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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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就能釣上的嗎?我是他們釣不上的金龜婿!”桑野朝鞏文彥眨眨眼睛,“行啦,彥哥你還和我拐什麼彎,有事兒不能直説,非要人猜?市政家的公子找我釣魚做什麼,我又不會。”鞏文彥略有驚訝地誇了聲“聰明”,又好奇問他:“你怎麼知道是許卿找你,怎麼不猜是林烝呢?”

“一來林烝就本不會找我,二來麼,他要真找我,就不會通過你搭棋了,”桑野笑容裏帶了幾分不正經,“他不親自上門喊我一聲哥哥,怎麼請得動我?”鞏文彥笑着搖搖頭,十分無奈:“你呀……”談到市政的那位許卿,鞏文彥可有得話説:“我和許卿有點情,他是發改委的人,發展規劃處的處長,許市長的侄兒。”桑野眼睛一眯,注意到一個細節:一般在聊到關係户的時候,下意識的會先説人際關係再説崗位,鞏文彥卻先提到了許卿的職位,可見這人並不是純粹的空降兵,至少在鞏文彥的潛意識裏表出來的,先是對許卿本人的認可,再是他的身份。

桑野笑了笑:“這位許處怕不又是蘇河的一位‘青年才俊’?我可好惶恐啊,他找我做什麼?”鞏文彥愣了一下才説:“是,許卿是有能耐的,找你做什麼我可真不太能懂他的心思,他給我的話,就是説單純邀你見個面,讓我先來探探口風。”桑野吃得不多,一時貪辣讓他的胃有些不好受,聞言也就輕輕笑了聲,漫不經心地誇:“彥哥為人好,和誰都玩得好。”鞏文彥心裏咯噔一下子。

他們在農家樂的包間,這邊服務也就那樣,不太上心的那種,但勝在飯菜味道的確好,純天然無污染。桑野撥楞着碗筷,叫葉小如給他添碗飯來,葉小如悶頭只當自己什麼沒聽見,應一聲就出去了。

桑野這才問:“哎,彥哥,我發現梓安去年發生的事情還多?年初的時候李董事走了,年末的時候方弦也走了。當然,和李總比起來,方弦那就只是個小事。我聽説彥哥和李總情還不錯?這事兒難道有什麼內情?”鞏文彥乾笑了一下:“這能有什麼?李總現在都移民去澳洲了,當時他剛有小女兒,估計是無心工作吧。”葉小如慢地回來了,桑野也沒執着多問,笑着和鞏文彥一磕酒杯。農家樂裏不喝紅酒洋酒,啤的桑野又嫌棄口不好,他們喝的是老鄉釀的米酒,從去年九月九存到現在,兑了水都香醇得很。也烈得很。

三杯下肚,桑野皺了皺眉頭。

市政發改委的處長邀他釣魚,他肯定是要去的,不管誰來邀請他都得去,許卿偏偏走了鞏文彥這條線。

這樣的動作有些意味深長,許卿並不僅僅是通過朋友來接觸他,也還告知了他一個事實,鞏文彥的房地產顧問有限公司雖然明面上看和梓安還是合作關係,但實際上很有可能就倒戈了。

梓安不僅面對外患,還有內憂。

老股東李騁的離開和新星人才方弦的離開,都在動搖梓安的基。

然而目前還沒有個原因。

桑野在回市區的路上靠在後座上捏了捏鼻樑,閉眼小憩,眉頭有點緊。

這麼一來也能看出,這位年輕的處長也是在隱晦地向他示好,然而桑野想不明白理由。

他今天沒帶司機,開車的是葉小如,小姑娘開車技術還行,就是慢了點,但總比莫得情的馬路女殺手要好。

葉小如格有點像兔子,長耳朵、短尾巴,喜歡聽聽八卦,也知道什麼能聽什麼不能聽,把自己的尾巴縮得好好的。桑野瞧人一瞧一個準,覺這小姑娘大有扮豬吃虎的能耐,偏偏她真像兔子一樣,有點軟弱,還很善良。

她三番兩次看向後視鏡,言又止。

桑野對於別人的視線異常,終於是耐不住出聲喊她:“看路,別看我。”他原本在閉眼休息,葉小如還以為自己沒被發現,陡然間聽見他説話嚇了一跳,哆嗦勁兒從短尾巴順着脊椎爬上腦袋,連帶着兔耳朵都卷在一起抖了抖,腳下一個剎車,慢騰騰地停了。

桑野嘖了一聲睜開眼,想問一句怎麼回事,又懶得説話,眉眼裏都是不耐,放在肚子上的手緊了緊。

葉小如回過頭來圓眼睛看着他,小聲問:“桑總,你是不是不舒服?臉好白。”女的體貼和鋭察覺到什麼,葉小如又問:“胃疼嗎?是不是剛剛吃壞了辣椒?要不要去看看?”桑野心情不好的時候不喜歡聒噪,葉小如偏偏有點小話癆,念念叨叨説:“胃病拖不得,越拖越治不好,到時候長年累月地折磨人,我有個二表舅,就這麼沒的……這裏離市醫院還遠,不過我記得這邊有別墅區,旁邊有家醫院,我們還是去看看吧?吃個藥什麼的,總比你一個人扛着得好。一個人的時候就更要照顧自己,不然家裏人會擔心的……”桑野被她神神叨叨得煩,招呼了一句“開車”,葉小如尷尬地“哦”了一聲返回駕駛位,一腳下去,車身一震,晃得桑野陡然睜眼險些吐了。

葉小如發現自己掛錯了擋,連忙道歉,又看看桑野臉,再次誠懇地請求:“桑、桑總還是去看看吧?也就掛號買個藥的事兒……”桑野萬分自責,為啥他昨天和鞏文彥約了釣魚,今天早上還要好死不死去公司轉一圈,要不是往公司轉一圈,就見不着葉小如這個忘了吃早飯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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