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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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自己先看看情況,等到離了琅跡王宮他再同陸平説。

琅跡國偏北,除了夏天多雨,從立秋開始氣候就變得乾燥,一個月也不見得有一場小雨,然而這個晚上,天空非但下起了雨,下的還是傾盆大雨。

雨聲嘩嘩啦啦,豆大的雨點一顆有一顆砸在窗户上,燕玄立於陸平的牀邊給他守夜,陸平晚上睡得很安穩,什麼動靜也叫不醒他,外面轟鳴的雨聲他都能視若無物,甚至還翻了個身。

看着陸平恬淡的睡顏,燕玄無奈的笑了笑,伸手為他掖了掖被角,這樣沒心沒肺的子,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占星樓。

大殿點着燭火,窗户開了一個縫隙,風順着縫隙進來,火光搖曳。

大巫跪坐在殿內,手裏拿着刻刀在竹簡上刻着什麼,琅跡國秋鮮有大雨,如今天象生異,他不得不小心,剛好之前琅跡王讓大巫通天解卦,大巫想着陸平若是出宮,等他走了自己再通天,也可以見陸平囑咐他幾句。

如今,通天時也可以看看為什麼會突然天象生異。

時間過的真快,琅跡國的王子們年紀越發的大了,琅跡王也越發的顯自己對公子穎的喜愛,公子們的鬥爭越發烈,只有陸平隱身於鬥爭之中,格格不入。

對於陸平要出宮遊歷這件事,大巫早早知道,覺得並無不妥,少年郎是應該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風光,況且如今宮內鬥爭烈,陸平一心在玄術上,也倒不如出去避一下,過幾年再回來。

這樣想着,大巫伸了伸背,打算明天問問陸平他打算什麼時候離宮。

夜裏面的風慢慢起來,燭火搖曳的更加厲害,燭光晃得格外厲害,連火光都有些刺眼,大巫無法在繼續刻字,便收起了東西,起身往卧房走去。

然而沒走兩步,占星樓正門被人自外打開,按理説這個時間是不會有人這樣貿然過來打擾大巫的。

眉頭倏地皺起,大巫冷臉回身看去,在看到門口來人時,他猛地怔住了,“六違?”只見六違站在門口,他身材瘦弱,從雨中走來渾身濕透了,整個人搖搖墜,許是被雨澆的,他眼眶發紅肩膀也在顫抖。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也不帶傘。”大巫皺着眉頭,他走上前關好門,拉着六違進來,把自己的外衣披給六違,語氣嚴厲卻隱含着滿滿的關心。

“這樣淋雨,回頭着了涼,有你好受的!”

“大巫……”六違低低的出聲,髮梢的水緩慢了下來,順着臉頰下滑,他的眼眶更紅了,那下滑的水漬裏面可能夾雜着他的淚水。

大巫不知道六違去了哪裏,遇到了什麼,他神變得嚴肅起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六違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冷風乍起,外面的大雨綿延,空中驚雷陣陣,六違緩緩啓,聲音被雷聲掩住,大巫卻聽到了他的話,瞳孔猛地放大。

原本放在六違肩膀上的手滑了下去,大巫整個人後退了兩步,駭然抬首,不可置信的看着六違。

陸平醒來之後,因為昨夜下的大雨,今晨天氣有些冷,肩上多搭了件外衣,他站在院子裏面,聞着清新的空氣,微涼的風吹拂在臉上讓人變得更加清醒。

伸了伸懶,彎起眉眼,身邊宮人走過,她們竊竊私語,陸平無心聽別人的悄悄話,卻還是聽了一耳朵。

那兩個宮人説,大巫昨夜不知道為何,竟莫名其妙在雨裏站了一整夜,天亮雨停才回屋,結果剛躺下人就發了熱,大王已經派了醫官過去。

“最近也真是的,先是大王染了風寒,現在大巫又病倒了。”宮人接着道。

“也不知道大巫是了什麼,大晚上的在外面淋雨,他雖説有着妙的神通,但畢竟也是□□凡胎啊。”芙舒走過來,打算告訴陸平大巫生病的消息時,剛好看見也聽見了兩個宮女的話,陸平就在院子裏面,有心也可以聽到。

冷着臉,芙舒走到宮女面前,厲聲道:“我這幾對你們太好了是嗎?青天白裏竟讓你們有時間在這裏嚼舌!”

“芙舒姐姐。”看到芙舒兩個宮女立刻白了臉

“公子的庫房這幾要拾掇拾掇,你們就去庫房當差吧。”芙舒一字一句的道。

庫房沒有什麼輕鬆的話,最省力的也就是搬東西,兩個宮女自知理虧,也不敢分辨只能苦着臉往庫房去了。

打發了這兩個人,芙舒皺皺眉頭停到了陸平身邊,緊了緊他身上的衣物,芙舒接着道:“公子別聽那兩個小丫頭瞎説,大巫自有神明庇佑,沒兩天病就好了。”

“大巫和父王都病了是嗎?”陸平出聲問道。

關於琅跡王,陸平的內心是複雜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樣一個人,那個人從未把他當過兒子,而他生病的消息也是陸平從旁人口中聽到的,實在是諷刺極了。

“秋季天陰晴不晴,大王所以才病倒了。”芙舒輕聲道,“大巫昨夜淋了雨,醫官去看説喝兩副藥就好了,公子要不要去看看大巫?”知道陸平和琅跡王之間的關係,芙舒也就沒有主動説讓他去看大王,反而提起了大巫。

“也好。”陸平點了點頭,“燕玄呢?”

“他説剛下完雨的翠竹格外清麗,要砍兩給公子送過來。”芙舒想到陸平説着話時候的語氣,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要他的竹子幹什麼。”陸平笑罵一句,卻也沒有讓芙舒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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