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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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擎朗一直以為這樣就雨過天青,從此以後,他與塵琳就會過着幸福快樂的子了,書上都是這樣寫的,不是嗎?

可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錯在不瞭解女人奇怪的執着。

那天在她公寓裏,兩人吻得纏綿不可開之際,他正想趁勢一解他的相思之苦,伸出狼爪染指自己心愛的女人。怎料她卻懸崖勒馬,嚴肅地跟他説她要想一想,在她想好兩人的未來之前,不打算跟他上牀。

這真是晴天霹靂。

即使他死皮賴臉留在她家睡覺,卻只得到沙發位一席。那該死的沙發太短了,害他隔天醒來痠痛得簡直像斷了。

隔天塵琳甜甜地做了早餐給他吃,然後催促他回去工作,卻一點也不打算回去當他的助理。

他無奈地回到工作室,卻什麼事也不能做,只能拄着枴杖,像只被蜂螫到股的熊一般,暴躁地磨蝕辦公室的地板。

“我説這位項先生,你若要這樣折磨地板,得先掏錢出來,我們現在沒有換地板的預算。”高凱用筆敲敲桌面,試圖阻止項擎朗的擾人行為。

他大爺想這樣拄着枴杖練走路,大可在樓上的工作間走個。偏偏他不,就要在一樓辦公室走來走去。一樓的桌椅多,他們還不時要分神去看,以免他這個不專業跛子被桌腳拐到,跌個狗吃屎。

“閉嘴,我在思考。”項擎朗毫不客氣地説。

他的臉很黑,因為心愛的女人不肯乖乖回來,讓他怎樣都快活不起來。

“為什麼她還要想看看?有什麼好想的呢?”他非常困惑地偏着頭,非常認真地在思考。

可惜他這個藝術家腦袋缺乏對女人邏輯瞭解的經驗值,所以怎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我以為你被拒絕了,塵琳終於發現你是個不值得費青的混蛋,所以這有什麼好想的?”高凱涼涼地説。

項擎朗倏然轉頭,停在他辦公桌前,雙手撐在他桌上。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去找過她了?”

“簡單啊,能讓你這樣煩的,除了你愛上的這個女人之外,還能有誰?第二,你的煩惱神情跟昨天之前的都不一樣,所以肯定你去找過她,但是事情不順利。”高凱輕鬆地分析,難得在他們之間扮演聰明人的角,不得意了起來。

“她説她愛我,抱着我哭。我也説愛她,我吻她,她也很熱情,但是她卻只肯讓我睡沙發,還説關於我們的未來需要想一想。你説這是什麼意思?”他真是病急亂投醫,把情況全説給高凱聽了。

斑凱差點噗哧笑出聲,但趕緊忍住,因為項擎朗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兇惡!

“呃,就我理解,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塵琳不是那種心思複雜的人,也不會擒故縱那一套,所以你就安心等她想好,再來告訴你結論就好了啊!”

“那萬一她的結論是要跟我分手呢?”他瞪大眼睛,驚恐地問。

斑凱啞口無言,完全沒想到這個可能。畢竟女人還願意抱着男人哭,打他,吻他,還説愛他,肯定是真的愛他,而不是計劃離開他。

“呃,那就…看着辦嘍!”高凱給了一個毫無建設的回答,得到爆慄一顆。

“唉呀,誰叫你好好的要把人氣走,你不幹那種混蛋事,今天什麼事都沒有了,不是嗎?唉呀,又打我?我又沒説錯…算了,當我沒説。”項擎朗抓住斑凱,正扛算再扁他一頓出氣,一個悉的女聲音就打斷了他的劣行。

“工作室要改行當武館了嗎?”塵琳站在門口,身上穿着咖啡的及膝圓裙,配上絲絨的長袖襯衫,連頭髮都重新燙過了,整個人看起來光鮮亮麗。

“塵琳,你來啦!”項擎朗趕緊鬆開受害者,走到她身邊,牽着她的手。

塵琳盯着他詭異的行為,眨了眨眼。

“你吃錯葯了?講話這麼温柔?”

“從你離開後,他沒一天正常過。”高凱趕緊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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