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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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手腕上有兩個明晃晃的勒痕,從大腿到腳下沒有一處下得去眼。

他從衣服兜裏摸出酒棉片來,輕輕擦拭麥冬輕耳垂上的血跡,耳孔有些紅腫,可能是昨天晚上自己胡亂咬的結果。

睡着了往牀上一縮還真看看不出來一米八幾的身高來。麥冬輕一半臉陷在枕頭裏,一半在外面,顯得格外乖巧。

程思潛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來結婚的那個王八蛋來,那王八蛋從內到外乖順的讓人心疼,倆人在一起也從來沒有紅過臉,誰能想到蔫吧人幹了這麼一件大事呢。

麥冬輕這人相反,看着什麼都不行,實際上一切皆可。渾身是刺的人內心往往都不怎麼能硬的起來。

破天荒地程思潛低頭吻在了麥冬輕的眉間,他向來不喜歡接吻,覺得這是一種非常不衞生的習慣,以前和沒良心在一起的時候吻最多是嘴貼着嘴而已,那人向來心思細膩,嘗試幾次無果之後也就不再主動了。

可是昨天晚上麥冬輕就像一個氣罐似的,程思潛覺得自己大腦缺氧有一半是麥冬輕的功勞。不知道是酒的關係還是其他,麥冬輕的吻裏有一種清冽的味道,不至於讓人着,但是會讓人過一段時間不嘗就渾身難受。

程思潛盯着麥冬輕的臉看了五六分鐘,除了對待患者他還真沒費這麼長的時間幹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麥冬輕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眼淚順着眼角滑落下來,程思潛盯着枕頭上的濕痕繼續發呆。

從俱樂部裏出來。

“你現在開車得小心,畢竟副駕上坐着一個千萬富翁。”盛一懷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扯了扯嘴角。

車窗半開,涼風吹着衣衫,秦梓梟前的短袖被風吹得鼓鼓的。

“我老公原來這麼有錢,嫁入豪門了。”秦梓梟吹了個口哨,換擋的時候摸了下盛一懷的大腿。

盛一懷也回應他一個口哨,“豪門可不好入,還一堆等着分割家產的叔叔姑姑們呢。”秦梓梟很少聽到盛一懷説他們家裏的事情,少數的幾次也都是他説

“我父親在我出生好多年前就過世了,我也沒見過他。”盛一懷説道。

秦梓梟在腦袋裏轉了好幾圈這句話,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吃早餐的關係,大腦有點跟不上趟兒,説是大腦沒開機才更為確切一些,他把車停在一旁的下道上,熄了火。

“什麼叫你出生好多年前你父親就過世了?合着喜當爹?”秦梓梟沒想到盛一懷的媽媽還能給他父親戴上這麼大一頂帽子來。

“想什麼呢你,我什麼時候和你説我有過媽了。”盛一懷推開車門下了車,從兜裏掏出一起來。

秦梓梟也跟着下來,從盛一懷手上拿過煙,打火機打了好幾下都被風吹滅了,好歹是一個院長,怎麼打火機還不是防風的?他從會煙都沒做過擋風這個動作,終於點着了。他了一口定了定神。

“你當自己是孫悟空,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秦梓梟腦袋裏一鍋粥似的,“你辦公室裏不是有一張全家福麼,就你爺爺,爸爸媽媽都在,長得像的,你覺得我腦袋裏不配擁有八核配置嗎?”

“所以你看不出那照片是電腦合成的。”盛一懷咬着煙股,側頭看着他,拿出手機,登錄了企鵝號,找到空間相冊裏底片。

秦梓梟左手垂着,手裏掐着煙,右手接過盛一懷的手機,放大看了看,比桌子上的照片清晰度高了不少,照片上就仨人,本沒有第四人和第五人。可是明明長得那麼相似,怎麼不會是一家人呢?

“照片上的是我法律意義上的父親,那個不是我母親,是我父親的女朋友,和他一起飛回來的時候,飛機失事。”盛一懷對這兩個人沒有什麼太過深厚的情,只是覺得很可惜。

秦梓梟不敢相信,“可是你高中的信息上父母欄明明......”

“明明都有名字的,是吧。不想被重點關懷,所以寫上了他倆的名字,好在我上學那麼多年從來沒有被叫過父母。開家長會去的沒有一次是一個人,都是我爺爺的患者,還有認識的叔叔阿姨。反正去了都是被表揚的,當校園一遊了。”盛一懷彈了彈煙灰,落在了褲子上。

“手這麼沒準,你站馬桶旁撒的時候是不是到圈上過。”秦梓梟彎拍了拍盛一懷的大腿。

“我的生母是爺爺的一個患者,癌症晚期,生我和多活幾年的兩個選項中選擇了我,年輕天真無相信了男人的甜言語,肚子大了也沒看到那張結婚證。我生母的爹孃典型的頑固保守,辱沒門楣的事情比死還難受,我被送回去過三次,當時我爺爺就在他們家不遠看着,大冷天的我在外面凍了一個小時,沒人管,他們家人絕對不認。警察找上門了他們就把我放進屋裏,對我不聞不問,我爺爺再次上門的時候我高燒了三天了,差點就隨我生母一起走了。所以我的出生,沒被任何人期許。”

“我相信你的母親一定很愛你。”秦梓梟覺得母親是柔弱又剛強的另類物種。

盛一懷苦笑着,“誰知道呢,也許是,也許不是。”據他所知,她母親後悔的是生了他還沒等到男人的諾言。

“長得像不像這件事容易先入為主,當你沒有疑心的時候越看越像,當你開始懷疑的時候總能找到不同之處。”盛一懷把煙丟在地上捻滅。

“我那些大爺叔叔姑姑們,等着拆遷款等得很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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