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抱在懷中。旁邊攬着女人肩膀,穿西裝的健壯男人臉卻被塗黑。在這一家三口背後是笑容温和的忠誠老管家,再往後是一片打理到很好的花園。定定看着這張照片,年輕人的肩膀頹然垂下,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滴滴滴,滴滴滴滴——一連串的震動鈴聲從不知何時被掀到牀下的手機傳來,年輕人慢將相片放回到牀頭,將被撞歪的兩尊小金童子雕像擺正,這才撿起手機。

忽略紅九十九的未讀信息,他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anny,明天我要回揭陽。”

州一切活動取消,酒會我也不去了。”

“任?”年輕人輕笑,他的聲音極為悦耳動聽,帶着非常特殊的純粹空靈意味,彷彿有某種惑人心絃的力量,令人一入耳就再難忘懷。

“你帶了我這麼多年,早知道我有多任了。”説罷,年輕人乾脆掛了電話,手機直接關機扔到一邊。他不嫌牀上凌亂,懶洋洋窩在被子中,那張俊美無瑕的臉上幾分頹唐靡曼,皮膚白到透明,就像盛開到極致,將要凋零的花。他從枕頭下出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寥寥幾筆,在空白紙上勾勒出一人的容貌。

“巫嶸。”他自言自語,指尖點過那人的眉眼,撕拉一聲,紙張被撕碎爛,嘴角勾起有點神經質的微笑。

“我會親自找到你。”——從目前揭陽封城的局面就能看出周信鴻的權勢究竟有多大,幾乎佔地為王。他用上品翡翠養了一批警衞隊,又與上頭的人好,壓的揭陽公安部都抬不起頭來,儼然是隱的揭陽霸主。這也是靈異復甦後,中央聯盟政權對下方各安全區的控制有的強,有的薄弱,才會發生的情況。

這些消息是在從州通往揭陽的列車上,黃打聽出來告訴巫嶸的。

“誒唷小祖宗,別玩蚊子了,就這麼幾隻別都整死了。”黃苦着張臉,小心翼翼從自己頭上將那隻幾乎和滿頭黃融為一體的崽黃鼠狼揪下來,抱在懷中。

“唧唧!”小黃鼬打了個哈欠,沒戒備心的往黃前拱,唧唧叫着拱來拱去。黃練拿起手邊的水瓶,將裏面只剩個底的稠白體倒出來一小瓶蓋,讓小黃鼬抱着吧嗒吧嗒

“剩的不多了。”黃估量着小黃鼠狼的食量,頗有點憂心忡忡的用食指輕撫過它吃飽喝足圓鼓鼓的小肚皮,推出個嗝。

“表弟,你還有嗎。”

“這不是,是石。”白牯心中嘆了口氣,忽略黃這句極容易令人誤會的話,也是無奈:“沒有了。”石是很罕見的東西,大山裏泉眼處的石頭摔開來看,裏面有極小可能會有孔隙,孔隙中會有的菌膜,劃開菌膜,出的白體就是石。這種東西對於山野怪來説是大補,大山裏經常有人在月夜下聽到泉邊傳來清脆敲擊聲,就是胡仙黃仙之嘴饞,在尋覓石

雖然這東西罕見,但白牯畢竟是重生者,帶着上輩子的記憶找到點還是不難的。他原本帶過來是想討好巫嶸,給他那條黑惡犬來補身子的。但昨天親眼見巫嶸從兜裏掏出木做的白骨,毫不吝嗇直接餵了黃一滴後,白牯就沒臉再把比白骨功效差老遠的石拿出來獻寶了。

正好來喂小崽子。

巫嶸是甩手掌櫃,連波斯貓崽都沒興趣養,雖然將崽黃鼠狼帶了出來,卻直接把它拋給了白牯跟黃。這小東西鬼的,在巫嶸面前乖巧老實的跟狗一樣,就瞅準黃好欺負,衝着他使勁撒嬌,黃又心軟,不知不覺還真就對它上了幾分心。

“應該差不多夠,還有兩小時就要到了,頂多再喂一次。”黃絮絮叨叨,順了順喝完又鑽到他懷中呼呼大睡的小崽子,頗有點心疼地手指往空中一橫。

嗡嗡嗡——三隻黑白花大蚊子停到他的指尖。

從筆架山就在玩蚊子,現在玩上了癮,上車後還派它們去各個車廂收集情報。蚊子這種東西隨處可見,又長的小不引人注意,雖然黃控蚊不練,一個個蚊子起飛都跟殭屍似的歪歪扭扭,過程中被拍死,被花水噴,被小崽子玩死的數不勝數,最後就剩下這三個倖存蚊,但他還真探聽到不少有關周信鴻的八卦。

“聽説白天后死的早,和周信鴻有不小關係。周瑾知道這個,所以他們倆父子關係差勁的很。”白天后全名白玫,過去是亞洲聯盟樂壇公認的五大天后之首,她的天籟之音甚至能安撫厲鬼。年幼時就曾用歌聲驅散襲擊城市的鬼羣,被樂壇稱為小安琪兒。

只是白天后年紀輕輕下嫁給當年還名不見經傳的玉石商周信鴻,生下週瑾後就不久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勉強撐了三年便香消玉殞。周信鴻為紀念亡發誓永不再娶,翡翠玉石生意卻越做越大。現在他不過四十多歲,就已經坐穩了亞盟內第三大玉石商的椅。

周信鴻的發跡剛巧正在白天后逝去後,因此也有不少小道八卦説白天后的死説不定是周信鴻使了什麼詭譎手段。

“這個薔薇聖女安琪兒可真厲害啊。”説着説着,黃不由得嘆。上車後巫嶸不知怎的讓他們去查西瑪嘉措喇嘛的資料,同為犧牲的九大英雄,又恰巧名頭跟周家父子有點關係,出身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九大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