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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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被拼搏奮鬥佔據,沒有一點空閒的時間,這樣的子會把他瘋。

車子依舊開着,速度提了起來,街邊的景物發生改變,樓房越來越矮,最後變為平房,繁華的景象也不再復現,他們到了郊外。

郊外的路有些窄,但並不是凹凸不平的,反而也是平緩的,兩旁的樹葱鬱茂密,一棵挨着一棵,此時路兩邊已經沒有什麼建築物了,有的只是零散的幾間小屋子。

再往後路兩旁就是農田,或是種着食物,或是搭起了大棚。

不知道又開了多遠,久到陸長生在車上坐着已經泛起了睏意,遠處有一個虛渺的建築物慢慢出了樣貌,隨着車的開進,建築物越發明顯。

這是一個正方形建築,外面是磚瓦堆砌的樣子,因為年歲過長外層牆壁有些落,門口處掛着牌子,通知牌子連帶着上面的字都有些模糊了,下了車陸長生湊上去分辨,只能看見“y市……博物館”的字樣。

博物館……一般來説博物館不一定修建在市中心,卻也不會坐落在這樣荒涼的郊區,而且看着這個博物館年久失修的樣子,恐怕已經被人遺忘多年了。

也許是這裏的荒涼意味過於明顯,陸長生心裏也有了一種悲涼情。

“陸大師,您跟我來。”商先生也下了車,司機已經開車離開。

在走進博物館之前,陸長生打開了眼,這裏格外冷清,但是陸長生的眼卻沒有看出什麼,沒有黑氣,沒有怨氣,這裏似乎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建築物。

乾淨的有些不像樣。

且不會説為什麼商先生會把他帶到博物館看陰陽宅,就算墳墓是建在博物館底下的,陸長生也不應該什麼都看不到。

“不是來看陰陽宅?”陸長生出聲問道。

“是的。”商先生點了點頭,“陸大師,您跟我來,我家先生在等着您,您的問題他都會回答的。”既然選擇跟着商先生來了,陸長生確實沒有打算就這樣離開,他到想知道這位商先生口裏面的“先生”是誰,把他引過來又是為了什麼。

跟着商先生走過七拐八扭的迴廊,眼前的視野由仄變得平曠,他們到了一個大廳,廳裏面開着昏黃的燈,兩邊的玻璃罩子裏面擺着畫卷、青銅器、瓷器,倒真是一個博物館的樣子。

如果走廊中間沒有一個穿着黑深衣、背對着陸長生的人,那麼這裏會更像一個真實的博物館。

“先生,我把陸大師帶來了。”商先生對着男人微微躬身,恭敬地道。

男人沒有轉過身來,他只揮了揮手,手落下的瞬間,原本還在陸長生身邊站着的人,瞬間收縮變小,搖搖墜,他的身體撕碎,卻沒有絲毫血跡,最後只有一個單薄的白紙人落在了地面上。

“時隔多年,我終於見到你們了。”男人低着聲音,他轉過身來,眼神停在陸長生身上,而後又移向陸長生的身邊,他説的是“你們”。

這個人可以看見陸平——這個念頭出現在陸長生的腦海中。

他仔細端詳着面前的男人,對方身量瘦削,臉蒼白,黑的深衣穿在他身上有些龐大,顯得面更加蒼白,男人面龐很年輕,高的鼻子略薄的,只是一雙眼睛是歷經塵世的滄桑,顯得他整個人平白老了十歲。

陸長生的眼睛一直放在男人身上,越看他的表情越凝滯,“你是……魏熵陽。”陸長生是見過魏熵陽的,當初拿着林蔓的翡翠戒指回堪輿店,他在環境裏面也看到過一個這樣身形的人,雖然沒有見到那個人的臉,但是如今再一見他陸長生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聽陸長生説出自己的名字,魏熵陽還彎笑了笑,他理了理衣襬,微微傾身作揖,“多年不見,王近來可好?”

“王?”陸長生一直覺得陸平是琅跡國的最後一個君王,也亦是魏熵陽的王。

雖説魏熵陽最後做了叛徒,背叛了琅跡,但是他的這聲“王”陸平還是擔得起的,可是看向對方視線,陸長生才發現,魏熵陽的眼神沒有放在陸平身上,他看的是自己。

而對於魏熵陽的話,陸平也沒有絲毫反應,無動於衷的彷彿這件事與他無關,一個荒唐的念頭驟然出現在陸長生的腦海中,他皺着眉頭沉聲問道:“你的王,琅跡國最後一個君主,不是陸平嗎?”聽到陸長生的話,魏熵陽先是一愣,緊接着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原來如此。”他低低説道。

邊的笑意越發濃郁,魏熵陽惡劣地説:“吾王是陸平不錯,只是這陸平——”魏熵陽話未説完,一道勁風擦着他的臉頰飛過,留下一道血痕。

拇指輕蹭那道痕跡,魏熵陽玩味的看着陸平,“你何必那麼動怒,我又説了什麼?”陸平冷冷的看着魏熵陽,對方若是慢上一點,就絕對不是臉上的那點傷了。

第三十七章“你還是不會收斂脾氣。”指尖上沾着血跡,把拇指抵在舐掉嫣紅血,魏熵陽抬着眼眸,看向陸平滿是挑釁。

一旁的陸長生看着魏熵陽,終於知道自己在哪裏見過他了,之前的夢裏他似乎站在琅跡的宮殿裏,那場夢陸長生醒來後只記得自己和陸平的集,反倒忘了兩千年前他似乎也見過魏熵陽。

雖然在夢裏面魏熵陽穿着巫師衣裳,臉上用油彩遮掩,但是眉目之間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眼神變得滄桑了。

事情慢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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