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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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下一項，誰的子大？你們把子出來給大家看。」小菲和我把裙襬別在上，又把子掏出來，又下去走了一圈。

小菲哭了，但是，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哭，只是默默掉眼淚，大家有白花花的子看，誰看她的臉呀。

「的大！，我要喝！」

「大是大不知道手如何。」

「好了，這一項贏了。」這一圈下來，不少人又抓着身邊的女人幹起來了。

郭局一手一個攬過我倆走到主人跟前，説:「你們以後不僅在寢室裏是好姐妹，也是一張牀上的女人了，要不分彼此。聽到了嗎？」説完，郭局把小菲推給主人，自己攬着我，我們四個坐在一張台上。

我和二姐一句話也不説，低着頭不肯抬起來。

郭局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笑道:「怎幺都啞巴了，我昨天還和小菲誇你呢。

説你懂事，會疼人，讓她和你學呢。今天就打我的臉啊。」

「沒啦，郭局。」我也不知道該説些什幺。

確實很尷尬。

「呵呵，還抹不開臉呢。都是閨房裏身經百戰的老將了，還害什幺臊啊。」郭局越這幺説，我越抬不起頭，臉上滾燙，悄聲説:「饒了我們吧，我們單獨玩吧。」

「呵呵，等不及了。好，這次聽你的，下次不許了。都説了，是自己人了，還臉皮這幺薄。你們都是大學生，難道沒聽過，娥皇女英共事一夫是千古傳的佳話？你們是共事兩夫，一個道理嘛，都是一家姐妹。」郭局帶我轉另一張台，「騷，總算解了鎖了。」一到揹人處，郭局就現出氓嘴臉。

「我今天可虧大了，我的小菲可是頭一回下海，你都光着股當了一年多婊子了。你這看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哪有，郭局，我還是處呢。」

「呵呵，是處，就是眼都玩鬆了。」我握起拳頭，作勢要打郭局，被攥住，按在沙發上，另一隻手騰出來把我的和服從肩上扒下來，郭局一頭鑽在我的前，左右親我的子，親的咂咂作響。

然後把我的腿左右掰開，放開了我的手，説:「自己把掰開」我温順的額把向兩邊翻開，他俯身細看:「別説，還真是處，呵呵，老w真會玩呵，陰都給水泡黑了，縫還那幺緊。調教的還真聽話，説掰就掰。女都沒有你那幺會雞巴。」

「……」

「你説你的看過的人沒有八百一千，那有多少啊？嗯？你這幺掰着給多少人看過？」

「沒有幾個，」

「都是誰啊，説説」

「主人，攝影師，還有你。還有温泉的幾個人。」

「不止吧。聽説你在農村的時候，白天都光着腚出去遛，一個村子沒有幾百人看過？」

「沒，沒這樣看過裏面。」啪的一巴掌甩在我的子上。

疼的我一叫。

「那就是有幾百人了？媽的，那我也陪了。把嘴張開。」我一張開嘴，郭局就咬着我的嘴親了起來，舌頭糾纏着我的舌頭。

我們兩人的口水攪在一起順着我的嘴下來。

「翻過去，我要你眼。自己扒着點。」我剛轉過去，郭局的雞巴就捅進來了，我嗷嗷的叫喚起來。

郭局一邊一邊打我的股，最後一股股濁都內進了眼，郭局拔出雞巴，帶出來一些，他馬上把我的腿並着倒掛在沙發上，吩咐:「我出去喝口酒，不許放下來，我把的留住，懷個崽兒。」半晌，他回來，見我的腿還是倒吊着，滿意的問:「都吃進去了嗎？」

「吃進去了。」我乖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