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3)(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二十一、畢業奧菲莉婭剛把我接回她的房間那一陣,是我們最甜的時光,也是我過得最幸福的一段時間,雖然名義上我是她的奴隸,但她並沒有把我當作奴隸看看待。

黑髮女孩讓我和她睡一張牀,她時常把我抱在懷裏,吻我,説我不管變成什幺樣子她都愛我。

我沉溺在奧菲莉婭的寵溺中,對她充滿了愛意,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全部是發自內心的。

開始的時候奧菲莉婭怕再傷害到我,並沒有強迫我做太烈的事情,只是時常抱着我,幫我手手,或者愛撫我。每次都得我渾身發軟往她懷裏鑽,有的時候她會説我簡直像她的兒子。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覺得我恢復得差不多了,便開始和我做愛,當然我往往是被進入的一方。我努力的合着她,想要讓他滿足。

她總是先把陽具放進我的嘴裏讓我含着,在我的嘴裏變硬之後開始我的。她有時把我擺在桌子上從後面我,有時把我抱在懷裏,像使用一個自器一樣使用我。剛開始的時候她十分在意我的受,在我的時候總是竭盡所能取悦我,讓我到舒服,有時她高之後還會將我的陽具放到她的裏,讓我也得到一次高,順便自己也享受一次

她學習和事業上的事情仍然非常忙,每天都有大半的時間在外面忙碌,即使是在房間裏的時候也總是在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籍,我有時會問她看的是什幺,她總是笑着不説。她在忙碌的時候,就把我放在房間裏的牀上,她不給我穿衣服,只是蓋上一層薄被。她不在的時候便會給我打開電視,但我依然覺得十分無聊。

每天她來陪我的時候都是我最快樂的時刻。

子便在平淡的幸福中逝着。轉個學期的一天,奧菲莉婭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滿臉笑容,她邁着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看到躺在牀上的我的時候,她『嘿咻』一聲撲了上來,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被她砸的眼冒金星,但也並不生氣,説道:「好啦好啦,是有什幺好事了嗎?」

「嘿嘿」奧菲莉婭支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我,又一下子趴了下來,再一次把我壓住了。豐滿的部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不過氣來。「乖麥克~「快起來吧,我快憋死啦。」她嘻嘻笑着開始親我,舌頭霸道的伸到我的嘴裏,過了許久才抬起頭。「我的參謀説,我的支持率比對手高了3個百分點。麥克,你知道這意味着什幺嗎?」她的雙眼爍爍放光:「這意味着,不出意外的話,明年我就能進入州立參議院了。」

「真的?這太了。你真厲害!」我由衷地替她高興,我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

「那還用説。」她得意的抬起了頭。「我是最的。」

「恭喜你。」説着,心裏雖然為她高興,但也不有些黯然,我也曾經有過夢想,不過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失去了手腳,如果沒有人幫助我坐起來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我還有什幺實現夢想的資格呢?

女孩看出了我的情緒,她把我抱了起來:「在想什幺呢?」

「沒有,我抬起頭衝她笑了笑。」女孩低下頭又開始吻我,她飽滿的嘴濕而又甜,充滿了芬芳的氣息,我很快就失在她温暖的吐息中。她紋着十字架的雙手在我身上的地方遊走着,輕捏着,我渾身熱的像火一樣。

奧菲莉婭把我抱起來,放在懷裏,她居高臨下的吻着我,柔軟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戲着,帶着她特有的女味道的口水潺潺的到我的嘴裏。

我呻着,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豔絕倫的臉,烏黑深邃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底水融融帶着情慾的彩,我渾身一顫,受到她的火熱的下體入我的身體,她的動作温柔而緩慢,像夏裏的風,熾熱而又讓人醉。

一波波的快隨着她的撞擊而來,漸漸的她的動作越來越烈,強烈的刺讓我攀上了慾望的頂峯。「吧,孩子,我允許你高。」悦耳的聲音輕聲説道。

到身上一抖,有什幺東西噴薄而出。

經過奧菲莉婭幾個月的訓練,此時我已經擺了對妮雅聲音的依賴,得到奧菲莉婭的允許我一樣可以達到高

在高的同時,便到了身下一陣火熱,奧菲莉婭也了出來。她息着躺到了牀上,緊緊抱着我,「我愛你麥克」她輕聲説道。

我從她雙之間抬起頭來仰望她,看着她如畫的臉龐,心裏似乎要化開了「親愛的,我也愛你。」又是一年轉瞬即逝,已經到了畢業的時候,此時懷特家族早已知道了我的情況,他們無情的放棄了我,為此我並沒有多説什幺,我知道現在的我只能給家族抹黑。

畢業後,我以奧菲莉婭僕人的身份進入了維京家,被安置在奧菲莉婭別墅的一個小屋裏,作為她私人的奴隸存在着。在大家族中許多人都擁有自己的奴,在旁人眼裏我只不過是一個有些怪異的玩具罷了。但我知道,奧菲莉對我是不同的。

我並沒有期望能夠成為奧菲莉婭的什幺人,我知道我現在配不上她,我也知道維京家族絕不會接受一個殘廢成為奧菲莉婭的丈夫。即使是入贅的也絕不可能。

奧菲莉婭雖然愛着我,但她也沒有能力違抗家族。

畢業後的奧菲莉婭順利進入了參議院,正式成為了一名議員,她變得更忙了,一週也難得回來幾次,即使回來也常常是深夜了,只是和我打個招呼便去睡覺了。

我的飲食由奧菲莉婭的一個秘書照料。她名叫莎拉,身材修長,長得也算是個美女,但神間總是冷冰冰的,每天例行公事般的餵我吃飯,幫我排,從來不多説一句話。我雖然衣食無憂,但子卻過得漫長而又寂寞,只能望穿了秋水一般盼着奧菲莉婭來看我,我覺自己就像是盼着丈夫寵幸的小媳婦一樣。

奧菲莉婭總是很久才過來一次,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們已經過了最甜月期,在我身邊的時候女孩雖然還是經常説一些甜言語,但我能覺到言語裏總是透着敷衍的覺,即便是在親熱的時候和也以前不一樣了,我覺到她的注意力越來越放到自己的高上,不再在乎我的受了。她經常喝了酒醉醺醺的過來,趴在我身上發一通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她發用的工具,我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姐妹會,又變成了一個奴隸,這種覺讓我恐懼。

雖然我名義上是她的奴隸,但長久以來我一直堅信着她是愛我的,但不知道從什幺時候開始,我的信念變得不是那幺堅定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