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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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狼崽子,舍了一桌子陪他喝酒的人,摸黑跑來了這個陌生的小區盪鞦韆。

“今天我生。”季澤抬起頭,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大兔子,“你不祝我生快樂嗎?”沈初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進展,頓了片刻後順着季澤的話説了下去,“生快樂。”他想起幾個月前自己的生,季澤跟個傻一樣堵在他的寢室門口讓他吹蠟燭。

“哦。”季澤耷拉着腦袋,狼耳朵似乎都要貼上黑髮,“可是我不快樂。”像一個撒嬌的孩子一樣,差點沒把“哄我開心”這四字潛台詞扔在沈初臉上。

沈初拿過季澤手上的煙花束,把它倒着拎在季澤的臉前,“吹蠟燭吧,吹完你就快樂了。”季澤目光呆滯的看着那點火樹銀花,直到它燃到最末端,倏然熄滅。

!”季澤爆了一句口,“老子還沒吹!”

“你他媽…”沈初也想爆口,“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吹?”

“我在想願望。”季澤認真道。

沈初看季澤腳下放着一盒煙花束,於是蹲下身子又給他點燃了一,“行了,吹吧。”

“我能許願嗎?”季澤問“許。”沈初道。

季澤閉嘴沉默,暖黃的火焰燈光照在少年臉上,給稜角分明的五官渡上了一層柔和的暖意。

沈初眼看着這煙花束就要燃盡,蹲身又拿來一上續上,“你他媽快許。”季澤抓着吊起鞦韆的鐵鏈,小幅度的晃了晃身體,“我給你講個故事唄。”沈初差點沒把那燃盡的煙花束殘骸扔季澤臉上,“你到底許不許了?!”季澤直接無視了沈初的話,開始巴巴地講起了故事。

“好叭壞叭隨便叭是三個好朋友,有一天隨便叭給壞叭打電話:‘壞叭我們出去玩叭!’”沈初手上的煙花束又要燃盡了,他蹲下身,準備再拿一

順便在心裏暗暗吐槽這是什麼玩意兒故事,叭叭叭個不停。

“壞叭問隨便叭:‘都有誰呀?’,隨便叭説:‘我們和好叭!’”沈初手上一頓。

季澤坐在鞦韆上,半弓着身子抓住沈初的手腕用力往前一帶。

大兔子單膝着地,半跪在狼崽子的身前微仰起臉。

季澤深藍眸中目光灼灼,眼底隱着不自知的/望,吐息混着酒氣滾燙,攏在沈初的鼻口耳後。

狼的聲音低沉,帶着幾分酒醉後的沙啞,“我們和好吧。”作者有話要説:兔媽:你是小初的小狼朋友。

季澤:對對對,我就是小初的小男朋友。

狼崽子講的那個故事引用於網絡。

第25章耍賴皮這句話季澤已經説了第二遍了。

沈初還記得上一次是在第三次月考後,狼崽子去了趟辦公室回來,心情不好把板凳拖得震天響,用跟人吵架的語氣,説着最慫的話——“能和好嗎?!”當時他用“沒吵過架”這種藉口搪過去,可是現在,沈初卻怎麼也説不出口了。

他搞不懂季澤為什麼對“和自己做朋友”有這麼大的執念。

有什麼想想,都會忍不住冒出“至於嗎?”這樣的疑問。

沈初站起身來,手腕還被季澤攥着。喝醉了狼崽子借酒耍酒瘋,似乎有着不和好就撒手的架勢。

怎麼就跟分手求複合似的?

沈初的意識裏發出靈魂疑惑。

“你喝多少酒啊?”沈初伸出兩手指,戳了戳季澤皺着眉的額角。

季澤仰起臉,“沒多少。”

“沒多少是多少啊?”沈初又問。

季澤似乎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想着想着就閉上眼睛要睡着了。

“你別睡!”沈初連忙抓着季澤手臂,把後仰着快撅過去的大尾巴狼拉回鞦韆上坐好,“你回家嗎?”季澤搖搖頭,“我是來找你的。”説罷他也站起身,往前一步貼着沈初站好。

沈初往後退了半步,皺眉道:“你找我幹什麼?”

“找你和好。”季澤大着舌頭,説話不是很清楚。

話題似乎又繞回了最初,沈初有些頭疼,隨便點點頭就當這事過去了。

“你…”季澤的手搭上沈初的肩膀,學着他的樣子也點了點頭,“這樣什麼意思啊?”沈初額角突突直跳,心裏默唸一百遍不要跟酒鬼生氣,“……和好了。”他把季澤的手從自己肩頭捋下來,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你一個人能回家嗎?要不要打電話找人來接?”季澤像是沒聽到沈初後面的話一樣,他一撇嘴,抬起雙臂把面前的大兔子抱了個滿懷。

沈初被季澤一個猛撲壓退了一步,還沒來得及把人推開,後背就被噼裏啪啦一陣亂打,差點沒把他給悶出內傷來。

“你他媽終於和好了!”季澤差點就痛哭涕了。

“放手…”沈初扯着季澤的外套,把人往邊上拽。

可是季澤手臂收得死緊,腦袋往沈初肩頭一紮,怎麼拉都拉不開。

“你他媽給我鬆開!”沈初暴躁地去掰他的手臂,折騰了半天也沒把身上的狗皮膏藥給撕下來。

空氣中飄蕩着酒味,還有狼的味道。

沈初心跳有些加快,垂在身側的手指不自覺的蜷起握拳,極力剋制着讓自己平靜下來。

季澤身後的鞦韆還沒停穩,在空中小幅度地蕩了幾下,發出“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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