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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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幾張罷了!”靳堯眼睛微眯,笑容加深,緻俊美的一張臉此刻線條卻十分凌厲,他最後哼笑道,“我説的沒錯吧?丹拓先生?”兩個黑衣人聞言立刻一左一右抓住丹拓的兩隻手,有人拿了一杯水潑上去,其中一隻手的五個指甲上全部浮出撲克牌的記號!

大廳裏瞬間又炸了鍋。

丹拓大駭,他被兩個黑衣人按在桌面上拼命掙扎,眼球幾乎要瞪凸出來:“你認識我?你究竟是誰?”靳堯的笑意盡斂,盯着丹拓的眼神森冷如冰錐。

丹拓終於明白了,這個年輕人從一開始就是衝着他來的,誘他入彀,連贏他36場,讓他沒有任何機會亮出指甲上的牌,因為先前他所有的牌面無論怎麼用指甲上的牌去替換都不可能贏,直到這最後一把耗盡跟他全部身家,對方步步為營,絲絲入扣,整個局布得滴水不漏嚴絲合縫,把他的格心態瞭解得徹徹底底,“你到底是誰?你和我有什麼仇?”靳堯的眸光裏寒芒湛湛,乾淨而冷漠的嗓音含着凜冽的森寒戾氣:“你欠下的債太多,我只討我要的那一份。”他再次比了比指尖始終捏着的指甲蓋,轉身面向那位賭場公務,“麻煩幫我把所有的籌碼兑成國際幣,還有這些資產,你們也是能代為處理的吧?”丹拓賭上了他所有的物業,靳堯委託賭場全部幫他變賣折現。

他坐在賭場的貴賓室裏,斜斜地靠着椅背,指尖卻始終把玩着那枚指甲蓋。

“嘿!”忽然有人在他身後跺腳,同時大喊一聲。

靳堯並沒有被嚇到,來人接近他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只是對方呼急促,行走間腳步沉重,絕不是什麼高手,靳堯本不想搭理。

此刻他轉過頭,只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青年,濃眉俊目,飛揚拓達,一頭紫的短髮炫目又張揚。

靳堯莞爾地笑了:“你的頭髮顏還真是多變。”

“你還記得我?”蔣英哲高興地喊。

“記得,”靳堯淺淺笑,他原本就對人臉過目不忘,何況眼前人對他有恩,“蔣英哲,你好。”第39章靳堯跟着蔣英哲和韓恕走在繁華喧囂的賭城長街上,蔣英哲圍着他轉來轉去,嘴巴像是關不住的閘:“……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指甲上有染料的?你怎麼知道他會用誣賴你出千的方式?你一直都知道他的底牌嗎?”蔣英哲是在樓上貴賓廳被驚動的,他此次來澳城,是奉了老爹的命令來購買賭王女兒手上的道本銀行3.6%股份,丹拓也是他的競爭對手之一。

當韓恕告訴他丹拓在樓下連輸許多場,蔣英哲怎麼能不急吼吼地跑出來看敵人的笑話呢?

更讓他驚喜的是,那個讓他的對手吃癟不已的人居然是有過兩面之緣的靳堯!

蔣英哲恰好趕上了這出華麗大戲最彩的橋段,靳堯像貓招耗子似的,一步步誘使丹拓陪他加註,直至同花順牌面出現,丹拓孤注一擲賭上了全部身家!

普通的觀眾還看不明白這出計中計,然而蔣英哲卻是一眼就看透了,只是這個環節有許多偶然,蔣英哲實在好奇靳堯憑什麼篤定自己一定能達成目的。

靳堯雙手兜,不緊不慢地走着,他跟蔣英哲始終保持着一臂之距,不論對方怎麼湊近過來,都不能把這個距離拉近半分,他淡淡解釋道:“他的藥水是從我這裏出去的,這種賭局都是從小輸大,越輸越急眼,越輸越想翻盤,但是他只有十個指甲,無論他怎麼換,我都讓他的牌面贏不過我去,最後給他一副同花順牌面,他自然就上鈎了。”蔣英哲目瞪口呆:“你是説,你想讓他拿什麼牌,他就能拿什麼牌?”靳堯笑了笑。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在牌面上壓他?”連韓恕都忍不住開口問。

靳堯理所當然道:“因為我還要他的指甲蓋啊。”蔣英哲和韓恕:“……”

“你和他有仇?”蔣英哲小心翼翼地問。

此時三人走到長街盡頭的廣場,這裏有鱗次櫛比的高樓和璀璨生輝的廣告牌,這裏是煙火升騰的繁華都市,燈火闌珊裏,靳堯仰頭看着不遠處旋轉得光溢彩的摩天輪。

他的瞳孔中倒映着這個城市最繁華亮麗的所在,眸底最深處卻瀰漫着濃稠悲涼的情緒:“我和他沒仇,為我而死的人,和他有仇。”那時候靳堯正無處可去,他有很多的錢,也有很多的時間,彼時許澤恩已經入主海恩董事會,許崇謀給他派了一支南湖莊園培養出來的最鋭的保鏢隊,而靳堯也早已無力再保護他。

他們彼此都不再需要,靳堯只記得有一個人跟他説過:“判官,你過點好子吧,你還這麼年輕,你應該好好享受這個花花世界,這才不算白活了一趟。”那個人為他而死,這是那人死前不久對他説過的話,靳堯想,自己應該成全他的心願。

靳堯來到了澳城,收拾了丹拓,別無其他牽掛,接下來的人生,那就好好享受吧。

澳城是全世界最有名的不夜天之一,蔣英哲對這個燈紅酒綠城市的每一個地方都無比悉,他和韓恕帶着靳堯逛遍了小島上所有值得男人連的角落,賭錢,喝酒,看女人,衝,滑翔,各種極限運動,只要是男人能揮灑力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

當然有一個地方是靳堯的區,蔣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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