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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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那麼回事。"兒子不知道我把我們之間的秘密全對鄭蕾説過,還表現的很謙虛。"不過鄭阿姨,您真的是和我爸爸是同學麼?我爸爸都40多歲了,可您怎麼這麼年輕啊!"傻小子帶着疑惑問她。

"哈哈!小傢伙嘴真甜,説話就招阿姨高興,阿姨當然和你父親年齡差不多了,誰説這個年紀的女人就一定得顯得老呢?你看看你媽媽不比我還年輕還漂亮麼?"説着鄭蕾咯咯的笑了起來愛撫的摸了摸兒子的臉蛋。

兒子傻乎乎的扭頭看了看我,琢磨了一下説:"您説的也有道理,不過您跟我媽媽的氣質完全不同。"rock這時時機恰當的接過話頭:"我倒更覺得張阿姨更顯的成美麗,好了不説這個了,寶康跟我去玩x360吧,有個遊戲雙打比一人玩有意思,來……"説着把兒子拉到一旁的一個小房間關上門開始玩電子遊戲。

鄭蕾笑着看着他們走了。這才坐到我身旁。我板起臉,帶着不滿的表情瞪了她一眼。她連忙賠笑臉:"生氣了?瞧您嘴蹶的那麼高,都不漂亮了!"她拿哄孩子那套來逗我,氣的我撲哧一樂,再也沒法扳着面孔了。

"跟我開玩笑開慣了,可當着孩子別這麼胡説,你知道我心裏多難受麼?"雖然笑了,我還是得表達對她的不滿。

"知道!知道!不就是跟兒子麼?多大不了的事啊!"大概在美國生活久了,也開放慣了,鄭蕾顯然不知道這件不倫之事,對於深受受中國傳統思想教育的我在體和神的損害有多大。

"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知道我這幾天幾乎每個晚上都沒睡好麼?"憋了幾天的委屈和今天對兒子的不滿經過鄭蕾無意的一句話終於爆發了。"晚上只要一閉眼要睡覺,我就想起我丈夫。我現在每天都在自責中生活!你不認為你有責任麼?

"鄭蕾冷笑着看着我。聽我問她這話,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我早就知道你會有怪我的一天,可你心裏的不安和自責雖然大,但你在整個亂倫事件中的受益難道小麼?起碼你現在不用再為兒子會出去找女或着為了慾以身事法做出什麼強姦輪姦的勾當而提心吊膽了吧?相比之下哪方面的壓力對你更大一些呢?而且真的為了這種事你兒子犯了法,那遠遠就不是你靠自責能起作用的。這還不算在和你兒子亂倫的同時也滿足你的慾。兩權相較取其輕,這是你和我第一次溝通時就達成的共識,如今怎麼能把責任完全推到我頭上呢?"我被她問的啞口無言。的確,母子亂倫這個計劃雖然是鄭蕾提出的,但決策者卻是我,鄭蕾並沒有強迫我,況且就目前來看效果的確非常好,我還有什麼可責怪她的呢?可是……這中間總有什麼不妥,卻是我無法想透徹的。這種隱約中不祥的覺,其實從最開始聽從鄭蕾的建議跟兒子有了邊緣接觸的時候已經對她產生了,只是一直總處於模糊的狀態。每次對她教給我的方法產生疑問,總能被她新的道理打消,到現在我自己還是不能十分確定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可對她的依賴卻與劇增。

我把頭靠在鄭蕾的肩膀上,低聲泣起來。這些子的委屈我只能對她宣,只有她能理解我的苦衷。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説:"可是……可是我就是沒法面對自己的良心……我想我丈夫……"鄭蕾輕輕拍着我的後背以示安勸道:"別哭了。傻姐姐,這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家老王看着老實誰能保證他沒在外面找女人?

你就當你給自己找了個小情人,在國外再恩愛的夫也會揹着彼此出去找情人的,只要你對丈夫還有愛,那麼出軌的僅僅是你的體,就算被他知道也會原諒你的,只要不去考慮現在的伴侶是你兒子,那麼這一切不但不是心理負擔,相反還是種很好的享受呢。好了,好了!別哭了,再讓孩子們看見。"我從她肩膀上抬起頭,接過鄭蕾遞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她微笑着問:"這下全部發出來覺怎麼樣?"穩定了一下情緒後我這着鼻子才説:"好點了。

哭過之後,心裏好多了。"説完眼裏含着淚花跟鄭蕾相視一笑。

鄭蕾見我完全恢復了,這才問:"沒有心理負擔了,我可就要向你提問了。

這幾天母子間的生活過的怎麼樣?你滿意麼?"見我又有些變,她忙解釋:"別誤會,姐姐,我就想了解一下,看對你和你兒子有什麼負面影響沒有。

別忘了我的心理醫生身份哦!"聽她這麼説,我只好紅着臉低着頭像接受審訊似的小聲説:"第一天還不錯,雖然小傢伙第一次跟女人發生關係,但表現的相當出,老實説,我被他乾的連續高。可昨天卻很不好,不知道他從那看了個什麼九淺一深方法,説是為了取悦我讓我舒服,他乾的倒是很賣力氣,可讓我既沒有滿足,又覺得無聊。

因此完了事,我對他發了點小脾氣。"

"呵呵,你兒子太可愛了。"鄭蕾推了推眼睛框,再一次發出稱讚"不像我的rock為了自己痛快從不顧我的受。不過你應該教育他正確的愛啊,咱們以前定的計劃,你不僅要充當他的夥伴,更主要的就是還要作為導師,在他在生活方面產生惑和誤區的時候要及時糾正他,這些你全忘了麼?"我撇撇嘴,不滿的説:"再怎麼説,我也是他的母親啊!你怎麼能要求一個母親在跟兒子的同時還要那麼明確的説自己的受呢?求求你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吧。"

"説到底你還是因為那可笑的自尊在做怪!"鄭蕾也有點不滿了,"看來你的心理問題依然很嚴重。讓我把那些沒用的情放在一邊明確對你説吧。你現在和你兒子來我家做客表現的是正常的母子關係,母親慈愛中帶着嚴厲,青期的兒子乖巧中也帶着些許叛逆,這都是人類社會正常的意識形態。可一到晚上你們這對母子上了牀,就不要再有這種可笑的想法了,在生活中只有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你和你丈夫過夫生活的時候考慮過什麼面子麼?有什麼變態的花樣能夠不好意思跟自己的丈夫或子提麼?因為你們是正常的夥伴,所以本就不會有什麼特別的羞恥。同樣的,伴侶換成了你兒子你也該對他平等對待,既然能夠一起,連男女生殖器接觸這種人類最值得羞愧,最神秘的隱私都做過了,還要什麼面子和自尊?追求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現在才是你們在牀上找尋的真諦。"聽她説的那麼直接,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對答。鄭蕾一向的説話風格就是咄咄人,見我沒發表意見還在猶豫,又接着説:"我的傻姐姐,我在美國生活那麼長時間,最看不慣中國人虛偽的地方,明明心裏想要,卻總是因為面子而不去追求,這正是你現在的表現。憑良心説,你在和兒子做愛的時候的滿足,比不比你和老公做的時候大?"聽鄭蕾這麼問,我眼前立時浮現出自己一絲不掛用盡辦法也無法讓老公起的那猥瑣的小雞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鄭蕾笑着説:"這不就行了?看來你內心裏對的渴望也很強烈嘛。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掩蓋呢?就像我説的,今晚開始,再和你兒子上牀的時候不要再有任何心理負擔,不要再想什麼母子!只把兒子當做最可靠的夥伴,一心只要在他身上得到滿足,做到這些一切就足夠了。明白了麼?"

"説的容易!"聽她大道理説完,我還是提出自己的看法:"我不像你那麼思想那麼前衞。雖然我現在能厚着臉皮把身體當做禮物送給兒子,可畢竟我是他的母親啊!你説的道理不難理解,可説到放棄尊嚴我本做不到!我可以不隱瞞的告訴你,連續兩天的,我始終還在用你教給我的那個姿勢,我本不敢面對兒子。你讓我怎麼才能追求什麼最原始的,即使他能給我不小的快,我也只是低頭默默享受,本不會主動爭取!甚至連叫牀的聲音都不好意思發出來。這麼壓抑的心結本不是你説這些就能輕易解開的。而且就算跟我發生了亂倫的關係,他也是我的兒子,我再怎麼不要臉沒法拿他當什麼小情人對待!"見對我的説教完全沒有作用,鄭蕾也沒着急。拍拍我的肩膀,站起身來回到卧室,不一會拿了兩盒藥出來。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她低聲嘆息着,重新坐到我身邊説:"你這些反應完全在我意料之內,所以我叫你來,一是給你們母子分別做下心理輔導,在一個原因就是跟姐姐你分享一點好東西。説着故作神秘的衝我晃了晃手裏的藥盒。

"這是什麼東西?"我疑惑的問。

"先不説這是什麼東西,咱們繼續先説你的心理負擔。剛剛你也説的很明白了,無論我説的你多麼覺得有道理,可由於你的教養,生活的氛圍,都無法讓你做出追求內心渴望的舉動,那麼心理療法對你這種中國傳統婦女幾乎沒有作用了。因為你保守的思想深蒂固。對於你這種情況,我建議你採取藥物療法。

"見我一臉的懷疑,鄭蕾連忙解釋:"琳姐,你不用緊張,我讓你吃的藥不是傳統意義上治病的藥,因為你本沒病,吃什麼藥呢?我讓你吃的是些對女生活有保健作用的藥物,就像男人有偉哥一樣,女人同樣也有這種藥,吃了能促進慾,對美滿的生活是種保障。我希望在強烈的慾刺下你的心理障礙會不攻自破。當然,這只是我的小小的建議,如果你硬要維持那可笑的自尊……

一方面你無法享受到生活的快樂,另一方面,由於你在和孩子過生活中還擺出家長姿態,那麼長期懷着姦母親這種心理負擔的兒子再有什麼不妥我可不敢保證。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不由得有些心動,我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接受鄭蕾的建議,這也許是我今生最錯誤的決定。可一方面懷着對孩子的擔憂,另一方面內心對完美生活的深深渴望,我還是點了頭。

"那你説我吃什麼藥好呢?你拿的是不是要讓我吃的?"我紅着臉問她見我答應了,鄭蕾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忙向我推薦她手裏的東西:"這是我託朋友從美國帶來的,叫sexbaby一種新研製出來的女催情藥。"聽到這,我臉紅的更厲害了。她繼續説:"別看這兩小盒每盒要上千美元呢,我朋友一共才帶來4盒,我留下兩盒,這兩盒送你了!"説着硬往我手裏

一聽説這藥這麼貴,我那好意思收。跟她推讓了半天,最後還是被她硬進我的手提包裏,卻於情面,我不再推辭,又覺得給她錢顯得見外,暗暗決定過幾天約她去南京路以陪我逛街為名買件名貴的首飾送她當做補償。也就沒再説什麼客氣話。

見我收下了藥,鄭蕾悄悄把嘴湊到耳邊叮囑我:這藥雖然好,可不能多吃,每天吃一次,一次1粒就可以了,原本這種藥是為冷淡的女人準備的,送給姐姐你只要能緩解你的心理障礙就足夠了。"我一一點頭,剛才看了一眼藥盒,上面全是英文,大學畢業這麼多年過着平淡的子,上學時學的那些東西早忘光了,已經本看不懂。聽她這麼説,我心裏有了些底,難道她還能害我麼?

一切代清楚了,鄭蕾這才徵求我的意見:"現在琳姐你的心理問題我算解除了,能不能單獨跟寶康一下?"我想了下點頭同意了但還是囑咐鄭蕾:"他不知道我把跟他的事都對你説了,你別嚇着他。"鄭蕾答應了。走去敲rock和寶康玩電子遊戲那間房的門。

一陣嘈雜聲,rock開了門,看得出倆人很投緣,邊玩邊開着玩笑。鄭蕾提出跟寶康單獨聊會天,rock沒反對,答應着替他們關好門,回到了客廳,拿出一罐可樂,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跟我沒話找話開始閒聊。

寶康玩遊戲機的屋子很小,除了電視和遊戲機外放不下任何傢俱,平時就是rock的小遊戲室,x360遊戲機扔在地上,所有在這玩遊戲的人都是坐在乾淨的紅木地板上玩,寶康和rock剛剛也不例外,倆人盤腿坐在地上玩了半天,忽然見鄭蕾進來,認生的寶康有些手足無措。

鄭蕾關掉遊戲機,順勢坐在寶康面錢。電視上因為av輸出沒有信號變得一片漆黑。

"鄭阿姨!"寶康不知所措的叫了鄭蕾一聲。

鄭蕾低頭拽了拽因為坐下變皺的裙子"恩"了一聲沒説別的。

寶康有些緊張了含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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