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拍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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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修店老闆聲稱，這部手機是一個親戚送給他的。

那名親戚叫老何，是個牲口販子，老何媳婦是個媒婆，十里八鄉都小有名氣。幾個月前，夫婦二人趕着一羣羊到鎮上販賣，把這部手機送給了維修店老闆，用來償還以前的一筆借款。

打拐辦主任説:這個老何有案底，蹲過十年大獄，就是拐賣婦女進去的，他老婆也是個人販子，打着説媒的名義，其實就是買賣媳婦。看來，現在他們是重舊業了啊。

維修店老闆説:何嬸不是人販子。

魯提轄説:你幫忙打個電話，把老何，還有你何嬸叫來。

維修店老闆説:我才不打哩。

畫龍説:那你就是包庇人販子，把他銬起來，抓局裏去。

維修店老闆迫於壓力只好答應，在警方的授意下，他給老何夫婦打了個電話。警方守株待兔，安排好誘捕工作。第二天，涉嫌拐賣婦女的兩名主要犯罪嫌疑人老何夫婦落入法網，經過審訊得知，老何夫婦屬於二道販子，他們從一個叫雷老飛的人手中買了兩名女大學生。辨認照片後，確認這兩個女孩就是愛喜和小薔薇。

小薔薇和愛喜分別被賣到了山區的兩個小村子裏，兩個村子經濟落後，都不通公路。

畫龍問道:賣了多少錢？

老何説:穿白裙子的賣了三萬五，那個穿校服的小囡囡賣了四萬三，還加了一羣羊。

打拐辦主任説:我看過你的案卷，你以前賣的婦女便宜的800元，最貴的也就上萬元。

魯提轄説:錢不少呢，你老實講怎麼賣的。

老何説:拍賣。

隨着案件的深入，犯罪輪廓逐漸清晰，下面就是拍賣小薔薇的整個過程。

巍峨的羣山，柔弱的百草，一條蜿蜒的茶馬古道通向山坳裏的村落。這是一個只有幾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村中多是泥瓦房，雞鴨散養在房前，屋後一般是豬圈，空氣中有着糞便味道。這一天，村中比過年還要熱鬧，光們聚集在一個茅草屋，土炕上有一名穿校服的美少女。他們爭先恐後喊道:我買，我買媳婦。

光甲説:這個小囡囡我要了，嘖嘖，長的可真俊。

光乙説:賣給我，我先來的。

光丙説:多少錢，開價吧，砸鍋賣鐵也得買。

光丁説:我先上個茅房，等我回來。

光甲説:你褲襠裏鼓了一個包，看見這小囡囡你就想啊。

大家鬨笑起來，小薔薇手腳被綁，嘴巴里着巾，她縮在土炕角落，一臉的驚恐。

老何説:我是她舅，這是我外甥女，她爸媽死了，家裏過不下去了，沒辦法才賣孩子。

小薔薇搖搖頭，着巾的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眼中出絕望的淚水。

何嬸説:最低三萬，誰出錢最多，就賣給誰。

光乙説:三萬，乖乖，忒貴了。

何嬸説:先不説外甥女長的俊，外甥女16歲，是個雛，是黃花大閨女。

光丙説:看樣子是沒多大，16歲，我信，三萬我買不起，能賤賣點不。

老何説:你不買，有人買，攢夠錢再説吧。

光丁撒回來，手上有些鼻涕似的濃稠體，他在鞋幫子上抹乾淨，説道:光看看。

老何按住小薔薇，解開腳上的繩子，小薔薇掙扎了幾下，老何揮手打，小薔薇可能是被打怕了，嚇得渾身哆嗦，她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小薔薇坐在炕上，校服褲子被了下來，內褲也扯掉了。

何嬸掰開下身，給光們看小薔薇的‮女處‬膜。

茅草屋裏只吊着一盞15瓦的燈泡，一個光舉着打火機湊近去看，他説:我看見了，白的，有點像種蘑菇的塑料薄膜，中間還有個窟窿眼。

何嬸説:別摸，你手上都是灰。

老何掉小薔薇的校服，向後翻到手腕處，又解下罩，小薔薇發育的不錯，rx房像是兩個雪白的小兔。老何拎起小薔薇，讓她站起來，盡情展示少女絕美的體。

這時，突然停電了，可能是大風吹斷了電線，或是山石滑坡砸倒了電線杆。

等到煤油燈點亮，小薔薇修長光潔的大腿上，以及股上，rx房上多出來幾個髒手印。

何嬸怒罵道:誰摸的，哪個小歪，摸我外甥女。

老何説道:甭問了，開始拍賣，再説一遍，最低是三萬塊錢，誰出價最高就賣給誰。

競拍的都是村裏的光，一些成家的男人心頓起，遺憾自己有老婆，不能買媳婦。

光甲説:我出三萬五。

光乙説:加一百，我和你槓上，你出多少，我都加一百。

光丙説:三萬九，我剛才摸了一把，這個小囡囡身上真滑溜，值了。

光丁説:我出四萬，再加一頭豬。

老何説:還有比這更高的不？沒有的話，就賣了啊。

光乙説:四萬，加兩頭豬，我還得借錢，我認了。

老何説:還有比四萬加兩頭豬更高的嗎，我喊三聲。

光們沉默不語，四萬元已經是他們所能承受的最高價格了，老何開始報數，光丁欣喜若狂，眼前的這個體美少女馬上就要被他抱在懷裏，他的褲子又隆起了一個包。

這時，一個放羊晚歸的老光擠進來，看了一眼小薔薇，他説:我出四萬三，加一羣羊。