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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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突然開口道。

本來輕輕拍着的手,像是突然給季澤心上甩了個大嘴巴子,差點沒把他打到吐血。

哄?!!

沈初有時候問的問題,季澤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比如之前的“你是不是在讓着我”和現在的“你是在哄我嗎”。

這他媽怎麼回答?

不能説是,可是這明明就是。

季澤有時候會想沈初要是再聰明一點就好了。

聰明到不用他説,就能明白自己的所有心思。

季澤低頭,下巴蹭在沈初的發上。

他的呼亂了幾分,想把按在牆上的那隻手收回來,抱一抱自己懷裏的這隻大兔子。

“我已經沒覺了。”沈初鬆開季澤,往後退了一步。

季澤撐在牆上的手臂一抖,差點一頭撞上去。

“沒,沒沒覺?”季澤把手收回來後,抬手又摸鼻子又撓頭的。

“狼的味道,”沈初又從手心裏拿出一顆水果硬糖來,“心裏不會不舒服。”

“啊…”季澤愣了一瞬,“那你…”抱我是因為我是隻狼?!

單純的試驗一下自己對狼的反應呢?

“那我…”季澤半張着嘴,張張閉閉了好幾下,“…試驗狼?”沈初想了想,覺季澤説的也對。

“我他媽…”季澤的手在空中舉了舉,想他,又捨不得。

“幹什麼?”沈初細長的眸子一抬,看着那隻手,“打我?”季澤的手緩緩落下,覆在自己的臉上:“我…打我自己。”沈初偏過臉,笑了笑,抬腳走開:“你慢慢打。”-校長説是下午請家長,但是季澤沈初沒一個鳥他。

付明清家裏不知道來了個什麼長輩,西裝筆,恭敬禮貌。幾句話把事情妥當處理完畢,順便還請他們在學校外最好的飯館裏吃了頓飯。

“這我小弟,”付明清隨手指了指季澤,對着西裝男懶洋洋地介紹道,“土狗,還有個…兔子。”沈初扭頭就走。

季澤抬手就給付明清一拳。

“我他媽讓你土狗。”

“外號酷,”沈初評價道,“適合你。”

“失憶好嗎?”季澤手着兜,想着要不要想以前那樣搭着沈初肩膀,“忘了過去才能擁抱未來。”

“過去好玩的,不想忘。”沈初臉上帶着淺淡的笑,低頭偶爾踢踢石頭,顯得有些散漫。

季澤聽到這話,口暖脹脹的,像是在温水裏泡開一勺蜂,甜味慢慢散開,經四肢百骸。

“不想忘啊…”狼崽子裝模作樣地伸了個懶,順勢把手臂搭在了沈初的肩上。

他像是很為難,很不情願,但為了沈初不得不委曲求全道:“那你就記着唄。”記着自己,哪怕是“土狗”這樣的傻外號。

-運動會在第三天結束,該領的獎狀該得的獎牌也在閉幕式之前全部分發完畢。

又是一大串領導發言,學生們在場站着打鬧,沒一個人聽。

沈初仰着臉,去看腦袋上漫天的烏雲。

“要下雨了。”沈初説。

季澤照例站在沈初身後,抬手為他擋住了頭頂的那片天空:“擋雨。”沈初勾了勾:“能擋個。”季澤手掌降了降,在沈初仰着的額前輕輕貼了一下。

少年額頭微涼,季澤的手壓着了頭髮,髮梢紮在他的眉間。

沈初抬手,撓了撓自己的發頂。

他早就嫌頭髮礙事,一直想着把它給剃了,只不過人懶得動,拖着拖着就拖到了現在。

“剃頭髮嗎?”沈初把頭往後又仰了仰。

季澤託着他的後,大兔子的後腦就靠在了他的肩上。

“門口理髮店買一送一。”-當晚,沈初和季澤一人一個光瓢去了教室。

低頭打遊戲的方恆聽到動靜抬頭,被這兩個燈泡差點閃瞎了眼:“我去,情侶款?”季澤嘴角帶笑,手指順着桌子一路摸上袋鼠的大腦殼:“別説出來,你們初哥害羞。”沈初跟在季澤身後面帶寒氣:“滾。”

“我艹,”方恆看着兩人打鬧着走到教室後排,他摸摸自己的腦袋,竟然覺得有點羨慕,“談個戀愛還美。”

“澤哥,卷子寫了嗎?”前排的河馬擰着身子,找季澤要作業抄。

三天的運動會結束,大家玩夠了瘋夠了,今天晚自習全部都在補作業。

季澤掏出書本,從裏面拿出卷子往前瀟灑一遞。

河馬樂呵呵接過來:“初哥別急,我抄完就給你抄。”沈初不急不慢地把卷子攤開:“老子寫完了。”自己寫的。

寫、完、了。

季澤在旁邊“啪啪啪”給沈初鼓起了掌:“看看,什麼叫優秀!”沈初踹開季澤的板凳:“滾。”禿瓢季澤看着沈初園呼呼的後腦勺,發渣點點短,黑漆漆的,總覺得摸上去手應該不錯。

“哎,我説…”季澤湊過去,“你是白兔子還是黑兔子啊?”沈初給他一記眼刀:“滾。”

“換個詞,該是‘閉嘴’了,”季澤好心提醒道,“你是灰兔子嗎?”

“我是你爹。”沈初頭也不抬,下巴擱在手臂上,隨口道。

水筆的筆尖點着題目,少年細長的眸子尾稍上挑,顯得慵懶又隨和。

“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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