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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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起。

十月初就要來高二的第一次月考,滿打滿算只有一個星期,狗腿子被學校着,最近每天都要來看他們晚自習。

尤其是看沈初,看他有沒有打擾季澤學習。

沈初不想學習,只好睡覺。

他枕着手臂,脖子睡一側睡累了,臉換了個方向,對着季澤那邊,微微眯起眼睛。

狼崽子的側臉線條堪稱完美,眉骨鼻樑,線下顎,陰影疊,準得跟素描畫似的。

帥的一個人,腦子正常點就完美了。

沈初睫顫了顫,垂下來去看擱在桌上那隻骨節分明的手。

季澤不黑,但好像也沒他白,手背繃着,握了一簽字筆,正一行一行地在草稿紙上寫着什麼。

季澤的字沈初看過,隨手寫下來的一行都能拿去當字帖供人臨摹。

果然成績好的人什麼都好,字寫得那麼好看,人也長得帥,不知道以後會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不過大概率也應該是有優勢的食動物吧。

天生的贏家啊。

沈初眼皮又沉了起來。

糊糊想着季澤當初為什麼要考來十二班,又想起來似乎是為了那隻小鹿。

可是這快一個月了也沒見兩人説過話,估計也要沒戲了。

可憐這年級第一淪落到十二班,到頭來啥也沒撈着。

沈初小聲嘆了口氣,被身邊的季澤準確地捕捉到。

大尾巴狼俯下身子,去看眯縫着眼的沈初,“醒了就別睡了,晚上有風,小心冒。”離得有點近,沈初能覺到季澤温熱的呼撲在他的臉上。

是狼的味道。

會關心人,沈初心道。

他咂咂嘴,懶洋洋地直起身子,肩上的外套滑落,他拿過來給季澤遞了過去,“謝謝。”總覺得被自己哥們披外套怎麼那麼奇怪呢?

一顆大白兔糖滴溜溜滾到沈初的面前。

隨後季澤似乎覺得這種出場方式不太對,伸手又把糖給握手心裏了。

“喏。”季澤抬抬下巴,示意沈初伸手。

沈初把手攤開放在季澤的拳頭下,“哆啦a澤。”季澤被這個稱呼給笑到了,“什麼玩意兒,叫澤哥。”澤哥?這頭狼在想吃。

沈初看着手心裏的糖,難得沒有扔回去。

睡了一覺嘴巴里有點苦,就吃一顆吧。

他剝開糖紙,捏着糯米紙包裹着的糖,吃進嘴裏。

“我都準備好你扔回來了。”季澤説。

“你怎麼這麼賤啊?”沈初嚼着糖。

季澤看着眼前的小兔子半闔着眼吧唧吧唧吃着糖,他的手指就開始不聽使喚,想捏一捏那動着的腮幫子。

沈初轉過臉,淡淡地瞥了一眼季澤伸到半空中的手,“滾…”季澤又把手收回去了。

“還有不到一個星期就月考了。”季澤手指點了點面前的練習冊,“第一次月考都不難,我給你勾點例題看看?”沈初把腦袋湊過去,看見季澤的草稿紙上密密麻麻寫着他看都看不懂的東西。

“我不會。”沈初把糖吃完,伸手問季澤要,“還有嗎?”季澤從書包裏掏出兩個給他,“吃我的糖就得寫作業。”沈初低頭剝着糖紙,認真的樣子就像一隻正在抱着瓜子的倉鼠,“我都説了我不會。”

“我教你。”季澤把書本挪到桌子之間。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沈初把進嘴裏,“我只知道並集是u。”季澤突然笑了起來,“這記好嗎?都快記一年了。”沈初一時半會兒不知道這狼是真心實意誇獎他,還是陰陽怪氣嘲諷他。

“滾。”反正不管是什麼,讓他滾就對了。

季澤願意教,沈初不願意學。

兩人拉拉扯扯了半晌,沈初要糖無果,撇撇嘴,打開了手機遊戲。

墊底班級的晚自習幾乎沒人學習,大家各自幹各自的事情,無聊着打發時間。

季澤探過身去,肩膀挨着沈初的肩膀,“幾段了?”還沒等沈初給個回話,手機突然響起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遊戲開啓提示音。

夏天的晚自習,就連講台上坐着的狗腿子都昏昏睡。

這一聲悉的提示音就跟醒鍾似的,瞬間就把班裏的人全給吵神了。

大笑在安靜的教室裏平地炸起,數道目光從教室各處聚集到角落裏兩個腦袋都要湊在一起的人。

沈初季澤對視一眼,彼此的眸中都帶了些許懵

下一秒,他們瞬間拉開距離,各自靠回椅背上,獨自美麗。

“沈初!”被吵了美夢的狗腿子一拍桌子,怒吼道,“你給我滾出去!”沈初把手機往自己兜裏一裝,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出去就出去,正好他睡夠了,出去遛遛彎。

晚上的一中很靜,夜風帶着冷氣,吹着教學樓外面葉子掉的差不多的梧桐樹。

今天天氣不太好,有云,天上一顆星星都沒有,明天估摸着要下雨。

沈初往走廊上一靠,覺得自己在這熬時間沒勁的。

當初他就不應該聽孟雨疏的勸,來上這什麼玩意兒破一中。

技校啊體校啊,哪一個不比這裏好玩。

沈初這麼想着,剛睡醒的手腳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他舒展活動了一下四肢,回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班裏,雙手往走廊台上一撐,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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