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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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想來是這三的艾草起了作用。”琅跡王本來就不安,如今聽到魏熵陽的話,他雙瞳慢慢睜大,魏熵陽沒有要扶起他的意思,甚至對方的話語裏面也夾雜着淡淡的嘲諷。

琅跡王知道魏熵陽這次前來果然是有目的,只是他從未得罪過這個人,他當上大巫琅跡王也沒有為難,那麼魏熵陽如今為什麼是這樣一副態度?

動了動身體,琅跡王沒有出聲,大王的尊嚴讓他無法在此時求人,只能自己想辦法讓姿勢舒適一點,只是身體和地板接觸太久,寒意瀰漫周身,四肢像是被凍住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看出了琅跡王的懷疑,魏熵陽也確實沒有和他虛與委蛇打算了,“大王身體可是動不了了?”原本沒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是因為什麼,如今聽到魏熵陽一説,琅跡王眼皮一跳,他再次嘗試着挪動四肢,卻是比之前還要僵硬,像是被冰凍上了。

“你!你對孤做了什麼?!”琅跡王目眥裂,他緊緊地看着一臉閒適的魏熵陽,如果自己能動琅跡王一定會撲上前去,用力地掐住他的脖頸。

“大王,連綿三天的艾草香氣好聞嗎?”魏熵陽彷彿沒有看到琅跡王眼中對自己的恨意,他聲音温和再一次問道。

艾草?魏熵陽已經是第二次提到這個東西了,最開始他沒有放在心上,如今第二次聽到,琅跡王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臂,之前空無一物的手臂上,突然間多了煙霧凝結成的鎖鏈,那些鎖鏈從牀上蔓延下來,捆縛住琅跡王的四肢,使他動彈不得。

那些煙霧還有淡淡的氣味,是艾草。

“你!狼子野心!”琅跡王沒有想到魏熵陽竟然是這種打算,或許從一開始那些公子的瘟疫也都是出自他手。

沒有想到上一任大巫給琅跡王留下來的,竟是這樣一個亂臣賊子!

“大王您應當知道,大巫效忠琅跡國,而不是效忠琅跡王,臣人微言輕,只能用這樣的法子悉大王,看看您是否擔得起大王二字。”魏熵陽出聲道。

他説的道貌岸然,琅跡王卻也不信他的話,喉間發出一聲冷笑,琅跡王不打算在魏熵陽面前低服做小辱了尊嚴,輕蔑的看着魏熵陽琅跡王一字一句道:“孤在琅跡國做了十幾年大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國師置喙?”

“大王説的有理。”魏熵陽低垂下眼眸,“只是話雖如此,臣還是要冒犯的問您一個問題,這幾十年來,您可曾做過虧心事?午夜夢迴可否會夜半驚醒?”聽到魏熵陽的話,琅跡王沒來由的心頭一跳,可再次據對方的話語回憶,他又出諷刺的表情,別的不説琅跡王雖然説不上勵圖治,但是對內對外都可以説毫不虧欠,對得起百姓對得起國家,又怎麼會夜半驚醒?

“孤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大巫若是用這種法子試探本王,怕是招數用錯了人。事已至此,孤不計較,只要大巫就此收手,明你還是琅跡國的國師。”琅跡王自認為這番話説的不錯,恩威並施。

抬起頭看魏熵陽的表情,卻見他非但沒有悔改的意思,還大笑出了聲。

“你都忘了,你都忘了!”琅跡王之前的話不知道哪裏刺了魏熵陽,他猛地彎下,左手提起琅跡王的衣領,右手一動一柄短匕抵在了琅跡王的頸邊。

冰冷的觸抵在皮膚,琅跡王身體一顫,耳邊是魏熵陽毒蛇一般的嗓音,“你都忘了。”許是魏熵陽的聲音太過於駭人,又或許被劍刃抵在命門,琅跡王的腦海中翩然飛過了各種各樣的畫面,有他小時候的,有在外遊歷的,亦有登臨高位之後的,只是任憑他怎樣琢磨都想不出,魏熵陽是因為什麼要他的命。

琅跡王眼中的茫太明顯了,魏熵陽心頭湧起一股諷刺,覺得自己和這樣一個人較真實在是費時間,手上的力氣大了點,鋒利的劍刃破開皮膚,殷紅的血瞬間就湧了出來。

冰冷的鐵一點一點順着劃開皮膚,琅跡王只覺得眼前一片白,他的耳邊是嘈雜的聲音,腦海中各種場景再次復現,最終一個女子的倩影一閃而過。

那道影子太過於悉,琅跡王甚至想抬起手抓住她,然而還未等他有動作,那道影就轉瞬消逝。

心頭悵然若失,眼前再次回到冰冷的宮殿,耳邊是魏熵陽陰鬱低沉的聲音。

“十七年前,你登基後外出遊歷,一次醉酒|污了大巫的劍靈,大巫當初年輕只知道忠君,瞞下了這件事,讓劍靈忍耐生下孩子,然而劍靈不堪受辱,只留了一個孩子在湘國,緊接着連人帶劍投身熔鍊化為灰燼,自此大巫身邊再無劍,再無劍靈。”魏熵陽説着眼圈慢慢紅了,他用力抬起琅跡王,讓自己可以看清楚他的表情,“你都忘了?也對你壞事做盡,這些事情哪勞煩您銘記在心?”隨着魏熵陽的話,曾經被琅跡王深深埋在記憶深處的零星再次浮現出來,他的眼前,那個女子一身白衣,她懷中抱劍看都沒看自己,就這樣決絕的轉身赴死,“你——你是——”他從未想過那一夜水情緣就有了結果,也沒有想到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個兒子,那個孩子前來竟然是為了殺他。

那個劍靈叫什麼?琅跡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時間過去太久了他想不起來了。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你娘,你若是殺了我必遭天譴,父王會好好補償你!”琅跡王快速地説道。

“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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