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彈盡糧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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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濤顯然非常受用,氣聲越來越沉重,抓住我頭髮的手更是收緊,抬起部期待我加大力量。我伸長脖子,將起盡力埋在喉嚨後。這個體位讓龜頭碰到嗓子眼兒,我被頂得又酸又麻。

而且硬的恥剮蹭着瓣,有些扎人。劉海濤不再隱忍,大手罩住我的後腦勺來回擺動,部同時加快進出的速度,嘴裏也不斷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忽然,外面一陣巨大又急促的開門和吆喝聲傳來“濤兒,你在家?”我氣還沒順,聽到聲音更是嚇了一跳,抬眼看向劉海濤,他停下動作,從牙縫裏蹦出髒字“媽的,阿才!”我立刻明白過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重新爬回到他的膛,在他耳邊低聲道:“去吧,我會保持安靜,等你回來。”説着,直起身體,輕輕從他身上移開。劉海濤氣急敗壞點點頭,抓起沙灘褲、短袖衫穿好,光腳走出卧室。

“你在這裏做什麼?”聽見他不耐煩地責問阿才,我不咧嘴無聲笑笑,輕輕起身披好衣服。

“我來看看你!”阿才的聲音洪亮,可還沒等劉海濤説話,他接着問道:“你屋裏有人?”我心裏一顫,知道劉海濤走出卧室的樣子。

凌亂的頭髮、亢奮的神,更不用説渾身散發的愛味道,所有這些都在驚聲尖叫着告訴阿才屋裏發生了什麼、現在又被打斷了什麼。

也許幾秒鐘、也許幾分鐘,我聽到劉海濤喊道:“歡兒,能出來一下嗎?”我心尖微顫,這可是第一次在他家人面前面。

手忙腳亂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收拾整齊端莊,我又將臉龐貼在冰涼的門板上,希望能稍稍冷卻臉頰上的紅。緊張兮兮走出卧室,我立刻看到劉海濤旁邊站着一個男生。兩人鼻眼沒有特別多的相似之處。

但因為個頭、身材、頭型相似,又都戴着眼睛,倒是一看就像兄弟倆。

“歡兒,這是我兄弟阿才。阿才,歡兒。”劉海濤快速為我們介紹。

“你是…”阿才一副驚呆無比的樣子。我笑笑“是啊!”雖然不知道他後面接的會是什麼內容,但答應下來準保沒錯。

“好吧,這很尷尬。”阿才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給你們倒兩杯茶。”我知道他們倆肯定有話要説,可又怕轉身就見不着他,於是又加了句:“見到你很高興。”

“我也一樣,”阿才向我揮揮手。我快步走進廚房,剛關上門。

立刻聽到阿才吹了聲口哨“媽的,你小子也提醒我一下啊!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的生。”劉海濤回答得漫不經心。

“啊!我記得,你是説…那個短信?那個代歡?”阿才恍然大悟。劉海濤道:“沒錯,那天晚上我遇到了代歡。”

“可是,我以為你沒興趣。”

“誰都有錯的時候。”劉海濤有些不耐煩,希望阿才停止追問。

“你們現在?”阿才要麼沒聽出來。要麼故意忽略劉海濤的暗示。劉海濤沒有作聲,我的心也不由自主提到嗓子眼兒,等着他的回答。過了一會兒,他終於説道:“現在?現在我愛上了她。”

“啊?這麼嚴重?這和你以前的風格很不一樣呢!”阿才聽上去非常意外和驚奇。

“很對,所以我才可能會有機會埃而你,你千萬別在這裏幫倒忙!”阿才哈哈大笑“我想我最好離開,但是我得説,雖然只認識了一分鐘,看得出她很好,漂亮不説,還很體貼。”

“她不是看上去很好,她就是很好。”

“我們應該一起聚着吃頓飯,把歡兒帶着,和我女票也認識認識。”劉海濤連聲答應着,打開大門,迫不及待和阿才説再見。阿才卻不緊不慢,臨了還不忘調侃一句:“嗨,我很高興你終於有人要啦!”等到房門再次關上,我盯着廚房的掛鐘分針又轉了整整一圈,這才端着兩杯茶從廚房走出來,放在咖啡桌上。遞給他茶杯,自己也喝了口,他仔細打量我一下,問道:“你還好?”這話沒頭沒尾。

也不知他在問什麼,不過,我還是點頭説:“好。”

“你聽到多少?”

“嗯…全部?你的廚房就在隔壁,那門在設計時也並沒考慮隔音。”我將茶杯放到咖啡桌上,避開他火辣辣的眼睛。

劉海濤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身邊。房間裏的空氣幾乎立即改變,我狠狠嚥一下,抬頭看着他的喉結輕微動,知道重要的時刻來臨了。

“我剛才説的都是真心話。”他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愛你。”我身子頓了下,第一次被人這樣表白,突然有些羞澀,不知該怎麼回應。劉海濤抓着我的手又加重幾分力道,我漲着紅臉,點頭道:“我也是。”他的手稍稍用勁,我的身子一歪,朝他倒下去,劉海濤低頭把臉埋在我的脖頸,鼻子摩擦着髮重的呼聲在我耳邊撥,他的這副狼樣子我並不陌生。

甚至可以説早已悉。我的意思是我以為我早已悉,可不知怎的,這次卻讓我面紅心跳,好像情竇初開的懷少女,太不可思議。我輕輕掙扎了下。

但劉海濤沒有放手,這樣也好,我可不想他看見我的大紅臉而笑話我。我蜷縮在他懷裏,一動也不動,像只温順的小貓,受從他身體散發的温暖,靜靜聽着他砰砰的心跳。

中學時曾經學過,心臟的跳動推助血動,向身體各個器官供應氧氣和各種營養物質,並帶走代謝產物,從而使細胞保持活力、維持功能。

作用如此之關鍵,也成了"中心地帶"、"重要地方"的代名詞。我不知道自己的思緒怎麼會飄到中學的生物課,但此時此刻確實是我心中所想,也毫不猶豫口而出:“強大、堅實、有力…你的心跳。”忽然打破平靜讓劉海濤驚了下,繼而又呵呵低笑“有那麼一會兒,我以為你指的是另外一個零件。”我拍了下他的膛,假裝氣鼓鼓説:“嗯,那個也是,不過,這次我是説你的心跳。”劉海濤抓住我的手放在口“割下來送給你。”我笑起來,捏着嗓子柔聲道:“你可想好啊…送我之後,我可不會還給你的。”劉海濤討饒一哼…道:“這會兒別來口音啊!”我直起身體看向他,用更加濃重的口音抗議道:“什麼意思?我以為你喜歡我的口音。”他呵呵直笑,親我一口,道:“問題就在這兒,我累了,可又喜歡的要命。”我立刻做出慾求不滿的樣子,抱怨道:“那怎麼行?我需要戰一宿的男人,不是戰一輪的。”劉海濤一把抓住我的股,使勁兒捏捏“好的,歡兒,但你可記住,是你自己要的啊!”

“哦…挑戰麼?試試看啊!”我滿眼的笑意。

“媽的,代歡,你是個麻煩,是個大麻煩。”他把我摟得更緊“不過我喜歡。”我們嬉笑着打鬧一團,在他還沒有把我累慘到懷疑人生之前,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今天這個子。因為這個子很特別,我和一個男人互訴衷腸。

兩人都很認真,而且非常有前途成為將來最重要的紀念。我們要一起沐寓一起吃飯、一起養蓄鋭、只為做一場天翻地覆、彈盡糧絕的世紀大愛。村上樹説:儀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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