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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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張無忌提起兩人的往事,似乎是想起來兩人一同經歷的甜歲月,態度便軟化下來,輕輕鬆開了張無忌的嘴,將頭靠在張無忌結實的部,低聲説道:「無忌哥哥,知道自已功力不夠,沒辦法讓無忌哥哥舒服,無忌哥哥喜歡多和楊姐姐行房,也不會怪無忌哥哥的。」説道這裏,她閉上眼睛,似乎是想到什幺快樂的事似得,臉上出幸福的笑容,續道:「無忌哥哥放心,一定努力練功,好好保養,等到十年之後,一定可以每天讓無忌哥哥玩個夠,到死的。」疲倦的趙很快在張無忌身上進入夢鄉,張無忌看着幸福沉睡的趙,心中也是一陣苦惱,趙與楊姐姐俱是美若天仙,智勇雙全的人中之鳳,能娶到一位便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更遑論自已享得其人之福。只是這兩位驚才絕世的奇女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自不免相互暗暗較勁。張無忌身具九陽神功,牀笫上的實力和需求也遠勝普通男子,由此而來的結果便是和張無忌行房之時,楊月英能比趙多支撐不少時候,也能承受一些更加誇張的體位和玩法,張無忌也就更願意和楊姐姐共度宵。再加上現在一家人都身居古墓,這裏本就是楊姐姐的地頭,她的八位侍女也被張無忌收入房中,於是趙自然落入下風,心裏不免暗暗焦急。

她在小昭母女的接風之宴上率先提出讓張無忌娶小昭,恐怕便是她挽回劣勢所作出的努力。張無忌經歷過不少風,也和這些蘭心蕙質的女子生活了數載,自然也不像過去那樣懵懂無知,趙剛才的小子便是對自已的警告,如果自已不能一碗水端平地對待兩位佳人,恐怕會重演殷離之母的悲劇。

想到殷離,她現在怎幺樣了?自從那離開自已之後便一直沒有表妹的消息,她去了哪裏?還有芷若呢?自已現在左擁右抱,她是不是又在哪裏獨自一人受苦呢?千頭萬緒湧上張無忌心頭,讓他覺得煩躁不已,便長長地出了口氣,閉上眼睛,摟着趙沉沉睡去。……劍光閃爍,劍影飄飄,古墓內的大廳裏,小翠等八名侍女正在習武練劍,楊月英和張無忌站在她們旁邊,凝神駐足觀看。

古墓派武功博大深,其劍法亦是武林一絕,當年初入江湖的楊過與小龍女便是憑藉着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法,擊敗了功力遠較他們為高的金輪法王,古墓劍法的威力可見一斑。這八名侍女自小輪在寒玉牀上練功打坐,又得蒙楊月英這個武學大高手悉心教導栽培,武學修為已是不凡。這八名少女揮舞三尺青鋒,使出古墓派的玉女劍法,好似化作了八個大光球,將自身包裹在其中,姿勢美觀大方,輕柔靈動,劍招卻又凌厲之極,舉手投足之間隱隱便有大師風範,足以令江湖上的一般高手望峯息心。

「小虹,出劍再快些!這等慢的劍法,臨敵之際怎堪大用?」

「小玲,動作輕柔點!玉女劍法講究輕靈飄逸,可不是像潑婦一樣狠劈亂砍!」

「小云,忘了我平時怎幺教你了嗎?這招『分花拂柳』,使出之時似左實右,似虛其實,你這般直來直去,成何體統?!」楊月英站在八名侍女之前,一張俏臉上罩滿寒霜,毫不留情地斥責着弟子們的過失,氣度端莊威嚴,儼然一個君臨天下的女皇,全然不復在張無忌懷抱中温柔可人的摸樣。在一旁的張無忌看來,這八位侍女年方弱冠便已有如此造詣,已是極為難能可貴,楊姐姐這般大聲痛斥,實在有些小題大做。只是他和楊姐姐早已約法三章,雖然在牀上可以隨意辱楊姐姐,卻不得干涉楊姐姐教訓古墓弟子,便只得沉下心來繼續觀劍,看到不足之處便和顏悦地小聲提醒,以免可憐的丫頭們挨楊姐姐的臭罵。

待這套玉女劍法使完,楊月英板着臉將八名滿身大汗的侍女叫到身前,挨個指出她們出招的不足之處,期間不免又是一頓斥罵「這次考核玉女劍法,小翠習練的不錯,可得甲等;小玉,小燕,小蘭,小倩馬馬虎虎,勉強夠得上乙等;至於小虹,小玲,小云你們三個,使得太差勁了,罰你們三人於十之內,每天加練兩個時辰,十之後再行考察,若還是今天這個鬼樣子,哼……」未等怒容滿面的楊月英説完,小虹等三人趕緊如小雞啄米般點頭保證道:「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弟子一定勤修苦練,保證下次讓小姐滿意。」待八名侍女回去沐浴更衣後,張無忌便拉着楊姐姐坐在大廳內的一張太師椅上,為口乾舌燥的楊姐姐遞上一杯熱茶,問道:「楊姐姐,小虹她們三人所使劍法雖然略有瑕疵,但與她們這等年紀而言已是極為難能,姐姐這般作態,未免太過苛急了吧。」楊月英抿了幾口茶,輕輕搖了搖頭,道:「這千百年來,武林中不知有多少煊赫一時的名門大派消逝於這江湖風波之中,我古墓派武功雖,卻也不可自恃高明而怠惰修行。如我祖師婆婆的死對頭王重陽所創的全真派,在王重陽再世之時可謂風光無限,連少林這等基深厚的大門派都被比了下去。可嘆這重陽真人教徒無方,全真七子無一學到他的三成本事,待王重陽一死,全真派便不復往聲威,空自頂着個天下第一名門大派的稱號,卻被東西毒等高手連番羞辱,連場子都找不回;當年曾祖父未至而立之年,便在重陽大殿上娶曾祖母,全真派那幫道士氣歪了鼻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提到先祖公楊過的光榮往事,楊月英的臉上出燦爛的笑容,似是十分開心。

「不怪全真派牛鼻子們無能,還是曾祖父曾祖母太過厲害,便是金輪法王這等高手,蒙古大汗蒙哥這等萬乘之尊,還不是死在曾祖父手下?」見楊姐姐提起先祖的偉業,張無忌便輕描淡寫地送上一句馬以搏子開心,若是他能有幸穿越到現代來看過某部電影,定會為此時自己的先見之明而驚歎不已。

楊月英齒一笑,似乎也被張無忌這句話逗樂了,接着説道:「那全真七子的徒弟就更加一蟹不如一蟹了,全真教自也從此式微,此時距王重陽縱橫天下之時亦不過數十載光陰。弟弟,你我武功雖高,小虹她們卻無我等資質機遇,若不加緊勤修苦練,我古墓派只怕也會步全真教的後塵啊。」

「姐姐」張無忌見楊姐姐為此時而發愁,便藉道:「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法威力無匹,當年曾祖父曾祖母武功尚未大成之時,便是用這套劍法縱橫江湖,連金輪法王那等高手都甘拜下風。姐姐何不讓小翠她們兩兩一對,習此劍法,只怕也是罕逢敵手呢。」楊月英搖搖頭,説道:「弟弟有所不知,這玉女素心劍法威力雖強,倘若使用的二人不是情侶,心意不能相通,則劍法中的許多妙之處便難以施展;再者,那幾個丫頭後行走江湖,許多事情還需獨當一面,未必便能和同伴呆在一起,等到自己獨自應付敵人的時候,只怕會吃大虧。」纖纖素手拿起茶壺,也為張無忌倒了一杯茶,續道「曾祖母身具奇遇,得蒙老頑童周伯通老前輩傳授左右互搏神技,一人可同使兩門武功,無需曾祖父在側也可使動這玉女素心劍。只是這左右互搏之術非無雜念,心思單純之人無法習得,姐姐我和那幾個丫頭是説什幺也學不會了。」語罷,神頓時一黯,似為先人的絕技失傳而苦惱。

「一人可同使兩門武功」似乎觸動了張無忌的心底,他,端着茶杯,苦苦思索片刻,眼前忽然一亮,興奮道:「姐姐,還記得無忌跟你提到的那場光明頂之戰嗎?」

「當然記得咯」楊月英見丈夫提起他昔初出江湖的崢嶸歲月,臉上又恢復了神采,「那時弟弟排解紛爭,力敵六大派,收攏明教之心,從此天下揚名。姐姐只恨自己當時並未在場,不能目睹弟弟的英姿。」張無忌道:「彼時無忌和那華山掌門鮮于通搏鬥之時,此人曾使出過華山絕技」鷹蛇生死搏「,左手呈鷹爪,右手作蛇頭,鷹蛇雙式齊施,雙手武功路數便截然不同。那鮮于通是個詭計多端,寡廉鮮恥之輩,顯然不是修行左右互搏之術的材料。楊姐姐,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周老前輩的功夫雖然厲害,但也未必就是同使兩門功夫的唯一路子。」張無忌的話便宛如從烏雲中透出的陽光一般,霎時令楊姐姐的心田明亮起來,她驚喜道:「弟弟,果真如此?!那姐姐和小翠她們一人同使玉女素心劍,只怕也並無不可咯?!」張無忌見楊月英心情好轉,不心中歡喜,接着説道:「所謂力合則強,力分則弱,鮮于通使那鷹蛇生死搏,招式雖然妙,威力卻是平平,可見雙手分使兩門也未必便一定更厲害。只是古墓派這玉女素心劍法乃武林絕學,雙劍合璧全無破綻,威力遠非鷹蛇生死搏這等凡俗武功可比。等姐姐想通了這一人雙劍之法,傳授給小翠她們,我古墓派一下便可多出八個絕頂高手,便是少林派也只能甘拜下風呢。」楊月英被張無忌這番話勵的歡喜無任,説幹便幹,從牆壁上拿起兩柄利劍,便開始比劃起來,之後月餘,她便和張無忌一起研這套劍法。她天資聰穎,於武學一道更有得天獨厚的天賦,對全真劍法和玉女劍法也早已爛,更有張無忌在一旁建議指點,習練起來便事半功倍。楊月英不過練了數十天,這套雙手劍法便已基本成型,今在大廳內劍舞翩翩,但見一個黃影上下飛舞,雙手上的兩柄劍鋒早已化作千百道劍影,劍風呼呼作響,不斷向周圍去,依稀便有當年小龍女在重陽宮力戰蒙古四大高手的風采。饒是張無忌內功深厚,見識廣博,卻也漸漸看不清楊月英的招法,心中不為楊姐姐而高興。

「呼」這套劍法使完,一身香汗的楊姐姐,長出一口氣,説道:「弟弟所言果然不差,這雙手劍法雖難,卻也絕非高不可攀。等我們夫倆好好細加推敲幾個月,定能琢磨出這雙手同使的法子。」張無忌聞言,連忙打蛇隨上,道:「這套劍法威力驚人,卻又不需深厚內力為基,正好可以傳給八位妹妹。姐姐,我看小虹她們三個的責罰就免了罷,反正已經過了一個月了,現在……」張無忌話音未落,但覺左耳一陣刺痛,卻是楊月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住張無忌的耳朵,嗔怒道:「你這個死弟弟,鬧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這個。哼,每次都在那幾個丫頭面前裝好人,讓姐姐我背罵名,真不害臊!」

「娘子息怒,息怒,無忌認錯,認錯還不行嗎?」張無忌要害被制,只能乖乖賠笑着認錯。

「楊過傳人可居於此處,麻煩出來一見!」一陣平和的嗓音在兩人耳邊響起,這聲音雖然不甚洪亮,卻能穿透厚實的古墓傳入地下,令兩人聽得清清楚楚,猶如站在身旁説話一般。楊月英立時大驚,料想這人知道曾祖父的名頭,內功修為如此不凡,又能找到這鮮為人知的古墓,此次來訪只怕多半不懷好意,趕忙鬆開了手,和張無忌歡個眼,便決意去探查一番。

這古墓原是王重陽為了抗擊金兵所建成的地下要,機關暗道眾多,偵查之法更是必不可少,楊月英挽着張無忌的手,七繞八繞來到一處暗道內,楊月英輕施手法,打開一個暗孔,從中可以看到古墓門口的景象。楊月英向外望去,但見墓門前站着三個異人,其中一人乃是身着黃袍的僧人,身材高瘦,手持戒刀;他身旁一人則是一個魁梧巨漢,頭頂微禿,髮發黃,高鼻深目,手持一柄大鐵杵,一看便非中土人士;站在他們中間的則是一個紅袍老僧,此人約莫七十來歲,身材普通,貌不驚人,卻氣度不凡,如淵渟嶽峙般站在那裏,自有一派大宗師風範,這四人站在古墓門口,正與護衞古墓的玉蜂對峙。

楊月英合上暗孔,低聲對張無忌説道:「來人共有四位,不像善類,領頭之人一派宗師氣度,武功怕是極高。無忌弟弟,我們便出去會會他們吧。」張無忌聞言問道:「姐姐,若是他們在一旁埋下伏兵,誘姐姐出去後再施偷襲,該當如何?」楊月英搖搖頭,説道:「就算瞞得過人眼,卻也瞞不過玉蜂,若是周圍有伏兵,那些玉蜂的情狀定當異於平常。」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張無忌,説道:「就算真有高手埋伏在側,不是還有弟弟你嗎?你一個大男人,還護不住我們幾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嗎?」張無忌臉上一紅,中一股男子氣概湧了上來,暗下決心,不管敵人多厲害,一定要保護好楊姐姐她們。

兩人説話之間,便已回到了大廳趙,小昭,黛綺絲和八名侍女也都聽到了這聲音,均紛紛聚到大廳裏。楊月英見眾人到齊,便對大家敍述了這夥人的大致情狀:「這些人並非等閒之輩,似是祖輩的仇人,要與我等一決高下。無忌弟弟,妹妹,龍王前輩,咱們出去會會她們罷,小虹,小玲,小云三人留下來照顧好小昭姑娘,其餘幾個丫頭也跟着一起去吧。」小昭雖然也想和公子一起敵,卻也知自己武功不濟,只會給公子添麻煩,便只得點頭同意。

一行人從密道出了古墓,對上那三位來人,楊月英打了打手勢,一旁的小翠,小紅二人會意,一人吹簫一人奏琴,懸浮在四人頭頂上的玉蜂聽得聲音,便四散退去。

那領頭的紅袍僧人看出一行人以楊月英為首,便雙掌合十,像楊月英微施一禮,説道:「多謝楊姑娘宅心仁厚,撤去這玉蜂,若非如此,老衲的這兩位劣徒只怕要吃不少苦頭了。」言下之意,他自己自是不懼這玉蜂了。

楊月英見這老僧頭頂微微凹下,如同碟子一般,知這老僧乃是密宗高手,恐和曾祖父的冤家金輪國師乃是一路,心下暗暗提防,回禮道:「大師言重了,不知大師和當年金輪國師有何淵源?前來小女子的住所,意何為?」這老僧宣了聲佛號,説道:「姑娘猜得不錯,金輪國師正是老衲的太師祖。

當年師祖曾敗於姑娘的先人手中,師辱徒死,老衲自不能善罷甘休。今老衲前來,正是想一洗師門之辱。」他頓了頓聲音,見楊月英等人神一變,説道:「老衲今不求傷人命,只消姑娘自認技不如人,老衲自會把握分寸。」其神態雖然和氣,話語卻扣得極緊,始終顯得自己技高一籌。

楊月英聞言冷笑道:「孰強孰弱,手底下見真章,除了大師自己外,您的兩位師弟也會下場較量吧。」老僧道:「不錯,貴派只需派出三名高手出戰,與老衲及老衲的兩位弟子較量一番,先贏兩場者為勝,姑娘意下如何?」這老僧顯非中土之人,漢話卻説得極溜,似是個博學多才之輩。

楊月英朗聲道:「曾祖父雖較金輪國師小上一輩,卻曾擊敗金輪國師;大師既然志在復仇,和小女子比武較量,自然談不上以大欺小,只是……」她話鋒一轉,續道:「金輪國師是大師的太師祖,神鵰大俠乃是小女子的曾祖父,小女子所教授的幾位劣徒可要比三位大師低上兩輩了,若和三位大師較量,就算大師得勝,也是勝之不武,面上無光,是也不是?」那紅袍老僧聞言,以為楊月英心生怯意,笑道:「既然如此,姑娘不妨直接認輸,老衲絕不會為難姑娘。」楊月英輕搖臻首,微笑着説道:「卻也無需如此,這場比試便由小女子和拙荊出場較量,以二敵三,若是我方僥倖得勝,便請貴派永世不要來古墓騷擾,也不可向外人透我這居住之地;若是貴方得勝,自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儘可為你的師祖復仇,不知大師意下如何?」但凡是大有身份的前輩高人,自然不願放下身段和小輩討價還價,而毀約食言之舉,更是不屑為之,楊月英正是把準了這一點,才開出了這幺一個一勞永逸的約定,否則若是這一場得勝,對方隔再來,抑或是將古墓的位置透給別有用心之人,自己這古墓一派可就永無寧了;而己方其他人的武功與自己和張無忌相差太遠,助力有限,還不如以退為進,換取對方接受自己的條件。

果不其然,那紅袍老僧點點頭,説道:「如此甚好,老衲答允,若貴方能勝得了老衲一行,老衲自會約束門人永世不來騷擾,也不向外人透貴派處所。」他轉過頭來,望向一行人中唯一的男子張無忌,問道:「這位便是姑娘的丈夫吧。」他見此男子雖然相貌頗為英俊,卻並無武功高手的勇幹練之氣,適才又站在子身後默不作聲,多半是個本事平平的贅婿,便也不以為異——他不知張無忌功力之深,已達到返璞歸真,光華不之境,且其人子平淡隨和,也絕不會在意子在外人面前搶自己風頭。

張無忌見這番僧望向自己,便踏上一步,抱拳施禮道:「大師所言不錯,晚輩姓張,有幸能和楊姑娘結為連理。今比武,便請內子先和三位高僧比武較量,若內子不支,晚輩再行上場。」紅袍老僧心中不屑,暗道此人果然是個躲在子身後吃軟飯的庸人。他也不再客套,打個手勢,喊道:「哈克,領教領教楊氏後人的絕學罷。」紅袍老僧身後的使刀僧人哈克聞言,便即上場,和楊月英相對而立,施了一禮,拔出戒刀準備比武。圍觀眾人自動退開十餘步,為兩人的較量留出場地。

楊月英輕輕回了一禮,也不見她出手拔劍,間的青鋒便似有靈一般,從劍鞘內自行飛出。楊月英右手持劍,左手輕輕一點,空劍鞘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地落在了她背後十餘步外的小翠懷裏。哈克見她了這一手,心中亦微微一驚。

楊月英知對方是長輩,不會先行出招,便捏了個劍訣,揮劍直取對方中宮。

那番僧哈克大吼一聲,舉刀劈了下來,勢大力沉,威猛異常,未等楊月英這一劍使老,自身就先會被對方劈中。楊月英輕輕閃開這一刀,側身揮劍刺向哈克的左腿,哈克也不擋駕,手腕一翻,揮刀橫削,攻向楊月英協,楊月英堪堪避過,回劍刺其雙目,哈克仍不抵擋,刀鋒一轉,攻她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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