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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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心心牽着弟弟的手去了卧室。孩子們走後，客廳裏靜坐的姐妹二人良久無語。

片刻，燕抬起頭，對姐姐徐徐道:“今天我來，是來告別的，下學期我就要作為我們大學的換生到英國劍橋留學，過幾天我就走，先過去悉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娟兒抬起頭輕聲問:“噢，是這樣，那什麼時候回來呢？”燕面無表情地答道:“按規定，一年後我就可以回來，不過…”燕看了眼姐姐，繼續道“不過我想留在那邊發展，視野會更…開闊些…”娟兒低頭默默不語。

她知道，妹妹沒有把話説得太無情，她真正離開國內的原因，就是為了躲避這個亂倫家庭帶給她的負面影響。

對此，娟兒心裏，除了愧疚，已經沒有別的什麼好説的了。良久，娟兒抬起頭，有些難過地叮囑燕道:“既然你這樣決定，那就依照自己的心願來吧，只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在那邊人生地不的，要多注意安全，有什麼事，給家裏打電話。”燕看着姐姐，動情地點了點頭，她拉住姐姐的手輕聲説道:“你也一樣…”頓了片刻，燕繼續道“你目前的生活，是你自己選擇的，作為妹妹，我不好再多加干涉，現在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我和生也只能祝福你和…爸爸，你們搬到這裏，應該沒受到什麼打擾吧？”娟兒平靜地答:“嗯，還好，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把名字改成了穆雪娟，跟了媽媽的…姓，因為這邊住得比較偏僻，過來後我就沒有出去工作，專心做全職…太太，所以和外界不怎麼接觸，也沒有遇到什麼打擾…”

“噢，這樣就好…”燕喃喃地應道。

“嗯，對了，説到生，你最近和他聯繫嗎？我經常給他打電話，但他總是很客氣，而且説學業很忙，假期要打工體驗生活，放假也沒時間回來…”娟兒無奈地訴説着，臉上佈滿了失落之情。十七歲的生已經於一年前考入b城一所全國頂尖的理科大學，只是進入大學後，他就不怎麼和家裏聯繫了。

燕和生上大學後的所有開支，包括學費、住宿費、生活費等，郭成和娟兒都保證足夠供給。

郭成和娟兒購置的這棟別墅，名義上他們共同的家，但燕和生從來沒有來居住過，他們放假後都是留在大學所在城市打工，同時在那邊租了房間。

對於燕和生的這些反應，郭成和娟兒心裏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知道:在漸漸長大的燕和生心裏，他們已經是避猶不及的人了。

他們不能責怪兩個孩子，畢竟他們還小，自己的爸爸和姐姐公然亂倫生子，這在任何人看起來都難以接受。

年齡小時他們無力反抗，現在他們羽翼豐滿就會無聲地表達着自己的抗議，而最無奈的舉動就是遠離亂倫的兩位親人了。

燕看着姐姐，淡淡地答道:“生學業很忙，我們經常見面，他對自己的未來有安排，應該也在國外…”娟兒聽着燕帶來的消息，失落地“嗯”了一聲，之後，姐妹二人就是默默坐着無語。

後來，燕站起身，對姐姐道:“我買了今晚的機票，要趕回b城，學業上還有課題要處理，你和…爸爸多保重吧。”娟兒詫異地看着妹妹道:“你等爸爸回來，吃了晚飯再走吧，畢竟你已經…幾年沒有見他了，他也很想念你和生…”燕勉強笑了笑，委婉地説:“不了，我怕誤了班機，下次回來再聚吧。”送走妹妹後，娟兒失魂落魄地回到她和郭成的大卧室，一股坐在柔軟的牀上，掩面而泣。

片刻之後，門被打開了，心心牽着弟弟的小手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看到媽媽在落淚，心心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媽媽的胳膊，天真地問:“媽媽！媽媽你怎麼哭了呀？是不是小姨欺負你了？媽媽！媽媽不要哭，心心和弟弟聽話…”説着，乖巧的女兒伸出粉的小手幫助媽媽試去腮邊的淚痕。看着乖巧可愛的一雙兒女，娟兒心裏的委屈更象是衝破閘門的洪水，一股腦的傾瀉而出，她把一兒一女同時摟在懷裏，淚如雨下。

看到媽媽哭成這樣，懂事的心心嚇壞了，她搭着小鼻子也跟了哭了起來，尚且不懂事的望兒也跟着姐姐哇哇大哭。

看着兩個孩子都跟着自己大哭，娟兒才止住哭泣，努力穩定着自己的情緒，同時伸出手撫着懷中的兩個小寶貝兒。

媽媽不哭了，兩個寶貝兒很快止住了哭泣，母子三人靜靜依偎着，良久良久。

是晚，奔波勞累一天的郭成回到家中，此時的娟兒早已經重新梳洗一番，笑顏接父親的歸來，她這樣做，就是不想讓父親看出自己曾哭過，給勞累的他憑添無謂的煩惱。

可細心的郭成還是看出了娟兒紅腫的雙眼，吻過兩個小寶貝兒之後，郭成温柔地將娟兒拉近懷裏，輕聲問她:“怎麼好象哭過的樣子？”娟兒掩飾地眼睛，答道:“沒有啊，只是白天…眼睛有點不舒服，所以上了點藥…”郭成微微笑了笑，沒有多問。吃晚飯時，娟兒將燕來過的事告訴父親，並且告訴他燕要出國，郭成嚼着嘴中的飯粒，微微頷首，片刻，他才説道:“燕兒大了，知道怎樣安排自己的人生，由她去吧，我們只要在她需要幫助時伸把手就可以了。”娟兒呆呆地看着父親，無奈地點了點頭。郭家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如此冷處理了，以前的幾個家庭成員想要恢復原來那種親密狀態是不可能了。

退而求其次，大家保持一定距離但表面上過得去也不失為上策。其實燕遠離，也即是默認父親和大姐的這種非正常關係，畢竟他們的孩子都出生了，再堅持反對有什麼意義呢？

善良的娟兒是希望妹妹和弟弟還能象以往那樣和他們融洽相處，但人的接受能力是有底限的，燕能默認她和父親的關係已屬不易，又何必奢求更多呢？

深夜，郭成和娟的雙人卧牀上，娟無限旎地斜向而卧，身體的玲瓏曲線顯無遺。

郭成慢慢走過來，褪去女兒身上薄薄的睡裙，撫摸着她潔白光瑩的肌膚，身體下方的慾望之火熊熊而升。

當父親壯的古銅身軀覆上女兒豐滿的身之時，娟兒的四肢象靈巧的水蛇一樣盤旋上父親的身體…

“嗯…啊…嗯…啊…啊啊…啊”嬌弱的呻聲已經褪去少女的羞澀，完全被‮婦少‬的銷魂所取代。

“舒服嗎？這個速度行嗎？再深入點好嗎？”上面揮汗如雨的中年壯漢一邊持續着身下的動作，一邊疼惜地詢問着身下的玉人兒。

“嗯…行…嗯…”象是哭泣般的呻聲弱得象是隻小病貓，但久嘗此味的父親卻知道，漸達高的女兒就會如此，沉浸在慾望的海洋裏，情緒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呼…”長舒出一口氣，任萬注熱噴灑在那個熱深處，端起女兒雪白的兩條細腿，看二人接縫處那溢出的白遊人要，煞是蕩…

歡愛過後緊緊將這個得來不易的玉人摟在懷中，親吻她沁滿香汗的面頰，同時還輕聲詢問她:“累嗎？舒服嗎？”懷中的玉人始終微合着雙眼，粉的嬌輕輕翕動着，微微的點頭表示了認可。中年男人深沉吻落在她嬌的上，女子卻轉將頭深埋進他的懷中，無聲地啜泣起來。

“怎麼了？寶貝！疼你了？”父親驚詫地詢問着。娟兒不住搖着頭，臉上卻是淚痕斑駁，良久，才嗚咽着説道:“只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時光荏苒，一晃又是三個年頭過去，娟兒已經成為一位二十六歲的美貌婦人，而郭成也來他的五十週年壽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已經做了四年的事實夫，生活安逸而平靜。

他們生的一雙兒女，女兒郭心心已經年滿七週歲，是小學二年級的優秀學生；兒子郭重望三週歲，進入幼兒園全託，這樣娟兒終於舒了一口氣。

清晨，站在卧室的大穿衣鏡前，娟兒默默欣賞着鏡中的自己，不慨萬端。

鏡中的那個女子，身着一襲淺粉絲質睡裙，長髮高挽，眉目嫵媚，身材豐潤，皮膚白皙，一顰一笑都盡含無限風情。

此時的娟兒，已經徹底由清純少女變成了一個居家的婦人，眼中的羞澀和純真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生活帶給她的歷練和成。

不知不覺之間，父親郭成走近女兒，從背後摟住她豐滿誘人的身體，無限愛撫地親吻她的脖頸…“嗯…唔…”娟兒依靠在父親温暖的懷裏，陶醉地微閉上了雙眼，面部含笑地輕聲呻着。

郭成輕笑着，在女兒耳邊輕聲詢問:“怎麼了？現在就想要？”娟兒微睜杏眼，三分嬌嗔七分引誘地喃喃道:“人家已經沒有當年那麼新鮮了，你還有昔那麼大的情嗎？”聽女兒這樣説，郭成哈哈大笑起來，象是恢復了當年的活力，他猛地扯掉女兒身上的睡裙，褪下她的小內褲，這樣娟兒就赤身體呈現在鏡前。

“啊！”娟兒嚇得杏眼圓瞪，怒視着鏡中的父親，嗔怪地道:“怎麼這樣野呀？”父親郭成甜而深沉地笑着，一邊輕吻着女兒的脖頸一邊輕聲道:“你不是説我沒有情了嗎？”説着，郭成的手探進了女兒的花深處，忘情地摸索着，嘴中喃喃道:“不管做過多少次，還是這樣，看看已經濕了…”娟兒似乎恢復了往的天真，捂着碩大的兩個子，瞪大雙眼有些無辜地道:“可你看，這兩個…大紅棗，已經變成了深紅，不是當初的淺粉了…”郭成伸出寬闊的手掌，温柔地着女兒的兩個豐碩巨，親切地説:“你已經哺育過兩個孩子了，當然會如此…”

“可是…你不會厭煩嗎？畢竟…我和當年做姑娘時覺不一樣了…”郭成笑着無奈地將女兒的身體扭轉過來，面對着她疑惑的雙眼，點了點她秀氣的小鼻子輕聲道:“你呀，總是這樣不自信，你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是最誘人的嗎？我白天在公司裏想起你都會情不自地硬了…”聞聽此言，娟兒開心地笑了，她注視着父親含笑的雙眼，輕聲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郭成颳了刮娟兒的鼻子，笑着説道，同時將女兒的身體又扭轉過來，讓她面對着鏡子，輕輕抬起她的一條腿。

抬高，抬高，漸漸地，娟兒有點支撐不住了，她癱倒在父親懷裏，可郭成卻把女兒的一條腿橫亙在自己的右臂上，一邊扶着女兒的身體，一邊指着女兒那隱密的花，輕聲道:“你自己從鏡中看，還是粉紅的呢！咱們都做過上千次了，顏還這麼淺，你還敢説不誘人…”看着鏡中那小叢林掩映下的粉紅地帶，娟兒羞澀地笑了，她迴轉身，將父親的身體緊緊環住，一條腿盤上他的間，並且解開他的褲鏈…

“啊…”在入的瞬間，娟兒發出一聲享受的呻，她依偎在父親懷裏，甜地閉上了雙眼。

郭成抱着女兒柔軟的身體，有些驚喜地喃喃道:“咱們也太默契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進去了…”娟兒嬌羞地掐了父親的胳膊一把，卻把他的身份環得更緊了，他的硬物也入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