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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繼續,「整天搞那些朋克有雞巴用,朋得起來嘛你,瞅瞅盤古,啊,這會兒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回國都難説。」這點他説的倒不假,盤古至今滯留泰國。

「警鐘啊,同志們!」大波擠出兩滴熱淚後,撇頭問陳瑤吃得好不好。

後者笑了笑。

於是我就衝老闆娘喊,「五大碗熗鍋面!」大波的臉一下就綠了。

直到面上來,他才兇狠地叫囂道,「隨便點隨便點,老子怕你們點?!聽我句,兄弟們,技術噪音才是王道!」打驢館出來,天灰濛濛的,雨也不見停。

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陳瑤,説,「好好玩!」雨落在他頭上,像是打濕了狗

搞不懂為什麼,我突然就想起這位師兄是藝術系的高材生。

於是我説,「哎,對了,藝術學院有個老師喜歡地下絲絨的。」大波説,「扯淡,怎麼可能?」我説,「就選修課啊,那個藝術賞析課的老孃們,叫啥給忘了。」大波愣了愣,腦袋像飛碟般旋轉一圈後,還是左右搖了搖。

「走了!」衝陳瑤猥瑣一笑,他甩甩頭髮便衝入了雨中。

空留我們的鼓手和貝斯大喊,「傘傘傘!」我和陳瑤嘛,當然又回到了琴房。

雖然空間狹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張牀。

陳瑤老嫌這裏髒,但總去賓館也不大好意思。

所以迄今為止,同我們時代絕大多數青少年一樣,哪怕有了女朋友,我還是缺乏穩定的生活。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正是這種乾癟和苦才導致我力過剩,有事沒事胡思亂想。

等我光衣服,坐到牀上時,陳瑤還在打掃房間。

我擼了擼老二,説,「看!」她扭頭瞥了一眼,罵,「滾,要不要臉!」要什麼臉呢,我衝過去,便將她一把抱住。

陳瑤大叫,「關門關門!」門外霧濛濛一片,碩大的雨滴在鉛灰的空中無限鋪延。

一陣風湧來,我不由打了個冷戰。

而陳瑤無比温暖。

我伏在她身上輕輕時,便有股香甜的氣息氤氲而來。

於是我就吻她的脖子,親她的臉蛋,彷佛真能出來什麼似的。

陳瑤就開始吃吃地笑——一貫如此,像貓抓癢,又似e弦的彈撥。

我只好把她抱緊,猛頂了兩下。

陳瑤哼一聲,「你輕點。」我説,「讓你笑。」她就又笑,我就又頂。

這個無休止對抗的結果就是每過一次生活我就像拔了回火罐。

這樣好不好我也説不準,但起碼目前為止還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壞處。

我女朋友一切都剛剛好,白皙滑,盈盈一握,翹緊緻,一手掌握。

她總讓我想起澳大利亞大草原上的美利奴羊。

當然,起風時她就變成了一朵白雲,綿軟卻又癲狂。

如果真要找什麼缺點,那就是不會叫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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