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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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的內褲呢?”我拿了塑料袋給她,她看了一下有些不滿地問道:“你是不是動過哦!”她下的時候絲襪與內褲團在一起的,我把它們分離出來了。
“誰要動你的內褲了,是我看到了,就拿出來整理了一下,還問我這是誰的呢,怎麼會落在這裏?臭烘烘、髒兮兮的幾天沒洗的樣子。我跟她解釋了半天她才相信不是我偷來的,當然你放心,我也沒説是你的,就説一個病人家裏有急事走得匆忙,忘了穿了。”我隨口就胡謅道,反正她也不至於找我
當面對質去。
她難得的臉一紅,沒繼續接我的話,接過塑料袋匆匆離去。
第七篇李寡婦離開後,我的診所又恢復了平靜,有點後悔放她離開,拉着説説話也是很解悶的嘛。不過已經和她約好了晚上來灌腸,心裏又生出一份期待,直盼時間快點過去。
李寡婦和劉月娥這兩人的最隱私部位我已經很悉,成
女人下體特有的騷味更是讓我
戀不已,兩個女人在我檢查的時候都會
水,李寡婦的汁水更多些,其實我也知道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到底有沒有發情,只有她們自己清楚。
我這個年紀是男人慾望最旺盛的時候,每次給她們做檢查我下面都憋得一燒火
似的,檢查完畢又只能無奈地放她們離開。和前女友分手好長時間了,鄉下又找不到賣
的婊子,我怕自己再這麼憋下去,可能會陽痿早
的。
胡思亂想間,無聊的一天又即將過去了,吃過晚飯,我就備好了灌腸劑,只等李寡婦的到來,眼睛不時地去瞄牆上的掛鐘。都已經七點半了,還沒有來,我這裏一般晚上8點半就關門了。我有些着急起來,不會放我鴿子吧?
到了8點鐘,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李寡婦,我有些不滿的埋怨道:“怎麼搞那麼晚的啊?”
“別提了,家裏來了好多客人,我一直忙到現在,總算都安頓下來了。”李寡婦一進門就誇張地癱軟在椅子上,彷彿一個虛的病人,兩條裹着黑絲的大腿放肆地叉開來,中間垂下來的裙襬總算擋住了我偷窺的心思。
“那我們抓緊時間吧,先到裏面去。”
“急什麼,先讓老孃緩口氣不行啊。”她白了我一眼。
“有這麼累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啊?”
“去,你有那麼好心,明天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你這個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説你什麼好了。好心好意的被你説成這樣。”
“懶得理你。”
“我跟你講啊,我這八點半就關門了,你看着辦吧。”
“那你先和我説説,這個灌腸到底是怎麼個灌法?”
“中午不是和你説過了嘛,就是把藥劑從你孔裏灌進去,憋個十幾分鍾,拉出來就好了。”
“好吧,我不耽誤你時間,現在進去吧。”她説着就站起身往檢查室走去。
“等等,你先去廁所把肚子裏面拉乾淨。”
“喔,差點忘記了。”她從我桌上扯了兩張紙巾往門外走去。
沒過兩分鐘,她就回來了,我有些納悶:“你拉好了嗎?”
“好了啊。”
“你拉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經拉過了,現在還是空空的。”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你再去拉拉看,儘量拉乾淨一點。”她手捂着肚子了幾下,“真的拉不出,一點點拉的意思都沒有。”
“那算了,進去吧。”她一進去就走到檢查椅旁準備裏面的絲襪內褲。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你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彎下就可以了。內褲也不用完全
下來,稍微拉下來一點就行。”
“……”
“你雙手扶着牀沿吧,裙子到
上去。”我指了指那張不鏽鋼檢查牀。
“我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啊……”李寡婦不情不願地擺出一個彎撅
的姿勢來,嘴裏抗議的同時還扭了扭白晃晃的光
股。絲襪連着內褲一起已經拉到
下,
出中間那道深邃的
溝及溝裏的一叢黑
。房間裏我特意裝了一百瓦的白熾燈,非常亮,但是燈光是從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
溝裏面。李寡婦的
溝很深,如果給她穿一條丁字褲的話,估計直接就隱到
裏看不見了。
“我看不清楚,你上身趴到牀上去吧,空出雙手到後面自己掰開股,雙腿再分開點。”李寡婦無奈地照做,身體向前移了點,
前貼在檢查牀上,雙手伸到
股後面掰開
,
出黑褐
的
門,
門下方兩片滿布黑
的大陰
連帶着也被扯開了一些,
出裏面的一抹鮮紅蚌
。我看的是口乾舌燥。
“你快一點動手吧,我這樣子很難受。”
“我知道,你忍一忍。”灌腸劑早已經準備好,從箱子裏取出我的獨門武器——特大號200毫升針筒,因為每次都是給劉月娥灌腸,使用後我都懶得洗,注頭看起來並不髒,將就着用吧,反正都是招呼
眼。
入滿滿一管灌腸劑,來到她
後,注
頭對準
眼直接捅了進去,李寡婦被我這一下捅得兩腿一軟,馬上又立直
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應,緩緩地推入藥劑,第一次灌腸,還是稍微温柔點吧。
“覺怎麼樣?”
“有點涼。”
“嗯,跟你説噢,這個還有解暑功效。”
“……”我緊接着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裏開始咕咕叫起來,好在她嘴巴閉着沒叫,那我就繼續推進第三管,她還是沒叫,這女人腸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時候,她雙腿開始發軟,雙手不敢繼續掰着
股,只是輕輕地搭在上面。
“我覺裏面已經滿了,別再灌了。”
“好吧,你可以把雙手放開了,身體稍微搖一搖,讓裏面的藥劑也活動活動。”
“可不敢搖,裏面好像已經滿了,一搖就滿出來了。”她嘴裏説着不敢搖,股還是嘗試着晃了兩下。
看她那撅扭
的騷樣,我心裏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小弟早已竄起半尺長,隱藏在寬鬆的白大褂裏倒也不明顯。
“我怕待會憋不住,我現在去廁所可以吧?”
“你可以先去蹲着,但是不能拉出來,那就沒效果了,要過10分鐘再拉。”
“嗯,我知道了。”她説完將內褲和絲襪拉上去,放下裙襬,然後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溢出來。
“喲,這不是村花嘛,在這幹嘛呢,勾引小後生啊?”李寡婦剛一出大門就被村裏的老賴盯上,老賴大名劉思輥,這個人40多歲,是個暴狂,整個夏天都只穿一條內褲在村裏晃來晃去,他的內褲倒不緊身,反而有點鬆垮垮的,但是隔着內褲基本也能辨認出他雞巴與卵蛋的大小,當他走路的時候,下面卵蛋就左右來回晃動起來,其實像他這樣的褲衩男在鄉下並不罕見,很多男人在自己家裏貪涼快也會這麼穿,出門才穿上其他衣服。這個老賴卻是到哪裏都是這一個穿法,一身黝黑的皮膚看起來倒是很健康,他這個人
神其實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時的言行舉止讓人覺得有些不太正經,他最喜歡的休閒活動除了釣魚就是到村裏的老年協會調戲良家婦女。(我們村裏人不管男女,大多愛打麻將,老年協會是名正言順的賭窩、麻將窩。)此時李寡婦不上不下的時刻卻被這個老賴盯上了,真是要命。我連忙走出去準備幫她解圍。
“怎麼啦,你吃醋啊?”李寡婦倒也淡定,停下腳步假裝輕鬆地和老賴扯皮。
“我吃什麼醋噢,我是怕一航這麼好的孩子被你帶壞了,一航啊,你跟我説説,村花是不是勾引你了,我幫你做主。”
“哪個要你做主了,我每天都盼着村花來勾引我,你趕緊回家去,別壞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