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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8第二章我看着母親的小手隔着洗手間的門印在半透明玻璃上,以及一起印上的,那不經意間貼過來的半隻肥碩球,不厚道的笑了。

這隻剛剛還在愛人懷中求歡、捧過丈夫的臉、偷摸過老公雞巴的小手,如今卻要在丈夫的眼皮底下推開和其他男人幽會的門,之前這小蹄子多有力氣啊,被兒子素股時能撐起懸着瓜的半身嬌軀;廚房噴濺時眼兒都鬆了卻還拿得起馬勺;亦或是剛才在老公懷中犀利地打掉兒子在自己球兒上的猥褻。

而此時一塊鑲了玻璃的木板卻還要貼上子一起用力。

她猶豫了,她不知道進來之後如何面對那本該再不用理會卻在末了抓住破綻、有可能迫使她今後不得不夾着兩跟雞巴掙扎的兒子,也不知道如果不來她會不會一夜之間徹底被愛人拋棄、徹底過上被兒子馴養的異端生活。

厲內荏還是搖尾乞憐?想必她自己也不清楚要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我吧,粉的小手和白花花的球而在玻璃上蹭啊蹭的,這海市蜃樓般的朦朧美搔得我心尖酸癢,幻想着有朝一若真將這在丈夫身邊如同貞節烈女的美母玩得排出了人格,是不是可以邀請父親做這門外觀眾,來欣賞他相敬如賓的子如何隔着玻璃被我按在那裏透,畸形的接着一,連同汗水、霧氣一併印上。

那本想抓牀單的手到無所適從,抓住吱吱作響的刺耳尖叫,和着漸漸嘶啞不顧廉恥的慈母媚嚎,化為背夫從子的下作宣告。

情到深處,或許還可有幸觀禮自己子癱在門上的半張喪志雌豬側臉和那縮不回去的滴水香舌,希望自知之明能讓他明白,這嬌臉上的報廢痴態並不是為了給他隔空口而做的,這結婚證上的另一半已經不會給他任何回應,甚至已經被她親手培養出來的兒子扯着頭,貼地跪坐在那兒,用他平時連親吻都要小心翼翼的美玉顏虔誠地托起兒子刮出自己無數汁的誇張器,用他熱戀時都不能得到、也從來沒有主動獎勵的端莊暖熘得允着那個作踐親媽的雞巴囊,一門之隔當着老公公的面在兒子腿間吃的嘖嘖作響,就給他的只有門上倫盡美親孃的媣後自己愛人那未退的半身水霧剪影。

真正上手了母親這一身騷我才發現,雖然作為兒子們命中註定的雌畜,遲早會被這背德開宮口一樣開心房,但也不會如大多數小説所寫被摸上兩把就會原地顫腿軟任兒把玩,反倒像一匹高傲的母馬,就算被騎也要搖頭擺尾盡顯剛烈,哪怕後淪落到被拍拍股就知該放下身段恭主人的馳騁。

所以在玩順之前,上她身子多少次並不重要,核心是要征服她的心,打亂她的方寸,誘導她的思想,逐漸放棄思考,留下五體投地的馴服。

所以出於玩媽是要收房先收心的原則,我當然不能由着騷媽自己做決定,她在我腦海裏都能一邊鄙視着父親一邊捧着餵養過我、充滿母的肥心甘情願做我的腳墊,現實卻連那通往慾的門都不想推開。

這怎麼能夠允許?於是我打開手機,把一首用她聲線編輯的歌頌母子純潔情的詞豔曲放了出來。

歌詞惡墮穢爛、鄙卑劣,極盡戲母之能事,一字一句騷婉轉地配着叫牀聲傳入她的耳中:父親出差將離家,房中壯兒與嬌媽,勾人慈母如瓜,看的兒心癢開花。

母美着輕紗,衣不遮時時拉,兒子白嫖氣血湧,手中雞巴往下壓。

哎呀我的小騷媽,上乘眼佳,真想把你按牀上,掐着頸把衣扒。

媚心卻痴,害兒硬不自知,只顧哀怨夫君去,心念情郎壺濕。

就等空閨木難支,待母盼爹信心失,空守不住,歡天喜地把媽吃。

終是美母失了魂,深夜婚牀俏佳人,不知有兒夜扒門,抓慢呻

騷汁噴濺水淋淋,對着婚照啓朱,孤兒寡母心裏苦,哀羞閨事耳中聞。

老公老公好老公,想你想到孔松,騷水潺潺挖不盡,股高蹶也弓。

浮萍心裏空,不知明吉是兇,可知你那狼兒,用我內褲衝。

説我是狼便是狼,這就母顯猖狂,魔爪攀上木瓜,親媽腿肩上扛。

臉上驚恐破防,頭揚,父無閒暇子來替,兒郎倫盡美親孃。

被兒壓在牀,妾身羞怒心彷徨,戲問父子誰更好,不敢回兒雞巴強。

人倫早就丟一旁,懷抱美母夜不長,聲聲嬌啼不住,不覺天光已泛黃。

今後騷媽任我嘗,壺釀拉絲長,白天端莊不足道,夜裏從兒做新娘。

雖然母親一個月以來夜以繼地被我褻玩,蕩已經變成本能,曾經甘心為老爹守活寡的小騷如今被兒子手指挖兩下就會條件反地蹶起來,但在清醒的時候聽見用自己聲音夾雜着叫牀做出來的騷麥,還是羞辱刺到怒火中燒。

這種神上的強姦讓她失去了理智,不再思考兒子手中的照片是否會威脅自己,門外醖釀的腹稿隨着音樂中的自己高噴汁一起從身體裏排了出來,此時那個本打算理談判的母親已經化身一隻摸不得股的雌獸,搖張牙舞爪,推門就將剛換下來的內褲狠狠甩到了我的臉上,「噗嘰」一聲我便沉浸在了這吃透了女雌味兒和美母體香的一片鹹濕中,耳邊傳開了壓抑叫牀般的壓抑怒斥:「不是説好了不許威脅我!!!你為什麼要拍照!!!還有你聽的那是什麼?真……真噁心……」女人的温婉真是個好東西啊,明明知道我玩她比玩婊子都狠,但依舊在説噁心的時候連句他媽的都罵不出口。

「噁心?有這玩意兒噁心?」我將這還帶着騷媽體温的汁原味兒從臉上挑下來攥在手裏,一擠,冒着泡的汁粘從指縫溢出,拉出長長的絲線留到地上,端詳着襠底隱隱印出來的肥形狀,我抬頭想順口取笑,卻在看到媽媽的時候瞬間愣住了。

老爹作為她法理上的主人能享受到的待遇還真不是我這個野男人能比的,這頭母畜被我馴了一個月被玩的時候也就是普通睡衣和體圍裙,彆彆扭扭地聊勝於無地維持她作為母親那可笑的矜持和體面,之所以願意穿這些只是可以在被無休無止地辱中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我還沒有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扒光。

至於更有覺的情趣內衣或者工作制服,那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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