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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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兔子。

沈初屈起手肘,作勢捅了捅季澤側

想問問季澤,暑假的時候是不是去買了他們一起種的那棵香樟樹。

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説不出口。

問出來不就代表着自己也去了嗎?那自己豈不是就先暴了。

可是,沈初看着地上被路燈拉長的影子,他又覺得事情應該比他想象中要來的美好。

季澤應該是喜歡他的。

“笑什麼?”季澤問。

沈初搖頭:“沒什麼。”-十一月份也算是秋末初冬,氣温刷新了歷史新低。

閒不住的少年不怕冷,沈初和方恆抱着籃球蹦躂半個小時,一身是汗地回到教室。

季澤穿着黑的加絨衞衣,正坐在座位上垂眸看書。

沈初從他身後走過,食指在狼崽子出來的後脖頸處劃了那麼一下。

“嘶…”季澤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後頸,扭頭看着沈初落座,“哪手指頭劃的?怎麼整天不學好。”沈初擰開自己的水杯,仰頭灌下滿滿一杯温水:“怎麼才叫學好?”季澤撓了撓沈初的手腕:“跟我一起做題。”沈初用書本扇了扇風,隨手從季澤桌上順了只筆:“嗯,現在開始學好。”五三厚重,沈初看了眼課表,出那本化學。

“用了那隻鋼筆嗎?”季澤問道。

“用了,”沈初翻開第一頁,比較認真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筆頭奇怪,用不慣。”

“練字的鋼筆,讓你用的確為難了,”季澤笑,“哪天帶過來,我寫給你看。”沈初聽後,放下手上的筆,從桌把那個深藍的盒子拿了出來:“喏。”季澤一挑眉梢,接過盒子:“還裝得這麼嚴實?”沈初實話實説:“因為覺很貴。”季澤角微揚,打開盒子取出鋼筆,拿過沈初剛寫完名字的五三,斟酌片刻。

“我寫什麼呢?”季澤問道。

“隨便。”沈初很不在意。

季澤想了想,在沈初的書上大筆一揮,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鋼筆筆頭寬扁,行筆之人稍作技巧,便能把筆下字體寫得有稜有角,力透紙背。

“……”

“我的書你寫什麼名字?”沈初問。

“不是你説隨便的嗎?”季澤有點無辜。

沈初看着這兩個筆力了得的手字,放在封面也算是賞心悦目。

算了,都行吧。

“別拿走啊,我再寫一個就是。”季澤把書又拿回來,在自己名字旁邊又寫上“沈初”兩個字。

兩人名字並在一起,中間空了兩個字的距離。

季澤手指修長,握着黑的鋼筆,更襯得皮膚白皙。

沈初湊過去,沈初食指,點在季澤的手背:“你有點白。”季澤笑了一聲,放下鋼筆,反手抓住沈初手指:“是嗎?”沈初似乎比季澤還要白上那麼一些,兩人的手貼在一起,沈初有點臉上發燒。

“嗯…”沈初把手收回來,目光不自覺地飄向了窗外,“要下雨了。”季澤抬頭,看向窗外飄着雨雲逐漸暗下來的天,“嗯”了一聲:“大到暴雨呢。”中午時分,他的手機上就拉起了黃警報,提醒今天有大到暴雨。

季澤記得曾經那場大雨,沈初告訴他關於自己父親的事。

狼崽子留了個心眼,點進去看了看,似乎還是因為颱風過境。

打雷閃電刮颱風,嗯…要把自己大兔子護好。

“今天晚自習逃了?”季澤提議,“下雨天就應該在寢室睡覺。”沈初瞥了他一眼,翻開化學課本:“不行,我要學好。”季澤咧嘴笑開,倒在沈初肩膀:“你學吧,我看你學。”沈初也沒推他滾蛋,反而抬手摸了摸狼崽子的腦袋:“看吧。”季澤轉過身子,把臉埋進沈初肩膀,輕輕“嗯”了一聲。

一直這樣就好了。

-雷雨比想象中來得更急一些,還沒到季澤説的大晚自習,不到六點的天就已經暗了下來。

呼呼的風聲跟鬼叫似的,又尖又急,把窗户吹得啪啪直響。

“還好帶了傘,”季澤單手托腮,看向窗外,“看起來等不到放學這雨就要下了。”

“那就留在教室,”沈初正低頭在紙上配平一個化學方程式,“你餓嗎?”

“有點。”季澤説。

這個年紀的小夥子,少吃一頓都餓。

“哦,那你自己出去吧。”沈初自己像是不餓。

季澤趴在桌上,哼哼唧唧往沈初那邊挪:“一個人不去…”沈初用筆把季澤的手頂回去:“別打擾我學習。”季澤“哧哧”笑出聲:“別配了,方程式就寫錯了。”沈初筆下一頓:“嗯?”季澤懶洋洋地伸出手,食指點在草稿紙上,正要開口,又停了下來。

“叫聲哥哥,”季澤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放輕了聲音,“叫一聲就跟你説。”沈初看着季澤,動了動

季澤不催,靜靜等着。

沉默片刻,沈初把那個方程式劃掉,在底下又寫了一個新的:“這個對了吧?”季澤沒勁的長嘆了一聲:“太聰明不是好事啊…”晚上五點五十,還有十來分鐘放學。

窗外的天已經漆黑一片,狂風捲着樹葉,發出巨大聲響。

班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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