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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肩豐前一圈瑰紅暈上立着一顆小巧凸起的頭,平坦光滑的小腹下兩瓣雪如滿月一般,中間分出一道神秘的溪谷。

渾圓結實的大白腿俏生生立着,身姿柔美勻稱,曲線豐滿畢。僅僅剎那之間,這幅優美動人的畫面便永遠定格在了我腦海裏。

似乎我媽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嚇得趕緊閉上眼睛,裝出一副睡的很安穩的樣子。接着聽到我媽從冷水杯裏倒了杯水,咕噸咕噸一飲而盡。

隨即輕盈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直至牀邊,然後一陣兮兮索索上牀躺下的聲音,啪的一下清脆的拍打聲,張建的嘿笑聲,在我媽含糊不清的小聲幽怨了句快睡吧之後,世界再次安靜了下來。

我忘了那天后半夜我是怎麼睡着的了,也許是因為真的太困了糊糊就睡着了,也許是因為我在無數次的意中早就在潛意識裏對這種情況做好了心裏準備,雖然一時震驚疑惑,但也還不至於為此而整夜難眠,反正我在屋裏徹底安靜了之後好像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媽喊了好幾遍才把我醒我的時候,我還是困的要死。都沒想起來昨夜的事就匆忙洗臉刷牙去上學了。

走在路上我才猛地想起來了昨晚聽到的一切,以及月光下的那驚鴻一瞥,心裏十分懊悔剛剛起牀的時候沒能仔細看看張建是否還在屋裏,也沒注意到我媽是否有什麼細微的變化。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張建的同謀,是他不可或缺的協助者,但沒想到他居然連這種行動都沒跟我有絲毫商量,心裏免不了產生了股怨氣。

這要是真半夜被我冒冒失失的不小心撞破,以後的子不就完了麼,我和我媽以後還怎麼相見相處。

因為那股子怨氣,再加上有種被他出賣坑了的煩躁,還有些驀然發現真實情況的興奮刺

我沒有直接去問張建那晚上的前因後果,我想先自己摸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然後再跟他攤牌,其實心裏也隱隱有些享受這種被矇在鼓裏所帶來的奇妙亢奮,覺自己好像是在一點一點揭開自己媽媽隱藏起來的真實內心。

可惜連着幾天我都沒能撐住,青年少正是沾着枕頭就能睡的時候,我還是那種睡着了連打雷都聽不到的人。

每天放了晚自習回去以後跟我媽隨便應付幾句,然後躺牀上苦熬上一會兒就不知不覺睡着了,後半夜睡的跟死豬一樣本沒再醒過,不光沒能發現什麼,反而每天早上都睏乏的要死。

過了有一個星期我想着變換一下策略,這幾天在課上困得要死卻不能睡覺的覺實在太難受了。既然自己熬不住那還不如試試趕緊睡,半夜説不定能醒,也許這樣就能發現什麼了。

當天晚上我看了會書關了燈就沒再打算熬着不睡了,只是連熬了一個來星期好像已經習慣了晚睡,躺牀上怎麼也睡不着了。正當我打算數數小綿羊的時候,裏面我媽牀上突然傳來一陣兮兮索索的動靜,好像是我媽在下牀穿鞋。我以為我媽是要出去上廁所,趕緊穩住呼裝着睡着了的樣子,要不然被她發現我這麼久了還沒睡的話又得是一通説教。

不過奇怪的是我媽穿上鞋輕輕走到我牀邊,試探地摸了摸我的臉,喊了我一聲之後並沒有出門,而是見我沒啥反應又輕輕走了回去。

「睡着了?」一聲極低的男人詢問聲,是張建!

他原來一直就在屋裏待著,我敢肯定他不是在我晚上回來以後進來的。

怪不得他能半夜出現在這屋裏。

不然我媽絕對不會讓他進來,也不可能允許他半夜來敲門吵醒我的,絕對會真和他翻臉。

半夜來敲門進來是要幹什麼,我就算再怎麼配合着不聞不問,我媽也不可能容得下把我吵醒從而懷疑她出軌的這事,這事哪怕讓全天下都知道了,我媽也不希望我知道,這是她最後的一絲底線,猶如雷池不可跨越。

當然她是不知道其實我早就清楚她和張建的事了。

「嗯…」我媽冰冷地嗯了一聲,好像非常生氣。

然後再沒有任何對話,屋裏在一聲我媽極為壓抑的悶哼聲之後又安靜了一會,然後是高跟鞋踩輕輕在水泥地面的聲音,響了兩下就沒了,接着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到了地上,最後那絲悉的細細口水聲又響了起來,聲音小的只有在蟋蟀不叫時才能稍微聽得清,但卻撓的我心裏百般奇癢。

的夜空中星河璀璨,與皎潔的月光相輝映着大地,透過窗户灑落進了小屋。我稍微歪了下頭,眯着眼睛朝裏面望去。

在屋裏布簾子垂不到的地面上,兩條穿着高跟涼鞋的白皙小腿,與黑咕隆咚的地面平齊着,形成了強烈的差。

充斥着的玉不着寸縷坐在足跟上,雪白的大腿坐繃的愈發渾圓結實。

與我媽跪坐在地上相對的是牀邊張建穿着拖鞋的大腳丫子和長滿密密汗壯小腿,再往上就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僅僅是簾子下面展的這一角風景,就已經讓我在牀上硬的要爆炸了一般。

自己從前一向端莊賢惠的美母,如今正在中間僅僅只隔着一道布簾子的屋裏,跪伏在只比自己大幾歲的年輕小夥子身前,紅潤的小嘴裏慢慢品嚐着年輕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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