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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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州的父母都是很純樸的鄉下人耕田務農維生,觀念不免會保守些,難免會有偏差的觀念,總覺得都市的女孩都是濃妝豔抹,裙子穿的很短、大腿出大半截,整天只知招蜂引蝶、又愛拜金,要不然褲子都低到會出股溝,還不知羞恥的穿在身上,實在很不能苟同。

而阿州在他們父母從小的教育下,久而久知也不太喜歡女生穿低或短裙,每逢和糖糖出遊時都要她別穿的太曝,阿州的觀念總覺得女生還是穿的保守點好,他父母很怕阿州去台北會認識些不三不四的生,頻頻追問糖糖長什麼模樣?人品好不好?一些有的沒有的問題?

阿州後來拗不過他們就拿相片給他們看,哇!真是驚為天人,二老看了是滿意極了,這下更是常透過電話,催促他帶糖糖回家坐坐,説什麼:“醜媳婦也得見公婆!”阿州當然有和糖糖談過這問題,但糖糖覺得這樣又還沒論及婚嫁,沒必要這樣吧?已拒絕阿州好幾次,但最近阿州的已被他的父母吵的心煩意亂,他不得只好在次像糖糖苦苦哀求、苦口婆心的拜託,陪他回去一趟,要不然他真的會被他父母給瘋。

糖糖這人心腸最軟了,對於有些大男人主義的阿州,這樣低聲下氣的拜託自己,就只差沒下跪了,這已是他對大的讓步,而且她心中總覺得對阿州很愧疚,畢竟自己對他不忠,或許是想補償她,唉!儘管心裏百般不願意還是答應。

禮拜六糖糖和阿州剛好都沒事,兩人便約好這天回去探望阿州的父母,阿州收拾了簡單的行李,便騎車去糖糖的宿舍接她,在路口阿州遠遠就望見糖糖早已在樓下門口等他,阿州以為自己遲到了,抱歉連連:“糖糖!對不起……我來遲了。”糖糖搖搖頭,微笑道:“沒有啦!想説我東西整理好了,就下樓等囉。”阿州摸摸笑笑的説:“是這樣啊!”糖糖站在原地轉了一圈,臉上帶着人甜美的笑容:“怎樣!我穿這樣還行吧?”白斜紋襯衫、灰料格紋及膝裙、米的高跟皮鞋、飄逸的秀髮紮成馬尾,看起真是端莊嫺、高貴優雅,阿州點點頭頗為滿意:“行!沒問題,簡直是無可挑剔。”她秀麗的臉龐臉出淡淡的微笑:“那我就放心了。”阿州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直奔火車站,汽笛鳴了,火車緩緩滑行,窗外的景物慢慢加速後退,從上車開始,車廂裏的乘客,不時會有意無意地斜眼偷瞧糖糖,這種事對她來説早已稀習以為常,並不會太在意,她嫺靜地將頭枕在阿州肩上,火車轟隆轟隆的奔馳,阿州摟緊她的纖,輕聲問説:“你要不要睡會?”她點點頭,柔情似水的説:“好啊!”窗外的景隋着火車飛快的奔馳瞬息萬變,不知不覺間已經抵達了員林,糖糖才剛下火車心中就有股莫名的不安,也不知是緊張還怎樣?阿州也察覺到糖糖臉不怎麼好,柔聲關心的問説:“糖糖!你怎麼了?人不舒服嗎。”糖糖搖搖頭:“沒有啦!只是有點緊張。”阿洲緊握着糖糖的小手,緩和她不安的情緒,柔聲勸:“你不用怕,我爸媽人很好相處,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糖糖沒説什麼,只是笑笑,阿州在路旁攔了輛計程車,司機替他們把行李放進後車廂,在阿州的指引下約莫15分鐘就到家了。

阿州他家是舊式的三合院,糖糖才剛踏進庭院,就有兩三隻狗在那狂吠,嚇的她花容失、驚聲尖叫,躲到阿州身後驚恐的説:“啊!阿州!你快叫他們走開。”阿州作勢揮拳,大聲嚇阻:“小黑!小黃!”或許是阿州久未回家,狗認不得主人依然狂吠不已,有位婦人見狗在外頭狂吠,到有些怪異,關心地出來看看,阿州認出了那位婦人:“二嬸!你叫他們別叫了。”婦人也認出他來了:“小黑!小黃!過來,坐下。”那狗見主人出來後,不敢再造次,阿州鬆了口氣:“二嬸!真虧有你。”二嬸眼睛張的大大,打量阿州身後清純秀麗的美人:“阿州!這女孩是誰,真漂亮,你女朋友啊?”阿州向她二嬸介紹説:“二嬸!這我女友,她叫湘婷。”二嬸和糖糖閒聊寒喧幾句,拉着糖的手,對阿州説:“走!快進來去,你媽在屋內。”邊走邊邊呼喊説:“大嫂,你快來,你未來的媳婦回來看你了。”阿州他媽見他寶貝兒子終於肯帶女友回家來,是開心的不得了,熱情的拉着糖糖的手閒話家常、東問西問,天漸漸暗了,也該是要準備晚餐,只見伯母忙進忙出,糖糖也挽起了捲袖在旁幫忙。阿州他家是三代同堂,阿州的父親有四兄弟,他爸還有他二叔還留在家鄉,最小的兩位叔叔很早就離家出外打拼。

用餐時阿州的家人對糖糖的打扮、談吐都是讚不絕口,晚飯過後,糖糖忙着幫伯母收拾碗筷,伯母看這未來兒媳婦這麼乖巧柔順,絲毫沒有大小姐的驕氣,心中更是歡喜,碗筷收拾完後,伯母切了盤水果要糖糖端出去,糖糖把水果放在客廳的桌上,對大家微笑點頭,靠坐在阿州身旁,靜靜地聽着叔叔、伯伯天花亂墜胡亂吹噓,批評國家政治、教育。

“老李!你們都在啊?”糖糖回頭張望,只見那人面容猥褻長的不怎麼討喜,糖糖禮貌的跟她點點頭,伯父熱情的招呼説:“哎呀!是老張,好久沒來了。”大人們歡天喜地的泡茶聊天,訴説昔荒唐往事,糖糖從他們聊天中得知,這叫老張是伯父的小時的玩伴,後來也去了去台北發展,但偶而還是會回老家,找老朋友串串門子,老張好奇的問説:“老李!這位標緻的姑娘是誰?”伯父笑的開懷:“她是我兒子的女友。”糖糖點頭微笑説:“你好!我叫湘婷。”老張對糖糖的背景還有興趣,不時問東問西,老張問説:“那你和阿州都讀XX大學。”糖糖點點頭微笑説:“對啊!”老張又問:“那你是住宿舍還是租房子?”糖糖對他問題的到有點不耐煩,你又不是我的誰問這麼多幹麻?她淡淡的説:“我租房子,在XX路那。”老張説:“哦!這樣啊!”阿州對這老張好像冒似的:“阿伯!你會不會問太多了?”老張笑笑不語,伯父大罵道:“小孩子説話怎麼這麼沒禮貌。”老張説:“沒關係!小孩子嘛。”阿州:“哼!”了一聲,糖糖扯扯他的衣服要阿州帶她到外頭透透氣,藉此緩和氣氛,小倆口坐在庭院的石階上的聊天打鬧互訴情意,糖糖和阿州聊天中得知,這叫老張年輕時就曾因強姦未遂被判過刑,以前還曾趁他爸不在家時調戲他媽,因此阿州對他印象很差,糖糖不知為何,總覺得他面善的,不知在那曾見過他,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們在這啊!”糖糖和阿州同時回頭:“媽!伯母!”伯母微笑説:“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洗澡了。”阿州撒嬌的説:“好!我們這就去洗!”阿州先去洗,糖糖則被伯母拉進房裏談心,説些州小時候的故事,兩人越來越起勁,直到阿州來要人:“媽!湘婷,該洗澡了。”哎呀!都11點多了,伯母説:“聊到都忘了時間,湘婷你快去洗澡。”阿州無聊的在房裏上網打發時間,卧室的門被推開了,他回過身張望,只見剛洗完澡的糖糖穿着輕便的睡衣,寬鬆的T恤、運動短褲,亮麗的秀髮還濕漉漉的,剛洗完澡的她,白皙細緻的臉蛋上如抹上桃腮,白裏透紅煞是誘人,讓人有股説不出的,看的阿州都恍神了,糖糖微笑説:“阿州!有沒有吹風機,我要吹頭髮。”阿州恍如大夢初醒般,手忙腳亂的從桌櫃中拿出吹風機遞了她,糖糖拿着吹風機坐在梳妝枱前吹乾頭髮,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玲瓏有緻的好身材,那雙修長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但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吹頭髮的嬌姿,是那樣的嫵媚誘人,她從鏡子裏看到阿州呆望着她,嬌羞地問:“阿州!幹麻盯着人家看。”他讚美的説:“你吹頭髮的樣子好美啊!”她嘟着嘴,嬌嗔的説:“厚!那我平常就不好看啊?”阿州連忙解釋説:“沒有!沒有!你不管什麼時候都很美。”糖糖嬌媚的笑説:“逗你的啦!該睡覺了。”糖糖跳上了牀,鑽進棉被,瑟縮在阿州懷裏,糖糖忽然:“啊!”大叫一聲,從棉被裏彈跳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反應讓阿州到莫名奇妙,柔聲的問説:“糖糖!怎麼了。”只見她打開行李袋東翻西找:“人家忘了擦。”阿州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心道:“真是敗給她了。”糖糖坐在牀沿邊拿起了保養倒些在手上,在她的白皙細緻臉龐、雪白的玉頸、纖細的手臂上,細心的塗抹,過了會,她站了起來,側身將的左腳曲起放到牀沿,均勻塗抹在她的渾圓修長的美腿上,糖糖把丟給了阿州,燦爛的笑説:“阿州!幫我擦背好不好?”阿州賊賊的笑説:“你不衣服我怎麼幫你擦!”糖糖瞧她的表情也知他不懷好意,但想想也對,不衣服要怎麼擦?她怕忽然有人進來,那就尷尬了,嬌笑説:“我先鎖門。”鎖完門後,她慵懶的掀起那寬鬆的T恤,隨着她衣角逐漸往上起,她嬌部慢慢了出來,只見水藍蕾絲罩,飽滿怒聳的每給緊緊包覆,好像隨時要從罩杯裏蹦出來似,看的阿州目瞪口呆。

糖糖側過身子優雅的褪去運動短褲,同款的水藍蕾絲鏤空的三角褲,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嫣紅的縫,原本糖糖那雙修長直,曲線動人的美腿本來是分開站立,她抬頭卻望見阿州的眼神正貪婪地盯着她,小手嬌羞遮掩住私處、合起雙腿,低下頭害羞的説:“討厭!不要這樣盯着人家看嘛!”她羞澀的跳上牀,俯卧在牀上,阿州倒些塗在手掌上,輕抹在她的光滑柔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捏,阿州緩緩的往下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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