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續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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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到的,對吧?直到飛機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仍舊站在這裏久久不願離去,而心裏已是絕望過後的低落。
「情千縷,酒一杯,聲聲離笛催。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滄桑的聲音。
我循着歌聲,緩緩轉過身去,只見一位風塵僕僕的大叔正拉着小提琴獨自唱着。
我低下頭去,輕輕搖着頭,無奈地笑了笑。
緣相聚,終離別,誰又逃得了?但是至少,讓我把想和她説的話都説給她聽。
可是現在,想説什麼也沒有機會了。
我沒有她的小靈通號碼,沒有她新的地址,什麼都沒有。
意味着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了,再也沒有信心,成為各自的路人。
我真的不能接受。
不過,誰又有能對誰都拿得起又放得下呢?我腦海裏浮現出了媽媽的樣子,她快樂和難過的樣子。
我想,既然拿起了,那就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守護她吧。
「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隨着小提琴的琴聲,我低聲跟着大叔哼唱了最後一句。
同時,腦海中浮現出瑤瑤唱這歌時那天真清澈的歌聲,心裏不如同刀絞。
他唱完以後,沉默了良久後才把小提琴收起,步履緩慢地向大廳出口走去。
「她等了你很久。」忽然,身後傳來姚唸的聲音。
「我來晚了。」我緩緩轉過身去,倚靠在玻璃窗上,輕嘆了一聲,「你送李老師走的嗎?」
「她沒有喊我來。」最新地址發佈頁:www.feiguaks.com1www.feiguaks.comwww.feiguaks.comwww.feiguaks.com姚念雙手背在身後,抬頭望着窗外陰暗的天空,「她走的時候,低落的。」
「是我不好。」我輕輕搖頭,「你怎麼來了,而且李老師走後你還在這。」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來,所以我來了。」姚念就像個謎語人一樣説着謎語。
「你想説什麼。」我不想跟她玩什麼腦筋急轉彎,直白地問道。
「沒什麼,那是你們的事情。不過看在她的份上,還是提醒你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姚念將背在後面的手伸到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個信封,「這是她託我轉給你的,不過我本打算你今天不到這來的話我就把它撕了。」我接過信封后,姚念便轉身要走。
「李老師有和你説什麼嗎?」我在她轉身的時候問道。
「無可奉告。」留下這句話以後,姚念徑直離開了大廳。
我輕輕地拿捏着信封,注視着它。
我在剛才彈唱《送別》的那個男人坐過的座位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將信封完好無損地拆開。
潔白的信紙上印着李文月那悉的清秀的鋼筆字跡。
她用行楷寫下了如下的文字——周文豪:見信好。
很可惜沒有能見到你最後一面,不過也許這才是應有的結局。
你可能會問老師為什麼突然不辭而別吧?那老師給你講個故事吧。
之前,在還沒有來這個學校教書的時候,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找工作,那段時間我很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