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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2突然我的手機震動。

是申殷的號碼,而不是之前他化身“陳博”時慣用的那個號碼。

難道説他要跟我攤牌了?也的確,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

我深了一口氣,接通,並未説話,對面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是屬於陳博的聲音“老李,沒睡呢。”我依舊沒有説話。

緊接着申殷的聲音傳來“老李,你看,我這個變聲器效果怎麼樣?是不是還好玩的。”我牙齒都快咬碎了,但依舊一聲沒吭,申殷哈哈的笑着,笑的是多麼的酣暢淋漓呀!他先是一陣憋着,憋着的笑,然後變成大笑,狂笑。

他似乎是個瘋子!而我和子都只是這個瘋子的玩物而已。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終於問出的那個我始終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真的不懂!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比我子美麗的女人肯定也是有的!以申殷的家世!以他的實力,什麼樣的女人不能找!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多年的兄弟,包括他口口聲聲説的報仇!我到底和他有什麼仇什麼怨,可以讓他隱忍到今天。

“哈哈哈!李俠!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應該很好奇吧,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是不是很信任我?被最近最信任的人背叛是怎麼滋味?不好受吧?”我聽着申殷癲狂的話語,內心百集,我回憶起曾經和申殷,杜明,一同經歷的那些往事,不由嘆人心的可怕。

申殷終於説出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

“當年你父親和我父親不也是最最要好的兄弟!可是為什麼!你那個畜生老子要勾引我媽!讓我爸自殺!得我家破人亡!”這番話直接震驚了我!我父親?我父親名叫李長遠,是一個造紙廠的下崗工人,一向老實巴,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

但是看到面前的男人如此言之鑿鑿的模樣,我一時間也陷入了猶豫與懷疑之中。

難道説他説了一切都是真的嗎?

那麼一切也就順理成章起來了,因為我父親勾引他母親,導致他家破人亡,作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要這麼報復我,把我父親對他所做的一切回報到我的身上,那也是無可厚非!

可是這一切依然令我難以接受。

就在我陷入了震驚之中的時候,他説“嘿嘿,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你不是很想知道你的子是怎麼墮落的嗎?他現在應該就在你旁邊吧!你好好的聽一聽。”我轉頭一看,身邊的子早已淚滿面,她突然湊到我身邊,對着話筒哀求的説道“你不要發出來!求你了!”申殷沒有理會她,直接掛斷了電話,過不多久一個音頻文件就通過彩信的模式發送到了我的手機上,子想要強奪,但是我早有準備,手舉的老高同時按下了播放的按鍵。

子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一定是個蕩婦吧……”子的聲音裏透着滿滿的絕望,她的聲線是屬於甜美型的,細細的柔柔的,如同水仙花一般清純,如同杜鵑的啼鳴一樣婉轉,大多數時候總是帶着些氣力不足的覺。

杜鵑啼血猿哀鳴,此時此刻,子的聲音卻讓我的腦海中湧現出了這一句詩。

子眼看着強奪不過我,彷彿認命一般的垂下了雙手,她的雙目看着天花板,淚卻如同泉水一般連成細線往下滴落。

打濕在牀單上,枕頭上。

“我幾乎沒反抗就被他輕輕鬆鬆進去了,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是的,我完了!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在他進入我的生活以後!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是一個氓,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老公最好的兄弟!他説如果我不聽從他的安排,他就會殺了我的老公,我沒有辦法,我沒有選擇!”我不知道子的這份自言自語是説給誰聽的,又怎麼會落到申殷的手裏!

“從小到大,就連想象裏都沒有過的場景——我竟然當着別的女人被一個男人猥褻!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堪一擊?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見面,就被他拖上了牀!他按着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件東西,隨便什麼的一件東西,一點兒反抗的力氣也沒有,當他在你和我的股上寫下了大大的母狗,兩個字,我就知道這一切一發不可收拾了。”我終於知道了,這一定是子説給張小藍聽的,因為我想到了剛開始我收到的那張圖片,那是我收到有關於子的第一張圖片。

那個大大的“母狗二號”此時此刻又重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他談不上特別帥,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我可能連看一眼的慾望都不會有,可他力氣很大,大得讓我覺自己的渺小,他的身材非常健碩,我一向都不喜歡肌特別明顯的男人,就像我的老公一切都讓我覺得很温柔,剛剛好!而且我心裏清楚,他所經歷過的女人無數!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只是玩物而已,這樣的男人讓我覺到骯髒!即使我以前在老公的身子下面幻想,也從來沒有想象過會有這樣一個令我覺得骯髒的男人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他會趴在我身上!”

“可是我沒有辦法,為了我的老公!我只能選擇這麼做,在他沒有動我以前,他一直在和你做愛,我就在旁邊看着,不知道為什麼我本就沒想過要逃跑,沒想過馬上離開那張牀!離開那個危險的房間!我甚至沒有覺到危險,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親眼看着男女做愛,沒有那麼近距離地看到一個女人用那麼蕩的姿勢配合男人進入。那種靡的味道,充斥在整個房間,像瘟疫一樣被我呼到自己的身體裏面。”

“張小藍!我恨你!”接着是一片長長的沉默,我突然轉過頭問子“劉媛媛,你為什麼不和我説?”子淚滿面地看着我,絕望的説道“我和你説有用嗎?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

“你想保護你,想保護我,為什麼要給我下藥?你明明知道那樣會讓我陽痿!你不就是想讓我不行了以後,好繼續跟他做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嗎?”子狀若癲狂的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一開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説話。

過了一會,音頻裏傳來手機的掛斷聲,應該是張小藍掛斷了,而子卻還在自言自語着。

“我一定是被你傳染了!對,你這個蕩的女人,你把我傳染了!畢竟房間裏的氣氛很怪異,至少,在我看來是那麼的不真實,就像是一個夢一樣,我也朦朦朧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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