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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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相信,與愛是可以分開的。所以我才會努力的給阿濤製造機會,讓他在的方面,征服小欣。而我要在愛的方面,去呵護小欣。

在腦海中不斷的給自己打着氣,睏意也慢慢襲來。不過我還是在自己徹底睡着之前,起身將遊戲推出,電腦關閉,然後去洗手間開始洗漱。

就在我回到房間,即將要上牀睡覺之時,寂靜的房間裏再次傳來了牆壁被撞擊的聲音。難道他們又開始了?

我跑到牆邊,雖然明知不可能聽到什幺,不過還是把耳朵貼在了牆上。此時我非常後悔,沒有把老爸的錄音筆帶過來。這酒店也有錯,牆建那幺厚幹嘛?這是住人的房間,為什幺不留點通氣的縫隙那?光有窗户有什幺用?冬天還能開窗户睡覺嗎?

這要是房間裏着火了,不得被活活悶死啊?着火?對了,以前我聽人説過,着火了,要用濕巾把門縫堵住,外面的煙才不會進來。對啊,還有門縫那。

此時的我異常的動,看看我房間的房門,確實在門下有一條縫隙。我怎幺早沒有想到那?

這是隔壁的撞擊聲再一次開始加快速度,而我也趕緊跑向了門口,拉開了房門,一步跨了出去。

「啊。。。快點。。。啊。。。啊。。。用力。。。啊」剛一出門,小欣那悉的叫聲就在我旁邊輕輕的傳了過來。果然,從那個房間的門縫下,可以傳出聲音,而小欣顯然並沒有意識到,她竟然被一條細細的門縫出賣了。

「啊。。。恩。。。我不行了。。。真的。。。真的沒力氣了。。。啊。。。」雖然能聽見小欣的叫聲,不過由於距離的原因,還不是很清楚。我只能不斷的向那邊的房門靠過去。在我即將到達小欣房間門口時,我收住了腳步,因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忽然想起,這種賓館的走廊上是安裝有攝像頭的,如果我在靠過去,攝像頭裏是不會顯示出,我在偷聽自己女朋友的牆頭,很有可能把我當成是準備入室偷竊、搶劫的小偷或者是劫匪。如果真要發生這樣的事,那這個烏龍可就玩大了。

此時我已經身處兩個房間之間,再轉身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就顯的太做作了。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在小欣房門搶房的垃圾桶映入了我的眼簾。

我趕緊把手伸進褲兜,拿出香煙和打火機,強裝悠閒的點燃一支煙,然後慢悠悠的向垃圾桶走去,然後靠在垃圾桶旁邊的牆上,慢慢的起了煙。反正攝像頭也聽不見聲音,我不想忽然我房間的空氣,不行嗎?

「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小欣房間裏的兩個人,可不知道我剛剛的困境,他們的戰鬥還在繼續着,而且從聲音上能覺出來,他們的合越來越烈了。而我現在其實也本沒有什幺心思煙,夾着香煙的手指,因為動都在輕微的顫抖着,下身的小兄弟也在休息過後,再一次站了起來。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小欣的聲音再一次提高了分貝,我也動的把身子向小欣房門的方向傾斜了過去。正在我等待小欣高時那一聲嘹亮的喊叫時。一個黑影突然從我眼前閃過。我被嚇的渾身一陣顫抖。

等到情緒平靜,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賓館裏的保潔阿姨。這大晚上你在走廊溜達個什幺勁啊。出來聽牆頭嗎?恩?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聽牆頭?尼瑪,我不是正在聽牆頭嗎?完了。

我立馬意識到,阿姨一定是把我當成變態了。攝像頭聽不見聲音,但是阿姨從這走過,卻一定可以聽見聲音的啊。尤其是此時小欣應該已經到了高

「啊。。。到了。。。到了。。。」

「啊。。。~~」小欣到達高的喊叫也正在這個時候響起了。聽聽小欣的叫聲,看看我現在的姿勢,這是標準的聽牆頭場景啊。保潔阿姨的眼神讓我無地自容,而我只能若無其事的那香煙進嘴裏,深深的了一口。

但是貌似這一口並沒有出多少煙,然而一陣刺痛卻從手指傳來。我趕緊甩手將煙頭甩在地上。低頭一看原來那隻香煙早已燃燒到了部,我一反倒燒到了自己的手。

這一刻保潔阿姨雖然已經走遠,不過還是被我鬧出的動靜引,回頭看向我。

看看我的表情,看看地上的煙頭,她的眼神更加的不屑了。

現在我的臉上一定寫滿了「尷尬」這兩個字,我連忙俯身撿起地上的煙頭,扔進垃圾桶裏,然後若無其事的,慢慢的向我的房間走去。

我的眼角餘光看到阿姨,已經拐歪了,我也趕緊跑進了我的房間,然後輕輕的將房門關閉。

靠在房門上,我平息了好久,終於從緊張和尷尬等情緒中,恢復了過來。看來聽牆頭的確可行,但是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不好,還會被當成是變態,甚至招來警察叔叔,那可就不好玩了。

到底應該怎幺辦吶?在思索中我慢慢躺在了牀上,邊醖釀睡意,邊思考解決辦法。

今天晚上阿濤已經戰鬥兩次了,他應該沒有體力再來一次,所以我也不需要再等待了。

不過想想,自已的女友在隔壁的房間,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身心滿足的睡去,而自已卻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冰冷的牀上,孤枕難眠,這份淒涼無以言表。

但這本應十分心的情景,卻再次發我的慾望,剛剛在走廊裏,小欣那次高帶我兄弟的刺還沒有完全消散,藉着這份刺,想象這今晚在隔壁發生的一切,面對着皎潔的月光,我再一次可恥的自已擼了。

可能是前一晚,太過疲倦了,第四天我是實實在在的睡到了自然醒。習慣的拿起手機,卻沒有阿濤的報到短信。

難道他們也還沒有起牀?是昨晚的戰鬥太烈了,他們也沒有起來?還是他們已經出去了?

抬頭看看時間已經上午11點多了。我也不敢現在給阿濤發信息。揣着滿肚子的疑惑,我只能再次登錄遊戲,以緩解自已因為思考太多事情,而有些隱隱發痛的腦子。

進入遊戲後,我努力的不去想小欣和阿濤那邊的事情。而玩遊戲也真的是減壓的好方法,一會之後,我反覆忘記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有在死亡跑屎體的時候,才會偶爾想起。

一天的等待是煎熬的,在我渾渾噩噩的在遊戲裏掙扎到晚上7點多的時候。我的電話終於震動。

此時我已經在團隊裏了,聽見電話的震動,我趕緊點選了跟隨隊友,然後拿起手機。

「我電話白天沒電了,我還在這,她在浴室,明天早上我去買早點打給你。」短短的幾句話,卻讓我再一次想起了這兩天的事情,不能知道全部的情況,對我來説是一種煎熬。各種的場景,各種的情況,織在腦海裏,錯綜複雜,理都理不清楚。

知道明天早上,一切就都揭曉了,我也乾脆就不去理了,把所有都拋之腦後,再次認真玩起了遊戲。

不過阿濤就好像在跟我做對一洋,沒一會,牀頭撞擊牆壁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尼瑪,顯示你體力好是嗎?兩個晚上三次了,你tm不怕被乾嗎?

不過既然已經抉定不去考慮哪些有的沒的了,看看現在團隊的治療壓力不大,我再一次跟隨划水,聽着那邊不斷的撞擊聲,又一次開始了我的自工作。

想象着畫面,聽着聲音,看着我的小侏儒,沒一會的功夫,我又在了賓館的地毯上。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我壓的比較低,而且因為這兩天的有些過密了,出來的東西基本已經沒什麼了,清湯寡水的。

我不知道阿濤還能不能繼續了,不過我看我自已的情況是已經撤底歇菜了。就算隔壁還能戰了又戰,我肯定是已經繳械投降了。

還好這晚之後的時間隔壁沒有再傳出來,那「咚」

「咚」的聲音,原來阿濤也就是這個水平了,就是時間比我長點,技術比我好點唄,次數還不是一洋的。

我都不知道此時的自已是從哪裏找到的自信。比這些有意義嗎?説一千道一萬自已的可愛女友還不是被人家抱在懷裏、騎在下嗎?而且還是自已的女友主動,不遠萬里的自願來給人送,來給人白嗎?

此時的我已經沒時間思考更多了,在間單得顯得有些幼稚自我安過後,關閉了電腦。躺在牀上,沒有女友可摟,只能抱過被子,沉沉的睡去。

這幾天的經歷,彷彿比我過去幾年的經歷都要豐富,我的腦子已經陷入了重度的遲緩狀態,在亞健康的作用下,我每一晚的睡眠都是深度睡眠,睡的很沉,不願意醒過來。

本來還想睡到自然醒的,但是電話的持續震動還是無情的把我從夢境中喚醒,有些惱怒的拿起電話,當看到上面的名字後,我卻一點睏意也沒有了。

是阿濤的電話,這個電話將把我這幾天的疑問全部解開,也能讓我更加清楚現在事態的發展,對以後的計劃如何實施提供情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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