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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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這麼多天王爺都沒有找到他,如今剛來看他就被抓了個正着。他覺得是自己連累了景安,心中自責不已。

他抓住景安的袖子,道:“顧兄,你快走吧,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本王不會放過誰啊?”景安看過去,燕含章身穿一件藏青的披風,月白的騎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倆,笑意卻不達眼底。

安欒頓時打了個哆嗦,臉蒼白,聲音有些發抖:“王爺……”他剛要跪下,就被景安一把拉住。

燕含章剛才還算不上難看的臉倏地青了,嚇得安大人心頭一抖,連忙呵斥自己兒子:“不懂規矩!還不快來見過王爺!”景安穩穩拉住正要上前的安欒,道:“你腿受傷了,別跪。”空氣裏瞬間更冷了。

安大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邊權勢滔天的攝政王,剛要再訓斥安欒,便聽見燕含章平淡到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既然他説不用,那你就站着吧,我聽他的。”這話一出,眾人心頭皆是一震。

乖乖,攝政王燕含章活到今天,怕是還沒對誰説過聽話二字吧。

目光的中心景安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拿腳把凳子踢過來,道:“坐下。”安欒看了一眼冷冷看着他的燕含章,覺得腿更疼了。

良久,等到空氣幾乎都要凝結成冰的時候,燕含章忽然笑了一聲,走到景安面前,給他理了理衣服,有些嗔怪地説:“出來怎麼也不多添一件衣服?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再有一個月都該入冬了,你身體再好,也不能這麼不在乎不是?怎麼也不想想你要是病了我得多心疼。”景安抓住他的手,燕含章愣了愣,看向他。

景安神漠然,道:“你是來接安欒回去的?”燕含章一怔,繼而笑了,道:“你這是吃醋了?”景安沒説話。

燕含章卻以為他是真的吃醋了,笑着在他耳邊低聲説道:“別吃醋,雖然我喜歡你為我吃醋,可我更怕你氣壞了身子,你要是不高興,我明便將他們都遣散了,你放心,我只喜愛……”

“我問你是不是接他回去的?”燕含章頓了頓,私下裏怎麼樣都成,但是在這裏被他這樣問,他難免臉有些不好看,不過他也沒説什麼,只是順着景安説:“自然不是,我是來接你回去……”

“那我便留在這裏,你回去吧。”空氣幾乎凝滯,良久,燕含章看着他,眼底情緒翻湧,他壓抑着心頭的怒意,道:“景安,你説什麼?”景安眼神平淡,道:“他在哪兒,我在哪兒。”安欒坐在一邊,受着幾乎能將他凌遲處死的目光,心中苦笑,心想這當真是無妄之災。

不過他本來就是王爺的人,王爺要他活,他就要活,要他死,他就要死,要打他,他明明知道不關自己的事,也不敢反抗。又哪裏敢去手自己的去留問題。

他開口,勸景安:“顧兄,你不用管我,我在哪裏都是一樣的。”燕含章掃視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景安,眼底的意思很明顯。

既然已經有台階,不如就下了吧。

誰知道景安這次是軟硬不吃,冷冰冰地看着他,態度堅決。

燕含章心中有氣。

他和他是什麼關係?安欒和他又是什麼關係?他竟然為了個外人這樣為難他。

他臉難看,道:“隨便你。”景安看向安大人,道:“叨擾了。”安大人頭都不敢抬,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燕含章臉更加難看,咬着牙,道:“帶着他,回王府。”景安面平靜:“備車。”回去的時候,燕含章堅持讓景安和他坐一輛車,安欒自己坐一輛,景安懶得跟他在這件事上爭執。

上了馬車後,燕含章冷哼一聲,意思很明顯。

我生氣了。

可惜景安現在不想理他,閉着眼打坐。

沒過多久,燕含章就忍不住説話了:“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説的嗎?”景安冷淡道:“説什麼?”燕含章:“什麼説什麼?你和安欒什麼關係?顧景安,你現在是我的人,你……”

“閉嘴。”燕含章聲音戛然而止,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景安閉着眼睛,不看他。

燕含章咬着牙,坐過去掐他的臉,道:“本王真是慣的你。”景安抓住他的手,扔下去。

燕含章一愣。

良久,他壓抑着怒火的聲音傳到景安耳朵裏:“顧景安,你什麼意思?”他好不容易壓下心頭的火氣,他知道,景安身體虛弱,他也心中確實愧疚心疼,所以一再容忍,不願意跟他吵架,連他從外面帶回個男人的事都忍了。

拉下面子跟他撒嬌,只希望他能儘快消氣。可如今他這是什麼意思?

景安看着他,面冷然,道:“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沒錯?”燕含章問道:“我有什麼錯?”景安皺了皺眉,説:“你把安欒的腿差點打斷,又廢了他的右手,你還沒有錯?”燕含章冷笑一聲,道:“我説呢,傷還沒好就跑去別人家,還非要我把他接回來,原來是心疼了。”景安:“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燕含章心頭火氣上湧,怒道:“我無理取鬧?顧景安你好好看看是誰無理取鬧?我這麼誤會你,差點要了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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