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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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扣扣。
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自樓下響起,被打斷話語的巫母本不想理會,但那敲門聲幾次三番卻愣是不停,最後氣的她橫眉豎起,擼起袖子蹬蹬蹬走下樓梯,潑辣衝門外喊道:“沒見關着門嗎,都給老孃滾開,今天是人是鬼都不開店!”咔嚓。
一隻畸形扭曲的小手直接穿透了門板,伸進來打開了鎖。門被推開,一老一少兩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都穿着黑風衣,手裏拎着個黑皮包,老人身形矮小佝僂,臉皮全是褶子,眼珠渾濁,背後風衣撐得鼓鼓囊囊,像是背了個娃娃。那隻畸形小手消失在他的風衣下,正好被緊跟下樓的巫嶸看在眼裏。
而年輕人則顯得比較正常,只是戴着副口罩,把下半張臉捂得嚴嚴實實。
“你好,公安局第七科辦事,我是特警周巡,鬼號1682。”周巡取出黑皮銀面的警官證,打開在巫母巫嶸面前,語氣還算温和。而旁邊的老人一句話不説,陰沉着臉,霧濛濛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巫嶸看。
“今天下午六點十五分三十二秒,五龍坡區楊家坪步行街後巷居民樓區域靈異反應超標,據監測確認發生d級靈異復甦事件,為了防止惡事件蔓延,這片區域的居民都要接受調查,請兩位配合。”——冰冷雨絲落到臉上,被套麻袋拖到後巷捱了頓狠揍的荀安晚上才醒過來。他躺在垃圾堆裏,渾身髒臭不堪,白襯衫徹底成了土
,身上到處是傷,疼的要命。
巫嶸的小弟很懂分寸,打的都是那些極其疼卻從外表看不出來的地方。即使荀安去警察局告也沒用。
渾身像被打散了一樣的荀安憋屈死了,他簡直是滿頭霧水,本不知道巫嶸今天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難道有人跟他説了什麼。”荀安百思不得其解,臉陰沉抖了抖衣服上的泥水,扶着牆站了起來:“巫嶸現在正氣頭上,等過幾天,過幾天……”荀安並不怎麼怕,他覺得巫嶸肯定還是對自己上心,所以才會這麼生氣。等氣頭消了再哄一鬨,還是會回來的。至於好不容易搭上話的林雯雯,荀安猶豫片刻。
“不急,這種家世好的女人跟驢似的,光順着她不把你看在眼裏,有時候就得冷冷才能讓她覺得你不一般。”心裏有底的荀安也不那麼生氣了,現在時間已晚,宵回不了宿舍,他身上又沒錢住旅館。荀安也捨不得花錢,想了想,他一瘸一拐向外面走。
楊家坪是個小城,越過稍微繁華點的商業街道往外走還能看到一片片的老舊平房,荀安走了很久,一直到個非常偏僻,人煙稀少的地方。這裏有個農家院似的小院子,破破爛爛,三更半夜了,裏面還傳來狗的悽慘叫聲。
荀安皺起眉,敲了敲門。暖黃燈光亮起,從院內走出個穿黑t牛仔褲,渾身戾氣的寸頭年輕男人。他手裏拎着鋼管,上面沾滿了血。荀安低聲下氣:“虎哥,我想借住一晚。”
“喲,這不是高材生嗎,被誰揍成這樣,不會是你那小相好吧。”虎哥戲謔嘲諷道,魯從褲
帶拎出鑰匙開了大門的鎖:“進來吧,我這人就是老好心,總喜歡收留些無家可歸的小貓小狗。”荀安沉默進去,門在他背後咯啷啷關上。小院不大,雜物倒是很多,
在外的水管旁橫七豎八躺着幾個麻袋,地上盡是暗
水光,分不清是血還是水。荀安進來這院子後就覺得暗處有許多雙眼睛幽幽注視着自己,虎哥
俗罵了聲,把手裏鋼管往外一擲。
“賤畜生們,看什麼看,給老子滾!”鋼管狠狠落在黑暗角落中,有什麼東西被砸到了,發出一聲哀鳴,一羣黑影慌亂四散跑開,藉着昏黃燈光看竟全是瘦骨嶙峋的貓狗。荀安睡在偏房裏,陳舊發黴的被子,貓狗糞便混着血發酵的惡臭,一直不停斷斷續續的動物哀嚎聲,再加上渾身疼的輾轉反側,直到半夜他才勉強睡去。
‘我荀安一定會考到首都去,考到最好的天師大學去,成為一名萬人敬仰的天師!’‘巫嶸……林雯雯……都給我等着……’荀安咬牙發誓沉沉睡去,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渾身搐,像發羊癲瘋似的直接滾到了地上,頭狠磕到牀沿荀安驟然睜開眼,卻已變了個人。
“不,不要殺我,巫嶸你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推你出去的,不是我害死你的!巫嶸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啊疼,好疼,狗,狗別咬我,巫嶸,巫嶸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荀安彷彿被什麼噩夢魘住,雙眼發直痛苦掙扎翻滾,渾身抖得像篩糠,驚恐絕望大吼大叫,惹得外面貓跳狗叫,被吵醒的虎哥怒氣衝衝踹開門,拎起荀安衣領狠狠來了兩巴掌:“三更半夜叫你祖宗的魂,想死老子就成全你!”這兩巴掌把荀安給扇醒了,他面慘白,
的像
水的魚,滿臉茫然驚恐未褪,喃喃道:“劉,劉虎?你不是被巫嶸的狗咬死了嗎,難,難道我也死了?”
“汪嗚。”一條瘸腿小土狗扒在牀邊,好奇歪頭望向荀安,短短的黑尾巴搖的像朵花。誰知道荀安看了卻驚恐不已,連滾帶爬手忙腳亂向後挪,動作間腥臊撲鼻,他褲襠全濕了:“啊啊啊啊啊走開,走開!別咬我,別吃我,巫嶸,巫嶸求求你你別讓它咬了,放過我,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