她突然一個靈光閃現,內心一震,似乎有了種應似的,他連忙衝出去擰亮了所有的燈,朝發出聲音的地方找去,她果然發現地上有一個人卧倒在雨水中,"李伯子!(李教授其實叫李雨桐,紅子本
稱他李伯父的,但又想像他們一樣來點幽默,將"父"字改為了"子"字,這稱呼倒還將他們夫
倆逗樂了。)"紅子連忙跑上前去,她蹲下去喊着他,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忽然一陣酒氣襲來,她才想起是可能是他喝醉了,他知道這樣醉酒又淋雨是很危險的,很容易患病,但她看到他醉得像泥似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只好咬咬牙,扶起他往屋裏走,但李教授畢竟是個大男人,人本就高大,現在又沒有一點知覺,讓一個女人家連拖帶抱的,也真的費力,好在紅子也是常從事勞動的,有着一身的力氣。雨水將他們淋得像個落湯雞似的,兩個的衣服都粘在了一塊兒,但紅子沒顧及得這些。
紅子將他放在一張沙發上,拿來一條手巾想幫他擦乾頭髮,又拿來一張大被子,想給他鋪上,可一想又不行,那濕漉漉的衣服穿着怎麼行啊,不冒才怪呢!
但又能怎麼辦呢?她蹲下來,托起李教授的臉,想醒他,她看到他衰老而蒼白的臉,不
心裏一酸。她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心酸的事無法開解才會這樣的借酒澆愁。這時,李教授突然口一張,吐出一堆穢物來,將
前的襯衣還有褲子全
髒了,還濺到紅子的身上,那穢物發出一陣陣難聞的酒臭味。紅子又氣又急,淚水不
在眼裏打轉,她真的覺得不知所措。但她唯一的想法是不能讓她的親人再受到半點傷害,他們都不能受到了
神上折磨後還要受到
體病痛的打擊。
紅子想將他的衣物了,但一想伸手就不
臉上一紅,雖然紅子沒有男女授授不親的封建思想,但畢竟這樣一來,她接觸的就是一個異
的身體,而且是孤男寡女的。可不這樣,她怎麼辦呢?她連忙跑進浴室裏,調好水温,將水放進浴缸裏,又跑出來,忍着臭味,將李教授的襯衣和背心
了,又咬咬了牙,奮力拽起他的褲子,將他的外褲扯下來,又狠狠心,閉上眼睛扯下那同樣濕透了的內褲,她的手一接觸到他那
茸茸的下體,不
臉上一熱,心跳迅速加劇,但他冷涼的身體又讓她着急,她可顧不住多想了。
她就讓他那赤的身體緊貼着她,她使盡吃
的氣力將他放進浴缸裏用熱水泡着,又趕忙
來一碗薑湯,用湯匙小心的撬開他那鬍子間緊閉的嘴
,一匙一匙的灌下去。
但她的目光無法避免地看到眼前這個老人的體,或者説,紅子無法拒絕一個男人
體的誘惑,這是一個她敬愛的人的成
的
體。她覺得自從目睹了父親那一次之後,她的內心深處就對男人的身體充滿着極大的好奇和嚮往,但最奇怪的是,她對別的男人從不
興趣,以前是她的父親,現在加上李教授,她覺得只有這兩個老男人才能讓她心動,並且一想起來就會
動難奈,她往往覺得那是不可能並且是荒唐的事,但她無法制止自己的想法,因此,現在她已經26歲了,但對談婚論嫁的事一點兒也不熱心。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那一次?紅子的思想又像繮的野馬,回到了令她一生也不會忘記的一些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