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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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遇見了,那他可就絕對不會放手。
——攝政王燕王爺這時候已經在自己的想象中慾燻心,完全忘記了是誰壓誰的問題。
馬車換換停下,景安淡淡地説:“到了。”燕含章掀開簾子一看,發現這人竟然把馬車直接開到皇宮裏大殿前面了。
燕含章一噎,道:“你怎麼進來的?”景安很理所當然地道:“就那麼進來的。”攝政王燕含章的馬車,在這宮裏誰不認識,又有誰敢攔,別説入宮不下馬,就算他想進皇上的寢宮,睡皇上的龍牀,也有人給他開路。
燕含章無奈地看他一眼,道:“下次不許駕車進來。”他一向走的可是低調親民的大景好王爺形象。
景安點點頭。也不知道記沒記住。
景安扶着燕含章下了馬車,然後看着他走遠了。
上朝的時候,燕含章一直在走神。
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這人是第一次,所以不懂規矩,可想想又不對勁。
這種事涉及宮中規矩,府裏必然是培訓過的,再説了,哪怕沒有培訓過,宮門口裏那麼多的馬車,他只要不是眼瞎就應當是能夠看見的。
想到這兒,不知道為什麼,燕含章忽然想起了那比往常柔軟許多的墊子。
那人,莫不是,心疼他了?
燕含章的心情有些微妙。
坐在金鑾殿龍椅上的皇上看見攝政王表情的變化,心立刻提的老高,問道:“不知此事燕王爺如何看待?朕如此做是否合時宜?”燕含章回過神,沒聽課被上司點名也不緊張,不慌不忙地説:“陛下處理的很好,臣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皇上立刻鬆了一大口氣,諾諾連聲道:“是是,朕明白了。”下面的老臣小臣見到這一幕卻沒有一個人覺得驚奇,反而都是一副見怪不怪,淡然的樣子。
燕含章上朝的時候,坐在馬車上享受太陽的親吻的景安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看了看四周的侍衞,然後下了車,走到馬車後,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門
路地就走去了太醫院。
大白天的,一路上沒人看到是不可能的,但是偶爾有一兩個侍衞看見,見到他身上燕王府的標誌,也都非常理智地裝作沒看見。
不敢惹不敢惹。
太醫院今天應當是田太醫值班,如果他那個八百年也見不了一次面的堂弟景平王沒有喪心病狂到殺了宮裏所有人的話。
景安直接走了進去。
門口的侍衞看到他身上燕王府的標誌,也沒人敢攔,誠惶誠恐地把他了進去。
看到裏面默默搗藥的男人,景安走到他身邊。
田太醫頭都沒抬,看着他,道:“哪個宮裏的,要什麼藥?出診不要找我,等着別的太醫回來。”這人算是醫學奇才,十幾歲進宮,如今三十歲出頭,卻已經歷經三代帝王,醫學超羣,從景靈帝他爹那一輩起就特被賜他可以只醫皇帝一人。
平裏這人就天天待在太醫院的小屋子裏,不知道折騰些什麼。
景安卻是知道的。
他沒有説話。
田太醫見他不説話,有些詫異地抬起頭,看見這人眼裏頓時閃過一絲驚豔,但是很快又消失了,道:“你到底要什麼?”景安簡潔明瞭:“藥。”那人一愣,繼而嘲諷一笑,道:“天下病那麼多,藥又那麼多,你到底要哪一種藥?”景安説:“你每天都在做的藥。”那人看了他一會兒,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人怎麼就是不死心,説了多少遍了,陛下沒有讓我做長生不老藥,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沒有。”景安搖搖頭,説:“我不要長生不老藥,我就要你每天做的藥。”田太醫嗤笑一聲,看着他,道:“你知道我每天做的什麼藥嗎?”景安點點頭,道:“知道。”田太醫一愣,道:“你知道?”景安點點頭。
田太醫自是不信,不過他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竟是主動拿了一筐藥出來,擺到桌子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説:“這就是我每天做的藥,你拿走吧。”景安非常淡定地接過了那一筐藥。
他剛要走,田太醫叫住他,道:“你知道這些藥是做什麼的嗎?”景安看着他,沒説話。
他當然知道。
田太醫忽然笑了一下,在他耳邊,不知道説了什麼。
景安一開始神很淡然,到後來卻有些不太對了。
他推開離他太近的田太醫,然後從筐裏拿出幾瓶,扔給他,道:“這幾個,不需要。”説完,抱着藥就走了。
田太醫拿起那幾瓶藥一看,是裏面為數不多的壯陽藥和催情藥。
田太醫先是一愣,繼而笑道:“哈哈,原來是同道中人啊,還害羞。”嘖,沒聽説當今聖上喜歡男
啊。這是哪個侍衞?
只可惜,拿出來也沒用,裏面大部分的潤滑與保養的藥膏裏,都或多或少的摻了催情或者壯陽的成分。
田太醫得意一笑,對於造福了或者坑了一位同道中人到一種隱秘的歡喜。
等到景安回來的時候,燕含章已經下朝了。
他站在馬車邊,臉不太好。看見景安,道:“去哪兒了?”景安沒説話。
燕含章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管你是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