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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事情?」夏淺斟聽完蘇鈴殊的講述後驚歎不已,隨即想起了不知所蹤的葉臨淵,不嘆道:「真是世事無常,有人為了登仙斬情斷,可半步登天之人卻又因情慾謫落人間。」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第二十六章·女修羅道幾天之後,李思成踱步到紫凋花的門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抬起手來,陸嘉靜聽到篤篤篤的敲門聲,起身為他開門。

看着眼前之人好像又進一步的樣子,陸嘉靜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她到現在還沒有摸到通聖境界的門檻。

「公子找妾身有什麼事情?」

「我有些關於道法境界的心得想和陸宮主探討,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一番?」陸嘉靜雖然不知他來意是好是歹,可還是軟語温言道:「承蒙公子厚愛,妾身正有許多疑惑想請公子解答,不如就在此寒舍,與公子品茗論道如何?」李思成順勢進入了陸嘉靜的居所,兩人在小客廳相對而坐,談論了一會術法,李思成平所用都是異界改良法術,兩人互通有無,倒是另有一番收穫。

陸嘉靜身着湖翠繡裙,月白衫衣將豐滿的身體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談到興起時,粉面含,兩峯呼之出,李思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只覺得索然無味。

陸嘉靜忽然覺身體莫名燥熱,一抬頭正對上一雙星眸,恍惚間她好似踏入雲端,身形不穩,就在這時,一雙大手悄然襲上她的肢,青絲帶上掛着的玉環叮鈴一聲像是某種暗示,她身體後傾,倚在一座堅實的牆壁之上。

男人一手撫,一手握住她的手臂,灼人的氣息從她耳畔吹來,染紅了整個耳廓、耳垂。

「陸宮主這茶也能醉人,不知道是什麼珍稀品種?」男人帶有磁的聲音讓她下意識地思考這茶的來歷,正思考着,突然她前衣襟被扯開,一隻手探進衣,握住碩大的捏。

陸嘉靜剛要反抗,那充滿魅惑的聲音再次傳來:「哪裏的兔子又大又軟?」

「呀~」粉紅的耳垂被含住,她的思緒瞬間渙散,不由自主地去想像肥碩的大白兔蹦跳的畫面。

男人解開青絲帶,一隻手沿着光潔的小腹向下滑去,陸嘉靜覺下體一涼,蜷曲的髮被旋轉,她用盡全力才擠出兩個字來:「不---要!」

「不要什麼?」男人並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一張大嘴噙住了她粉的上,一隻手練地褪下她的繡裙,接着她下面的也被突襲,兩手指上下摩擦,不一會她整個人都癱倒在男人懷裏,任由男人玩,白皙的脖子上朵朵紅痕像是蝴蝶,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小衣掛在間,晶瑩的體濕透了油亮的漆黑髮,前兩團碩佈滿齒痕指印,小棗一樣堅頭傲然直立,豐腴的瓣間,一暗紅頂在粉鮑魚下面。

「嗯~救~」陸嘉靜臉紅,剛要呼喊,男人的手指就伸進玲瓏的小嘴裏,粉舌頭被強行夾了出來,津沾滿了嘴角、下巴,顯得格外的靡,男人用手指玩着陸嘉靜的粉舌,陸嘉靜想一口咬下卻發現怎麼也使不上力,反而意圖在被察覺之後,啪啪啪幾聲脆響,她的白上多了幾個掌印,男人把她豐腴的體抱到桌上,礙事的紗衣被撕成碎片,陸嘉靜雙腿分成大字形躺在桌上,男人一手捏她的房,另一隻手握着講前端頂在她的上,陸嘉靜緊閉小口不肯配合,男人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唔!」毫不費力地頂進口腔,將她的小嘴得滿滿當當,陸嘉靜腦袋被按住,鹹濕的在温潤的窒腔裏,圓潤的房被男人扯着頭拉成了梭形,玩到興起時,男人將她倒着抱起,一邊着她的小嘴一邊用舌頭挑逗着開闔吐息的陰户。

「嗚嗚~」陸嘉靜上身被男人壓在下,兩隻子擠作一團,中間夾着一,快要窒息的環境讓她的身子更加,高接踵而至,強烈的屈辱和快織讓她眼前一黑。

等到陸嘉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時間好像倒了一樣,映入眼簾的依然是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她快速掃視一圈,驚訝地發現桌上的擺設、自已的衣物均完好無缺,再望向男人,只看到他臉上似笑非笑,似乎還有些尷尬,「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那樣急的人,還是説你渴望被那樣玩?」李思成的話語不啻於一道晴天霹靂,濕漉漉的下體提醒她夢並不是了無痕,陸嘉靜此時思緒飛快躍動,不知道是哪裏着了這個男人的道,索開始裝傻起來,她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問道:「嗯?不知公子在説什麼!」李思成看着這個故作高冷的女人開口説道:「你選的修行之路,要到達通聖境界,至少要苦修百十年!」

「那又如何?」

「只怕你還沒修成就被別人抓去當爐鼎了!」

「你!」李思成凝視着她説道:「我並不是在開玩笑,那些隱藏起來的老怪物,即使自已不出手也會攛掇着其他人對付你的。」陸嘉靜説不出話來,她不就是因為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才逃離王城的嗎!沉思了一會陸嘉靜冷笑道:「那你又有什麼不同?接下來你該不會勸我和你修煉什麼【雙修】功法吧!哼,反正都沒得選,又何必如此道貌岸然地像是施恩與我。」李思成不慨女人的直覺有時候還真是準的可怕,他坦然承認:「你確實適合走陰陽雙修之法,如果我沒幹涉你的命運,你最終也會走上這條道路。」

「如果我不願意呢?」

「那我只能尊重你的選擇,祝福你早離苦海了。」

「你!你這麼厲害,就這樣放過我?」李思成上前一步伸手捏着她圓潤光潔的下巴,她並未反抗,任由他左右晃動,男人笑着説道:「你其實非常想提升實力的對吧?我用強,你就沒有背叛的罪惡了,畢竟你是無法反抗的受害者,或許有一天你比我強大了,還會殺了我來洗清你的屈辱?」陸嘉靜緊繃的臉上終於出慌張的神情,她囁嚅着解釋道:「不、我不是!我沒有!」李思成攬住她的肢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他低下頭,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到一起,她的心怦怦地跳,男人嘶啞着説道:「你會殺了我嗎?」陸嘉靜顫抖着回答道:「不!」

「呼~」放開之後陸嘉靜大口呼氣,前兩團更是洶湧澎湃,李思成從袖子裏取出一個玉簡,扔給有些錯愕的女人,説道:「這是另一個世界中的頂級道門【合歡宗】的功法總集,比那個半吊子陰陽閣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你選一個自已喜歡的,我用祭壇召喚。」説完就大步離開了房間。

李思成走出拐角後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面對這樣一個幾乎予求予取的尤物,他也是很艱難地壓制住內心的蠢蠢動。

白紗帳前,陸嘉靜將玉簡貼在額頭,神識灌注其中後,一本本閃爍着各光芒的典籍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仔細查看,發現原來只是各種功法的簡單概述,讀了幾本才發覺其中的不簡單,據《合歡宗書》記載:合歡宗原本和此界的陰陽閣一樣是以男女雙修為基,幾乎所有資源都被幾個當權者把持,視門下弟子為奴隸僕從,宗內盛行損人利已之術,為名門正派所不恥,在歪門道里也排不上名號,後來恰逢亂世,幾大門派相互傾軋,某一屆宗主走大運撿到名門的天才弟子的遺腹子,然後合歡宗的陰陽調和的理念就被打碎了,因為這個弟子不喜歡女人,結果練成了極陽之體,十六歲就把老宗主打的落花水,此子被大派尋回之後因為一個位高權重長老打壓,他最終又回到合歡宗,成為合歡宗成立以來第一位飛昇的門人。

合歡宗後面又出了好幾個天才,每次都帶來變革,把宗門清洗一番,最後各個派系竟然達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這種包容並蓄的環境引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才,最終成為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頂級宗門。

陸嘉靜讀完《合歡宗書》之後覺腦袋像是被人用大錘錘了一樣,她有些恍惚的打開一本金典籍,《百合之書》,嗯,女人和女人雙修的功法,修到最後還能一起生孩子,一位男宗主所作;《菊之道》,男男,一位女宗主所作,據説那段時間是合歡宗最強的時期,幾乎無人敢惹;《馭獸道》,一位半妖宗主所作,據説該宗主最喜歡茸茸的東西,陸嘉靜看名字也猜到什麼了,她強忍着內心的衝擊繼續看下去。

「咦?血的書,真是少見!」陸嘉靜打開血書,《女修羅道》?開篇評價:近乎魔道!原來某派長老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女兒,次女的母親謀殺了長女的母親,作為報復,長女掌權後製造假象讓人以為次女已經死亡,然後將次女賣到了合歡宗當爐鼎,並用回影石將次女被凌辱的畫面記錄下來給次女的母親觀看!也是次女命不該絕,由於她天賦異稟,次女的的元陰被宗內某人內定,他們並沒有破掉次女的身子,而是用身體的其它部位替代,沒有經驗的長女被輕鬆騙過。

次女一邊接受各種身心上的調教侮辱,一邊思索身之策,她引誘守衞,騙取了內定之人的修行功法,並結合自己被迫修習的爐鼎之法,找到了採元術的缺陷。

最終次女憑藉其強大的意志在鏖戰一宿之後成功反客為主,乾了採花之人!次女的壯舉使得采元派在合歡宗內部成為一大笑話,終戰之夜的回影傳的到處都是,甚至驚動了宗主,宗主憐惜次女悲慘遭遇,破例收她為關門弟子,次女從此蛟龍入海,三年後大敗長女,十年之後成為年輕一代第一人,三百年後次女成為人間界最強戰力之一!有好事者整理次女事蹟之時,發現次女不但進階極快,而且幾乎沒有碰到過任何瓶頸,當時大多數人認為是次女的天賦過高,好事者對這種説法並沒有盲目相信,他斥巨資從黑市購買次女受辱回影,仔細研究次女的修行功法、修行方式,最終總結出一種前所未有的修行之路,稱之為《女修羅道》,一時間坑害無數無知少女!此種自殘、自的法門非大毅力者、大氣運者不建議修習。

陸嘉靜又看了數本典籍,她發現越是顏豔麗的書裏面的內容越是魔,看到最後她愈發覺得這種宗門還活着簡直是天理難容!幾天之後夏淺斟房間裏,二女一男圍在桌前喝茶聊天,李思成開口問道:「聖女殿下覺得陸宮主會選哪本典籍?」夏淺斟沉一會説道:「我覺得她會選《慾女心經》或者《女修羅道》吧。」李思成有些吃驚地説道:「我還以為她會選《百合之書》呢!我看你們情那麼好。」這時候坐在旁邊的蘇鈴殊嗤笑道:「壞人,你會去練《菊之道》嗎?」李思成想到這書名字身體就一陣惡寒,趕緊將它從腦海裏驅逐出去,他對女孩哼哼道:「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提這本書的名字!」蘇鈴殊吐了吐舌頭心想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清冷的聲音隨着腳步一同傳來「原來公子也在這裏,妾身正要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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