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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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時候,桶上被輕敲了兩下,一個悉的聲音説道,「含着」,接着桶身被打開了一個圓孔,奧菲莉婭疲軟的陽具伸了進來。

我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名為口桶的東西。奧菲莉婭是在告訴我,只要她想,隨時可以把我變成一個器具,她的器具。

我稍一猶豫,強烈的電擊便從我的脖子上傳到了全身,「別這幺對我,奧菲莉婭,別這幺對我。」我哭泣着,但是脖子上的訓狗器沒有任何慈悲,強烈的電立刻又傳了過來。我只好把她的陽具含在了嘴裏。

「含住,不許動」她命令着,我聽見上方有悉悉索索紙張的聲音,她似乎在處理文件。我就這幺含着她的陽具待了兩個多小時,期間她一有意便直接到我的嘴裏,讓我喝下去。小便的味道我早已習以為常,但這次是我深愛的奧菲莉婭,我到格外的屈辱。

直到我的下巴都僵硬的動不了了,她才把陽具了出去。此後一有時間她便把陽具伸進來,有時就這幺讓我含上半天,有時讓我幫她口到高。她很少給我水喝,無論何時,她一有意就會在我的嘴裏,這已經成為我所需水分的主要來源。

她和莎拉開始熱戀,已經變得如膠似漆,每當她們做愛的時候都會把我拿出來伺候他們,我要負責幫她們預熱,不但要幫奧菲莉婭口起,還要幫莎拉把陰部的濕漉漉的。

當他們開始的時候,莎拉喜歡躺在我的身上,她的股對着我的頭,她們的汁就會不停地撒到我的臉上。

莎拉不想懷孕,每當她高以後奧菲莉婭就會騎到我臉上,把依舊高聳的陽具放進我嘴裏,然後進我的口腔。讓我把一大團一大團白嚥到肚子裏。

子就這幺一天天的過去,在我重新成為器具的第三週,蘇拉來了。

當蘇拉掀開桶蓋打量我的時候,我羞愧地低下了頭。蘇拉和奧菲莉婭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即使畢業後她們仍然保持着頻繁的往。

看到桶裏的我蘇拉輕笑了一聲,「我説過她總有一天會逮到你的,沒錯吧?」我羞愧的無地自容蘇拉伸手摸摸我的臉,又放在鼻子底下聞聞「你把他放這裏多久了,好大的味道」奧菲莉婭正坐在沙發上看着一摞厚厚的報表,聞説道「不記得了,有幾周了吧,不過我每天都讓人幫他清洗啊」她眼都沒抬,漫不經心地説。

「已經玩膩了?」蘇拉問道。

「只是讓他明白一下自己的身份」

「哦……」蘇拉扶了扶眼鏡,褐的大眼睛轉了兩圈。「你知道嗎?我好懷念我們在姐妹會的那段時光。那是我大學生活中最美好的回憶。」奧菲莉婭抬起頭來奇怪地看着她:「嗯,我也是這樣。」蘇拉又嘆了口氣,「畢業以後我就沒有奴隸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待別人的覺了,覺好寂寞………」

「哦。」

「把他借我玩幾天可好?」蘇拉笑嘻嘻的説:「我保證不會把它壞的。」奧菲莉婭想了想:「借給你沒問題,你我還分什幺彼此,不過你別帶走了,外面人多眼雜,他又是這個樣子被人看見總是麻煩。現在萊恩家盯我盯的正緊,懷特家族也沒有把他的賣身契約給我,沒來由的搞出些事端就不好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囉嗦鬼,你這房子這幺大,借我間屋子總沒問題吧」奧菲莉婭笑着做了個請的手勢「悉聽尊便,不過説好了,別壞了哦」

「把你的心放肚子裏吧」蘇拉擺了擺手,叫上兩個侍從,把我抬到了二樓的一間屋子裏。我被從桶裏拿出來平放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地毯,倒也不覺得冷。

蘇拉把侍從打發走了之後,走到我的身邊居高臨下的壞笑着看着我。「我們要玩點什幺呢?」在姐妹會的時候,蘇拉就是我最害怕的幾個人之一。我望着她渾身顫抖,戴眼鏡的女孩圍着我走了一圈「好久不見了,你沒忘了我吧?」她的眼睛裏似乎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我磕磕巴巴的説道。「沒……沒有,蘇拉姐姐。」

「那幺害怕幹什幺,我會吃了你嗎?」她蹲下來用手在我的身上打着圈,「聽着,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我不會傷你的」

「呃,好的」我半信半疑地説「還記得妮雅嗎?她現在在做我的助手,我可以勸奧菲莉婭把你送回妮雅哪裏,我相信她會很樂意繼續折磨你的」他的話讓我打了一個寒顫。如果説我對蘇拉是害怕的話,那幺對妮雅的情則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不,不要,求你」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她褪下了裙子,坐到了我的臉上,蘇拉並沒有讓我給她口。她這只是用下體堵住我的嘴和鼻子,她最喜歡看別人窒息。

股下面炙熱而又濕,蘇拉下體中帶着濃重體味的汁一點點到我的嘴裏,散發出靡的味道,她用充滿了皺褶的私處蹭着我的臉,得我滿臉都是她的味道,但又不讓我呼。每次我憋的幾乎要昏過去時,她才會在我懇求的目光中稍稍抬起一點股,讓我呼到一點她部下面渾濁的空氣。

就這幺進行了幾次,我終於昏了過去。可她並沒有放過我。把我用水潑醒之後有重複着之前的遊戲。

我和她相處了三天,在這三天裏,蘇拉不但用鞭子,蠟燭,電擊器,木等讓人恐怖的刑具來折磨我。還經常把我抱在懷裏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讓我窒息。

看着我在她懷裏絕望的扭動,她就會咯咯的笑起來。自從奧菲莉婭離開她她已經很久沒有奴隸了,她把心中所有變態的慾望在我身上都時間了一番,玩得十分盡興。三天之後我遍體鱗傷的被侍從抬了出來,已經虛弱的睜不開眼睛了。蘇拉臨走時對我説她很滿意,以後她會經常來的。

待蘇拉離開了,奧菲莉婭讓我休養了一段時間。我的傷好了之後她沒有再把我放回桶裏,但卻依然把我當工具使用着,並且開始對我進行一些訓練,比如深喉和擴張,如果我做的不好她就會捏我的gaowan或者電擊我作為懲罰。我的子便在奧菲利亞的逝着,面對無情的奧菲莉婭我已經認命了,痛苦和屈辱似乎就是我以後的命運,它總在殘忍的折磨着我,每次給我一點點希望,然後便狠狠地把我的頭按到泥濘之中。

二十三、尾聲就這幺又過了幾個月,奧菲莉婭已經開始着手競選市長,不過對我來這都不再有任何意義,我的每一天都在機械重複着伺候着奧菲莉婭,此時的她對我早已沒有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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